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再見清璿(1 / 1)

一劍隱 我是劉小賤 3502 字 8個月前

洛陽監獄內。   “頭兒,昨夜在那舊都之內捉到的賊人,正等著您來審問呢!”那獄卒一臉諂媚道。   “就是那個讓那神機營損失慘重,最後布下天羅地網才捉到的賊人嗎?”   “就是他,頭兒!”   “穿琵琶骨了嗎?”牢頭問道。   “穿了,以他的功夫,那神機營不穿琵琶骨,咱們也不敢收不是。還有一隻白猴,甚是聰穎,甚是稀奇,已經用鏈子拴好,等下了夜,就送到您家中去。”   “還是你小子懂事兒!待有機會,我定向城主大人舉薦你,帶我去會會這賊人。”牢頭一臉笑容滿意的誇贊道。   “城主大人到!”門外傳道。   “這城主大人怎麼這時候到這來了?”這牢頭心中驚奇。   “你們司獄何在?”城主迫不及待的問道。   “正在裡邊提審要犯。”   “可曾見過畫像上的二人。”   “這個見過,昨天夜裡送來的,正在獄中。”門口當差的獄卒道。   趙日勻張星河二人聞言一喜,總算找到人了,忽然想到不對,心中慌張,腳步急促。   這城主心中一喜,突然像是也想到了什麼:“趕緊把人與我請出來!快!快!快!”心中祈禱,千萬別出事啊,這幫狗東西的手段他是見過的。   待司獄剛要為城主請安,城主連忙說道免了,把人給我請出來。司獄不明所以,連忙令人把肖清璿請出來。   隻見獄卒拖著單薄身子的肖清璿,琵琶骨被穿兩個巨大烏黑的玄鐵重勾,發絲淩亂,夜行衣上盡是被鮮血染透,昏迷之中艱難的睜開眼,恍惚以為自己在夢中,好似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虛弱的喚著:“張星河……”   張星河趙日勻見如此慘狀的肖清璿連忙向前攙扶。   “清璿?”張星河滿是心疼的看著眼前的玉人,眼中含淚輕輕呼喚著。   “恨水兄!”趙日勻見這慘狀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了出來了。   二人喚肖清璿均是沒有反應。   趙日勻怒吼道:“誰乾的!”   洛陽城主見此狀,整個人已經麻了!心中罵道,這他媽那個烏龜王八蛋乾的!這不要了老子命嗎?怒道:“誰他媽乾的?”   司獄見城主如此暴怒,想到那少年定是來歷不凡,連忙甩鍋到:“城主大人息怒,不是我們乾的,聽聞此人武功高強,昨日神機營送來便被穿了琵琶骨。正要提審,您就帶著幾位貴客來了。”   城主對著身邊人道:“趕緊把城中最知名的大夫統統請來!讓那神機營統領,連夜給我來認罪!快去!!!”想著趕緊找人背鍋,立功不指望了,先保住小命要緊。   待將肖清璿琵琶骨上穿的玄鐵重勾去了,期間疼的肖清璿醒了兩次又昏過去兩次。城內名醫盡皆上陣,一起會診,清理傷口後,又以上好的金瘡藥包紮,開了七日的湯藥,告知眾人,此女自幼習武,體質遠勝常人,隻需好生靜養,必無大礙。   幾人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隻是聽聞此女二字,眾人表情各不相同。   那張星河倒是麵無表情,隻是聽聞並無大礙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趙日勻早知肖清璿是女子,也沒有波瀾起伏,隻是還在心痛。那大太監聽聞這人是個女子,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難怪這小皇帝如此上心,原來是早就知道了。裴十三聽到肖清璿昏迷之前叫了張星河名字,又聽聞是個女子,心中想著這小子倒是風流成性,心中又一股醋意湧來。那城主如遭雷劈,心中感嘆,死定了,把人家相好的弄成這樣,便吩咐屬下,讓夫人帶著孩子連夜逃走,走的越遠越好。   待那神機營統領前來,不明所以,城主問其起是否知罪?一個勁的擠眉弄眼。   不想那神機營統領甚是耿直,不明所以,直言道:“城主大人,你眼睛是不舒服嗎?”   真城主一臉冷汗,恨鐵不成鋼的道:“昨晚你們下到獄中,穿了琵琶骨的那個是怎麼回事?”   “哦,你說那賊人啊?”   這話一出,見那趙日勻劍眉一皺,城主看的是冷汗涔涔又一陣咳嗽提醒。   “城主大人?你嗓子也不舒服嗎?哪天我命人給你送點金銀花胖大海來。”神機營統領一臉真誠。   趙日勻斜眼看了一眼洛陽城主,險些沒把那城主三魂七魄嚇得散盡。   隻得說道:“注意你的言辭,繼續說!”   “那賊人昨日半夜摸進舊都,被巡邏弟兄發現,不想此人身手不凡,打死打傷我數名兄弟,最後布下天羅地網,又領弓弩營兄弟射出麻醉箭才將賊人活捉,此人武藝高強,穿了琵琶骨才敢下入獄中。”神機營統領不知自己所犯何罪,一臉無辜。   “你說這人深夜闖入舊都禁地?這......”城主故作為難,把球推給了趙日勻“公子您看如何處理是好?”心中想著,這回可不怪我,是她擅闖禁地,兄弟們不過是盡職盡責,還死傷那麼多兄弟。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趙日勻聞言知是那肖清璿有錯在先,一腔怒火卻無處釋放,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眉頭緊皺,隻得揮手讓人先行下去,說日後再說。   趙日勻與張星河兩人在此守候著肖清璿,白發大太監在一旁勸趙日勻休息,說有他在就行,趙日勻自是不肯,無奈也隻能在此陪著,裴十三也是不管,自顧自坐在椅子上掐訣打坐。城主心中忐忑,也是一夜不敢睡眠,在外邊侯著。   趙日勻見肖清璿熟睡,叫張星河去一旁,問道:“星河兄識得她?還叫她清璿?”   張星河道:“是舊識了,是我那故人的妹妹,向來行事我行我素,先前沒有實話告知,是不知你是敵是友,還望日勻兄莫怪。”   “原來如此,難怪你能畫的如此相像,江湖險惡,多一分謹慎自然是好,我怎會怪罪星河兄。這清璿倒是比那恨水好聽數倍。”趙日勻悠悠嘆道。   張星河看著那一臉春意的趙日勻,怎會不知他的心思,臉上一抽,嘴角盡是玩味之色。   想到那趙日勻能讓洛陽城主如此畢恭畢敬,身份定然不凡,不過見趙日勻不主動提及,刻意隱瞞,張星河也沒有討嫌去問。   眾人盡是找到倚靠之處,打盹休息。   待至天明,肖清璿迷迷茫茫,看著眼前熟睡的張星河,以為自己還在夢中,心中欣喜,待看到張星河睜開雙眼問道你醒啦?才知自己不是做夢,賭氣的把頭一扭。又看到聞聲而來的趙日勻,眉頭緊鎖,甚是不耐,又閉目裝睡。   又忽然想到了什麼,焦急的說:“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