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溶解中(1 / 1)

-無法勘測,無法評價,無法認證。   -未曾捕捉到序列號,無法更正。   -禁止接觸事項。   “不說人話也是個麻煩,總之你拿他沒辦法對不對?”   -肯定。   得到了確認,周文重新擺弄起了自己的棋子。   世道不好。   嘴上有些話雖然說的刁,但現實總有些問題沒有辦法靠嘴解決。   哭?哭能哭死董卓否?   回歸者集團目前在周文眼中和董卓無異,可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曹操。   曹操能獨走,他可不行,他在十三人委員會內也承擔了巨大的壓力,好在曾經主掌大局的洛雨就像是換了個人,不然這事估計就會變得非常麻煩。   “不幸是莫名其妙多出了兩個規格外,幸運的點在於洛雨現在不問世事了。”   周文幾乎是靠著一己之力叫停了所有對付鐵雨,以及協會的調查。   把事情辦到這樣子,如果不拿出成果,不達成一個大家都認可的共識,後果非常的嚴重。   他在這盤棋裡賭上了一切,事成與否,純看天意了。   “已經有足夠的案例證明回歸者不可信,也有足夠的現實依據來證明他們的力量必須要受控,不然對全人類說,那會是巨大的災難。為什麼都認為我錯了呢?難道真的要等超人類殺你全家的時候,才知道疼嗎?防患於未然,防患於未然啊。”   抱怨著的周文起身離開會議室,他絲毫沒有注意到,之前碎裂的法師棋子詭異的復原了。   那顆棋子在燈光的照耀下,竟然散發出了詭異的月光。   ——   那麼該走棋了。   ——   慕容理理的匯報終於結束了,她抬起頭看了一眼時間。   六點多了。   好家夥,今天又隻能指望著在學校補覺了,真的要死了。   匯報什麼?匯報某個倒黴蛋被殺了全家的事。   本家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有,但不算大,對他們來說肖宇也沒那麼重要。   隻是他們意外於那位對付肖宇的手段,按照他們的話來說,如果一個人擁有和月神對抗的能力,那這個人不該存在於這個次元。   要知道月神降臨在這個世界,依托的是信徒提供的信仰錨定,沒有這些個信徒,月神根本不可能降臨,但你要說那位有什麼信徒?真要有,那他就不會蒙頭蒙麵了。   目前根本無從判斷那位是怎麼存在於這個世界,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執念把這個家夥留在這裡,但好在就目前來說,這家夥不是個麻煩。   不討厭,但和喜歡,那也是完全不搭邊。   同樣還弄不明白的是特異點,按照周文的說法,何欣欣就是特異點,那麼按照規律,特異點一般都會伴生一個守護者,顯然那位已經完全超出了守護者的界限和概念,他絕對不可能是守護者。   那誰才是守護者呢?按照通常邏輯,守護者會在特異點展現出特性的同一時刻,出現在特異點的身邊,也就是常說的因果聯係。   可現在來看,何欣欣的身邊根本沒有這樣的人,又或者說是守護者還沒有被喚醒?甚至說係統出毛病了,何欣欣並不是特異點,隻不過是因為那家夥的關係被誤認成了特異點。   都有可能,但特異點相關的事吧,魔法使們並不關心。   特異點什麼都影響,但唯獨影響不了魔法使,理由很簡單,特異點不是改變規則和元素的存在,他們反而是規則,也就是理的延續。   “...”   隨著鬧鐘響起,慕容理理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急急忙忙的出了門。   維持形象,維持形象。   魔法使可不是什麼體能好,能熬夜的生物,他們一熬夜,那都是肉眼可見的疲勞。   走路都有些走不穩,甚至整個人都有些輕飄飄的感覺。   計劃。   今天見了麵,那還得和欣欣拉近點距離,還得貼的更近點。   至於霍成君,還是希望這位財閥家的大小姐早點玩膩換個專業的好,可別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了。   嘿嘿,嬌小可愛,性格還好的可愛美女誰不喜歡。   剛出門,還在做夢的慕容理理就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那個怎麼看,怎麼都讓人感覺不正常的大叔,滿臉不愉快的站在門口。   殺氣騰騰?這倒不至於,但這大叔現在的身形顯然有些不太像人了。   腿有些扭曲?甚至五官都有些不正常?這家夥的臉怎麼有點崩塌?不對,是溶解,這不對吧?   這是在拍什麼獵奇恐怖片?這個人給人的感覺都有些滴答滴答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會是這個怪物終於繃不住,要暴露真身了吧?   先不說這家夥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就說這大叔以這種詭異的姿態站在這,周圍沒一個人察覺到不正常?難道周圍的那些人都感知不到這大叔的存在?大家夥都瞎了?   主動招手,對方都看過來了,不主動問好,慕容理理那是真不敢。   擺出笑臉走過去的慕容理理,主動的問起了何理情況。   “今天我表姐他們沒有粘著大叔你?他們放過你的時間恐怕不多吧?不好好出去玩玩?總不可能是打算約我出去玩吧?我今天可要上學。”   本意是鬼扯上幾句,但接下來何理的話,遠超出了慕容理理的預期。   他先是拋過來了一張紙,自顧自的說起了他的想法。   “你昨天晚上說的事。說我們都知道那案子背後的走向。我回去認真想了想,確實算不上完全沒有頭緒,但我的立場不好去查這些事。我又仔細想了想,和周文說的一樣,真正不該存在的兩人,就是你和我。其他人是本來就會存在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我做不了,但你可以。”   “做不了?怎麼感覺大叔你的話有些歧義?”   “我們兩個人理論上的因果關係最近,所以這裡需要你去乾涉,我們兩個人的關係——”   “停,停停,大叔,你這話旁人聽起來那絕對有大問題了。話不能這麼說。”   “我說什麼了?”   “關係——關係,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沒有那麼密切,這個詞多少有點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