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有解釋。酒是水穀的精華,喝了入胃以後,胃氣脹而逆行,在胸中亂竄,因此肝氣也旺,膽氣也足,這個就類同與勇士了。” “酒壯慫人膽,就是這個意思吧?” “是啊,平時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喝了酒,就敢了。隻是,等酒氣一過,他又會變成了慫人,而且對前麵做的事情非常後悔。”應永健解釋道。 “應大夫,你知道的真多。以後我就靠你養生了,如果回不去地球,那我就在這個星球上終老。”李光宗頓時覺得生活有了希望。 “哎呦,應大夫,你真悠閑,在這喝酒呢!”一個女子的聲音。 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應永健看到兩個女子走了進來。 前麵的一個身材姣好,體格風騷,一步扭三下,正是林媚媚! 而後麵的一個姑娘步履端莊,看起來美麗乾練,一看就是聰明人。 “梅麗,這位是應永健應大夫,我們這個母艦唯一的一個大夫啊,你可不能得罪他!”林媚媚介紹道。 “美麗啊,這名副其實,確實很美!”應永健伸出了手。 “應大夫,我姓‘梅’,梅花的‘梅’,然後才是美麗的‘麗’,梅麗。”梅麗把小手放在應永健的手掌輕輕一碰。 “應大夫,這位是?”林媚媚看著李光宗斯文有禮,別有一番味道,不由得問道。 “這位是李光宗李科學家,可幫了我大忙了。來,李大哥,這位是林媚媚,你們認識認識。” 林媚媚拉著梅麗做了下來,叫了兩杯洋酒。 “林媚媚,你來喝酒,把杜遠航一個人丟下了?”應永健開玩笑地說道。 “他不是白天被螞蟻咬了嘛,很早就睡了。我就帶著我剛認識的梅麗小姐來喝酒了,她可是著名的女投資人。”林媚媚說道。 “幸會幸會。不過,我認識一個股神,到時候介紹給梅麗投資人認識認識。”應永健說道。 “到了這個赤裸星球還能投資什麼呀?”梅麗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應永健看著梅麗的樣子,心裡不由得升騰起了俠義之心。 是的,這是個赤裸星球,再也沒法玩地球上的那些金錢遊戲。 可是,我們可以投資未來,爭取在這個地球上活下去,就是投資自己,投資子孫! 應永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李光宗豎起了大拇指。 “應大夫,你真的不是個凡人,你是通天徹地之人,領悟了人生的大道!”李光宗由衷地贊嘆。 “既然李科學家如此誇我,那我有個不情之請。”應永健趁機說道。 “說罷,隻要我們這些人能做到!”梅麗一杯酒下肚,也來了精神。 “你們要各自回去,勸說你們身邊的人,每天最少下去一個小時,不要待在艙內。在艙內就是等死,還消耗食品能源。我問過乘務長了,我們母艦上的食物能源最多還能撐一年時間。”應永健道。 “應大夫,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找能源找資源?”林媚媚問道。 “除了這些,我們要讓我們的身體盡快地適應赤裸星球的氣候。否則,將來艙內的氧氣用完了,我們也就死了。”應永健道。 李光宗頻頻點頭。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是如此地目光長遠,而且永不放棄。自己雖然名義上是科學家,但覺悟和眼光都跟他相差太遠了! “我同意,我這就回去動員!”李光宗激動地說道。 梅麗也舉起了手,林媚媚覺悟再低,此刻也舉起了手。 吧臺的幾個服務員也都舉手說道:“應大夫,我們也都願意!” 次日,當應永健戴著氧氣頭盔出去的時候,看到很多人在艙外麵曬“永陽”。 一些身體素質好的人,並沒有戴氧氣瓶。 眾人都在母艦“與你姿”號附近活動。有的人在打拳,有的人在散步。 應永健很感動。帶著兩個年輕人去尋找水源去了。 可是走了很遠,看到的都是一些巖石和沙子,地勢平的地方有一些土壤。 三個人在土壤附近做了標記。 走到上次杜遠航被螞蟻咬的巖石旁邊,應永健再次掀開幾塊巖石。 突然,應永健的眼睛一亮! 巖石下麵的土壤下麵竟然有幾顆嫩嫩的綠芽! 應永健驚呆了,心想,這幾顆綠芽肯定不是這個星球的植物,而是來自地球,自己感覺很熟悉。 旁邊的兩個年輕人也看到了,一個年輕人說道:“應大夫,這是芝麻的嫩芽!” “你怎麼知道?”應永健抬頭問道。 “有以前見過。因為我頭上有白頭發,所以我媽媽買了不少黑芝麻給我吃,我帶到母艦上了!” “那你的黑芝麻怎麼到了這裡?”另外一個年輕人問道。 “我想起來了,上次在這裡救杜遠航,我餓了,就掏出了黑芝麻吃,也許掉了幾顆!”那個年輕人答道。 應永健站了起來,抱著那個年輕人想親一口表示感謝,結果兩個頭盔撞到了一起,兩人撞得眼冒金星! 應永健握住了那個年輕人的手說道:“謝謝你當時餓了,也謝謝你帶了黑芝麻來!” 兩個年輕人都很高興,另外一個人說道:“你明天多帶一些過來,種在這裡!” 三個人來到了母艦,應永健看到金三進也從外麵回來了。 金三進拉住了應永健:“應大夫,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怎麼了?金三進,我們今天可有好消息!”說完,應永健把發現芝麻發芽的事情說了。 “應大夫,你今天撈到了第一桶金!”金三進說道。 “此話怎講?”應永健莫名其妙。 “應大夫,你想一想。我們來到這個星球,目前看來,隻能在此生存了,是不是?” “是的,隻能這樣想。” “那麼我們每天去找水源空氣,目的是什麼?” “你的意思是投資?不過,在你這個投資者這裡,我也隻能這麼想。” “確實是投資。我們找到了投資渠道。如果我們種植了很多的植物,等母艦上的食品消耗完畢,你說賣給他們吃,我們能賺多少錢?”金三進神秘兮兮地說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唉,跟你隻能談賺錢。談到賺錢,你的精氣神來了。你剛才不是說不舒服的嗎?”應永健問道。 金三進拉著應永健到了餐廳,點了幾個菜,兩人吃了起來。 看著金三進蒼白的臉,而且吃飯難以下咽,應永健說道:“談談吧,你是怎麼不舒服的。” “今天我跟兩個年輕人出去找水源,走得太快,出汗了。我摘下頭盔想涼快一下,突然間打了個寒戰。後來我就不舒服了。” “雖然我在這個星球上沒有感覺到風,但是風肯定是確實存在的。你出汗的時候,毛孔張開,被風一吹,涼風帶著邪氣入體,所以你不舒服了。” 金三進有點不服氣,說道:“那跟我一起的兩個年輕人,他們怎麼沒事?”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他們的臉色是什麼樣的?” “一個臉色黑,一個臉色黃。”金三進道。 “這就難怪了。他們的體質應該是比你好。而且現在這個星球是夏季,你臉色白,屬金。他們兩個一個臉黃,屬土;一個臉黑,屬水。夏季屬於熱火,火克金,所以你受涼了。” 金三進皺起了眉頭,說道:“應大夫,你說的這五行的知識,我不大懂。那個黑臉的小夥子一點影響都沒有,而且特別有精神。黑皮膚人身體特棒嗎?” “其實不然。他們在能克他們的季節,也會生病。比如長夏,也就是夏秋之交的時候,那個季節屬土,土克水,他們也有可能會生病。” “原來是這樣,我以為他們天生不生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