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大夫,確實是又痛又癢,可難受了!”小張說道。 “因為你住在南方,而南方屬火。你如果不注意飲食起居,那就病了。”應永健說道。 “原來跟住的地方還有關係。”小張喃喃地說道。 “有關係,但是,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你生活沒有規律,導致了心腎不交。” “應大夫,你能治嗎?” “我可以試試看。以前在地球上的時候,調理過一個,但是這個人不是很配合,無法調整好自己的生活規律,所以效果不佳。” “應大夫,那我平時要注意什麼呢?”小張問道。 “早睡早起,生活規律,這是第一步。然後你在天氣熱的時候要吃涼的食物,或者是涼性食物,讓熱往下降。”應永健說道。 “我是早上七點鐘醒的,應大夫,你給我調理一下吧。我聽說你用針灸要知道醒來的時間。” “你這個是心腎兩虛,要在晚上日落以後才能調理。” 這時候,童話走了過來,說道:“小張,要不晚上你住我們村吧,跟我住一個房間。這樣就不用來回跑了。” 都百會也說道:“這是個好主意,我就先回去了。” 應永健送都百會走出了幾步,都百會小聲說道:“應大夫,我今天抓住了一個野兔子,你明天過去吃塊肉吧!” “有野兔子了?太棒了!不過,野兔子畢竟也不大,你讓你們火村的兄弟姐妹們吃了算了。” “那可不行!隻有你應大夫身體好了,才能為我們服務。如果你累垮了,我們病了靠誰?” 應永健想到香噴噴的兔肉,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好吧,我明天跟小張一起過去看看吧。”應永健饞了,答應了都百會。 當天晚上,在日落後二刻,應永健拿出銀針,準備給小張做調理。 小張看到銀針,有點害怕。 “如果你怕,就不要看,其實不疼。”應永健安慰道。 應永健在給小張的手少陰心經的神門穴和手心主的內關穴消毒後,讓小張配合進針呼氣,出針吸氣。 不一會兒,小張就感到了兩個穴位和手掌開始有暖暖的感覺。 應永健立即出針,並囑咐小張配合吸氣。 在日落後漏水下六刻,應永健又進針小張的足少陰腎經之太溪穴。同樣以補法。 調理以後,小張感到氣定神閑,心情舒暢了很多,臉上也沒那麼熱了。 次日,應永健陪著小張來到了火村。 中午,都百會把野兔殺了,煮了一鍋湯弱。 應永健吃了一個大腿。 看到應永健吃得那麼香,小張流淚了。 “小張,你不忍心殺生,難道你一直不吃肉嗎?” “我吃肉,吃豬肉。那麼可愛的野兔就被你們殺了!”小張感到很痛心。 “小張,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我們人類首先要生存。不吃肉,我們營養不夠。”應永健解釋道。 “難道人類真的比動物高級嗎?”小張不服氣。 “其實也不是人類高級,而是自然界有個食物鏈,也是一個循環,隻不過我們在食物鏈的頂端。”都百會也解釋道。 “不要給自己找借口了,想吃野兔,就不要說得那麼好聽。”小張沒法理解他們。 “你不吃就算了。小張,那你來喝點湯吧。”都百會喊道。 “不喝,你還是給別人喝吧!”小張轉身出去了。 兩天以後,在晚上日落以後,又給小張做了心腎兩條經脈的調理,並順手調理了肝脾二經。 小張心情好了很多。由於這幾天,強迫自己生活有了規律,又喝了涼水降火,所以臉上的痘痘明顯減少。 應永健向都百會告辭,說土村還有很多工作,讓小張有空再去找他調理。小張答應了。 走到門口,應永健看到一塊石頭很特別,於是翻了過來。 石頭的背麵,竟然有一塊化石! 