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粉所剩無幾,吃不了幾天了,已經從男人哥哥那裡要了好幾次了。都不好意思給人家張口了,女人看著自己老實巴交的男人,什麼也不愁,家裡的事什麼也不管,乾完活,就知道回到家就往床上一躺,心裡啥事都不想。女人真是瞎了眼說了一個這樣男人,女人自言自語的說。當時女人的家人都感覺老實人乾活踏實,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一定能過上好日子。想的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自從女人嫁過來以後,能在家裡吃上肉的時候,也是屈手可指。女人告訴老實巴交的男人說:利!糖粉已經見底了,怎麼辦啊?男人乾了一天活,心情也不好。也就沒有好氣說:你問我我問誰啊?我都厚著臉皮去找哥好幾次了,哥都說了,兄弟啊!哥,不是不想幫你,一些事是實在沒有辦法,你也知道,廠裡也管的太緊,領導都說我好幾次了,再這樣,就不讓我乾了。希望弟弟能理解哥一下。老實巴交的男人說著話時候,表情也特別難看,你想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一聲不吭的呆坐在床上了,睡意也沒有了。不知道等了多久。老實巴交的男人說話了:實在不行,就讓孩子少吃點東西,餓不著算了。反正餓不死人。女人自從上次買糖粉的時候生了一回氣後,本來奶水就不多,現在在加上她這麼說。女人的腦袋瞬間就大了,好像五雷轟頂。說:你是個男人嗎?連自己的親骨肉都這樣。你這樣男人,太讓我傷心了,女人趴在床上捂住被子,哇哇的哭了起來。聲音也不敢太大,怕鄰居們笑話。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女人起來用破舊都帶著窟窿而且帶有怪味的毛巾擦了擦臉。對老實巴交的男人說:孩子也是你們老焦的,也不姓我姓。我也盡量讓孩子多喝點奶水,奶水沒有了你也別怪我。幾天過後,僅剩的糖粉也沒有了,女人的奶水經過這幾次的生氣都回了。孩子開始的時候,偶爾哭幾聲,女人抱會就睡了。後來,一點吃的都沒有了,怎麼哄都不行,白天晚上一個勁的哭,而且聲音也特別大,洞裡老鼠都想把自己的耳朵塞上。男人白天乾活,晚上回來了,孩子一直哭個不聽,男人的腦袋都要成炸雷了。可以說心情說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男人和女人最終還是爆發了沖突,正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鄰居問詢趕來,說:你們兩口子看看,看你們把孩子弄的,孩子從前是小圓臉胖妞妞的孩子,現在都成解放前了。你看孩子都哭成這樣了,臉蛋都可以當砂紙了,鄰居大娘各自說了一頓。問情緣由後,說:你們感覺苦了,我小時候,比這苦的太多了,說著大娘也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氣。大娘想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什麼。說: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去你丈人家說說,他家裡不是有頭奶羊嗎?可以把孩子抱那裡,吃完奶再回來也行。男人說:這樣好嗎?大娘說:沒事,你丈人那裡我去說,孩子外公,看見孩子沒有吃的也會心疼。女人在一旁說:怎麼不行,就送我們家吧,那就麻煩你給我爹說說吧。大娘還開玩笑說:寶啊!你這一天天的哭鬧,光知道惹你爸媽生氣,就叫你小淘氣吧。男人和女人聽了,覺的大娘說的有道理,應該給孩子取小名,那就叫小淘氣吧。夫妻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就不做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