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吵什麼?有沒有商量好?”那個首領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應永健直接走了出去,說道:“我們商量了,取消你們的婚禮!” 樸實還追著李莎問道:“那我們的傷是誰包紮的呢?” “那當然是我了,你還想野人能為你們包紮傷口?”李莎說道。 那個首領走了進來,問道:“李姑娘,你真的要取消婚禮?” “對不起,大王,其實我心裡喜歡上了一個人。”李莎說道。 “那個人不是你!”樸實補充道。 李莎朝著應永健看去,眼中盡是柔情蜜意。 “你敢如此調戲本王,不怕人頭落地嗎?”那個首領發怒了。 “難道你還敢強買強賣?”應永健把李莎拉到了身後。 “我當然不會強迫別人。”那個首領不屑一顧。 “既然如此,就放我們走吧!”應永健說道。 “如果李姑娘同意留下來,我就放了你們倆。”那個首領堅定地說道。 李莎看那個首領意誌已決,於是說道:“大王,我可以留下來,但是你不能強迫我,因為我心裡沒有你。” “李姑娘,謝謝你說了實話。你放心,我絕不強迫你。隻要你在我的部落,我肯定能把你照顧好,沒人敢欺負你。”首領肯定地點了點頭。 “應哥,你們師徒繼續往東去吧。我就留在這裡等你。反正這裡有吃有喝,我等你回來!”李莎下定了決心。 “李莎,你不能相信野人的話!”應永健用懷疑的眼色看了一眼那個首領。 “嘿嘿,那你有本事把她帶走啊!”首領冷笑了一下。 樸實突然出手,用一招擒拿手“老鷹捉雞”,胳膊勒住了首領的喉嚨。 “快放我們三個人走,否則把你勒死!”樸實喝道。 首領喘不過氣來,麵紅脖子粗。李莎道:“樸實,你把大王放開!你這樣,我們一個都走不了!” 應永健也道:“樸實,放開他,我們走吧。讓李莎在此地等我們。我也相信這個野人大王的話。”應永健看到這個首領有股威嚴的王者之氣,不由得心裡折服。 野人衛士看到首領被擒,都舉著弓箭圍了過來。 樸實也看出來了,不能強來,隻得放了那個首領。 那個首領揮了揮手,眾侍衛都退了出去。 李莎昂首走出了山洞,那個首領也跟著走了出去。 到了洞門口,李莎突然轉身,問道:“大王,你為何要娶我?” 那個首領一愣,說道:“我喜歡你這樣的女子,身體豐腴,身上有力量,能生養。” “哈哈哈哈……”一個蒼老的女子聲音響起。 那個首領大吃一驚,不由得四周張望! 隻見一個白衣女子走了過來,頭發全白,臉上有皺紋,但步履輕盈,應永健實在是看不出她有多大的年紀。 “夫人,你怎麼來了?”那個首領有點驚慌失措,聲音甚是嘶啞。 “怎麼著?嫌我來礙事了?耽誤了你娶這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那個女子聲音不疾不徐,朗聲說道。 “夫人,不是這樣的。”那個首領有點尷尬地說道。 “你曾經答應過我,一輩子就娶我一個人的,怎麼著,我走了你就忘了?”白衣女子溫柔的話語,讓首領聽得涔涔出汗。 “夫人,你不是病了麼,怎麼又出來了?”首領顯然有些失望。 “你把我安排在遙遠的地方,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乾啥?”白衣女子問道。 “夫人,你肯定是誤會了。”首領手心冒汗。 李莎突然插口道:“大王,既然夫人病了,我這位意中人應永健是位郎中,何不讓他看看?” “果真?”那個首領帶著懷疑的眼光。 “他可是神醫,一般人想找他看病,他都不一定能答應。”李莎驕傲地說道。 “他真的是神醫?”白衣女子也有了興趣。 “我騙你們乾嘛?”李莎道:“愛看不看!” 說完,李莎拉著應永健就要走。 “且慢。既然這位朋友是為郎中,如果你能把我夫人的病治好,那我就放了你們。”那位首領發誓道。 應永健朝那個白衣女子看了看,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位郎中,這裡有個石桌石凳,你過來,給我把把脈。”白衣女子朝著洞外的樹下一指。 應永健走了過去。 白衣女子坐了下來,伸出了玉臂。 應永健看了看那個白衣女子,不再說話,把三根手指搭上了那個白衣女子的寸、關、尺脈搏。 應永健閉上了眼睛,仔細地感覺。 