化石的裡麵,竟然有一個類似於麻雀的小鳥! “麻雀!”應永健叫了起來。 都百會聞聲趕了過來。 “真的是麻雀!” “看來這個星球上很久以前也有羽蟲!”應永健說道。 “羽蟲?”都百會不解。 “就是有羽毛的蟲,也就是會飛的鳥!”應永健說道。 “我自從到了這個星球,就沒見過飛蟲。”都百會說道。 “可見,這個星球以前的溫度也是很高的,後來天氣變冷,羽蟲就消失了。” “應大夫,為什麼天氣變冷,這些羽蟲就死了呢?” “這就是大自然的相生相克之道。水克火,羽蟲屬於夏季,屬火。冬季屬水。” “我明白了。那春天是什麼蟲的季節?” “春天是毛蟲。” “怪不得我在地球上的時候,一到春天,看到很多毛毛蟲。” “長夏的季節,是裸蟲,就是躲在土裡的蟲。比如螞蟻、蚯蚓等等。”應永健解釋道。 “這個文化太深了,應大夫,你真聰明。”都百會贊道。 “如果你足夠熱愛,你也能學會。” “那秋天和冬天又是什麼蟲旺呢?”都百會又生疑問。 “秋天是介蟲,冬天是麟蟲。”應永健耐心解釋。 “我明白了。是不是到了他們的季節,他們就很旺,其他的蟲就不行了?” “大致如此吧。如果一個季節的天氣有餘,那就有利於當季的蟲子的生長繁衍,而被它相克的蟲子就很少了。”應永健道。 “應大夫,比如?” “比如春季很旺,毛蟲很多,春季屬木、屬風,也是肝的季節。木可土,所以肝風克脾土,長夏的裸蟲就很少了,因為裸蟲被氣候抑製了生長,無法順利繁衍。在中醫裡,這叫五運六氣。” “這個中醫太深奧了。應大夫,說實話,我是似懂非懂。” “都科學家,你是農業專家,在你的領域,你是NO.1,不過,正因為你是農業專家,所以還能懂一點,因為你懂季節的轉換和大自然的規律。如果是其他領域的人,那肯定就更難懂了。”應永健解釋道。 告別了都百會,應永健回到了土村。 剛到了村頭,看到尚關和蔡曲池站在路邊。 “兩位,找我嗎?”金永健詢問道。 “還能找誰?不是說你是赤球村的老大嗎?”尚關不耐煩地說道。 “我可不是這裡的老大。我隻是臨時負責一下。將來的老大,要有選舉產生。”應永健糾正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尚關的臉色稍緩,朝蔡曲池努了努嘴。 “應大夫,我不想在北方水村了。”蔡曲池說道。 “不是你自己選的嗎?”金永健問道。 “那個水村,在北方,有點冷,而且都是窮人。” “據我所知,你可是有錢人!”金永健道。 “我有錢,他們都盯住了我。” “哈哈哈!”應永健笑了起來。 “應大夫,你笑啥?” “蔡曲池,我覺得你可笑。你在地球上確實是有錢人。但是在這個赤球村上,你的錢還能乾嘛?” “話是這麼說,可是,那那些人為啥還要盯住我?” “尚關村長,你們水村真的有人盯住蔡曲池嗎?”應永健問道。 “確實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尚關雙手抱胸,毫不在意地說道。 “蔡曲池,說罷,你想乾什麼?”應永健問道。 “我想去西方。”蔡曲池終於說出了心裡話。 “那又是為何?西方金村現在是金三進的地盤,你去那裡乾嘛?跟他搶地盤?關鍵是金三進要你嗎?” “我隻是純粹喜歡西方。我們這裡的幾位美女都移民去金村了。”蔡曲池抱怨道。 “原來如此,你隻是想追隨美女?”應永健明白了。 尚關道:“他是想盯住他的老相好,那個叫梅麗的女人!” “那你跟金三進又要掀起了三角戀?不過,蔡曲池,我聽說梅麗愛的是你呀!”應永健問道。 “她現在嫌我老了。”蔡曲池委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