塔西婭神情有些憂慮,“我還是有點擔心今晚,關於胸針——”
“你今晚什麼也不用戴,直接去赴宴就好。”赫斯塔輕聲道,“最好的選擇是你一個人去——”
“我一個人?”塔
“對,你一個人,是最安全的。”赫斯塔輕聲道。
“不可能的!”塔西婭一下站了起來,她不由得轉身看向司雷,“我、我如果一個人的話——”
“……也許可以找一個人陪她一起。”司雷說道。
“可以是可以,”赫斯塔回答,“但你和黎各都不合適。”
“為什麼?”
“你們倆……”赫斯塔斟酌著說法,“容易惹事。”
說著,赫斯塔看向塔西婭,“這樣,從現在到晚上五點,你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像古斯塔夫那樣的荊棘僧侶做你的風險乘客,如果找不到,你再來找我。”
“……像……古斯塔夫那樣?”塔西婭有些不理解,“是指,年紀小?”
“不一定,當然年紀小最好,”赫斯塔答道,“但主要是從身材上甄別——挑那種你感覺自己能打得過的人。”
塔西婭怔了一下,“……可能,不太多。”
“是不太多,”赫斯塔笑了笑,“那退而求其次,試試看找那種隻要豁出去了也能打上三五回合的。”
塔西婭仍有些不解,“……監護人和風險乘客之間,也會打起來嗎?”
“當然不會,”赫斯塔回答,“這隻是一個挑選標準,我不是真的要你去打人。”
塔西婭有些為難地俯下身,把下半張臉埋進了掌心,“……可是,要我當監護人,我怕我根本——”
“如果是從風險乘客的角度,你可能是這艘船上順位第二的模範監護人,”赫斯塔笑了笑,“別擔心這些。”
黎各不由得好奇:“……第一是誰?”
赫斯塔一言不發地朝不遠處的司雷挪挪下巴。
“哈哈哈,”黎各兩手交疊在腦後,“確實。”
“但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萬一遇到了危險,我還怎麼——”
“那都不是你現在該考慮的事,”赫斯塔輕聲道,“隻要你帶著風險乘客出席夜宴,很多事情就不必擔心了,相信我。”
“您能再說得更明白一些嗎……”
赫斯塔搖了搖頭。
“好吧,”塔西婭的視線落回了地麵,“或許我確實應該學會一個人麵對這些——”
“去吧。”赫斯塔看了眼時間,“如果五點之前找不到這樣的風險乘客,我們也還有別的辦法。”
塔西婭不由自主地又回頭看了司雷一眼。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有沒有必要和你們說……”
“什麼?”
“就是,海倫,”塔西婭從口袋裡取出一張卡片,“海倫昨天曾經給過我一張這樣的卡片,當時她帶著古斯塔夫,應該是剛剛運動完回來……”
赫斯塔接過卡片,上麵寫著一個地址,還附有姓名和電話。
黎各掃了一眼,“好像是二層甲板的網球館?”
“她說船上有一些付費服務,如果不清楚門道是進不去的,”塔西婭眨了眨眼睛,目光再次因為羞怯而變得閃爍起來,“然後就給了我這個……我沒有去聯係過這個人,但,我不知道……這對你們有沒有用?”
赫斯塔把卡片遞還過去。
“我不需要這個!”塔西婭立刻道,“我——”
“這有用。”赫斯塔回答,“你貫徹了《細則》,海倫在近期很有可能會嘗試違背鐵律,你將和她相關的信息給到了裁定者,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