李莎看到應永健閉眼,三根手指在那個白衣女子的手腕上不住地移動,額頭冒出了汗珠! 她從不懷疑應永健的醫術,她隻是感覺這個白衣女子很是怪異! 應永健突然睜開了眼睛,輕聲說道:“夫人,恕在下無能,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說道:“年紀雖輕,果然是神醫。” 那個首領看到應永健站了起來,問道:“這位郎中,我夫人的病可有辦法醫治?” 應永健搖了搖頭。 那個首領怒道:“還說你是神醫,連我夫人的病都無法醫治!來人哪,把這幾個人再綁起來!” 白衣女子看到首領突然惱羞成怒,微微一笑,說道:“陛下,臣妾的病,無人能治。你答應我,放了他們吧。” “這個……”那個首領吞吞吐吐,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著,陛下,臣妾的話,你難道不聽了嗎?”白衣女子怒道。 “夫人,朕聽了你一輩子的話,怎能不聽?既然這個郎中被稱為神醫,可是連夫人的病都不能治……” “怎麼著?你還想殺了他然後再娶這位豐腴的美女?”白衣女子眉毛一挑,問道。 “夫人,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首領終於屈服了。 白衣女子向應永健招了招手,說道:“應郎中,請借一步說話。” 應永健朝那個首領看了一眼,那個首領沉默不語。 白衣女子向洞外的一片樹林走去。 應永健跟了過去,心懷忐忑。 來到了一棵大樹旁,白衣女子停下了腳步。 白衣女子抱拳道:“老嫗獨孤伽羅,很高興認識應郎中。” 應永健也抱拳道:“夫人客氣了。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夫。我們現代人稱郎中為大夫。” “那就是尊稱了,在古代,大夫是很大的大官。”獨孤說道。 “不知夫人叫我過來,有何吩咐?” “謝謝你沒有說出我的真相。作為回報,我讓大王放了你們。同時,我也告訴你,我的真相。” “謝謝夫人信任。” “你沒聽說過我的名字吧?” “我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好像不是漢族人的名字。” “你懂得很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的祖先是鮮卑族的,復姓‘獨孤’。但是我的名字是我父親獨孤信起的,他老人家信仰佛教,所以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您這樣的解釋,我就懂了。” “那個大王是我的夫君,名字叫楊堅。” “什麼?”應永健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獨孤伽羅的話。 “這個我不會騙你。當初我在穿越到這個星球之前,還是我安排把帝位傳給楊廣的。” “他就是千古一帝楊堅?”剛說完,應永健就捂住了嘴。 “他是不是千古一帝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就是楊堅。當時我走了以後,他為了尋我,也終於修煉得道,穿越到這個星球找我。” 應永健捂住了嘴,是因為前麵遇到過始皇帝。其實,應永健心中,實在不知道誰是千古一帝。 但是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自己一直崇拜的楊堅的夫人,應永健不知所措。 “應郎中,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 “我相信。但是獨孤皇後,你怎麼會沒有脈象?”應永健十分驚奇。 “其實我已經修煉成仙。我隻是騙了我的夫君說我病了,是因為我不能再靠近他了。神人殊途,我隻能遠遠地看著他。” “難道千古一帝楊堅沒有修煉成仙?” “他仍然執著於爭鬥和名利,所以難以成仙,現在是半人半仙。” “我明白了!”應永健心中甚是激動,竟然說不出話來。 “應郎中,我希望我們的談話隻有我們二人知道。” 應永健用力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