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永健心道:“白沙瓦,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突然想起,這個是地球上的某個國家的城市。 顯然,這個名字隻是巧合而已。 次日,應永健帶著樸實,來到了白村。 這些村民,也就是應永健眼中的野人,過著原始人一樣的生活。 皮膚曬得黝黑,鼻孔很大,顴骨很高。 應永健找到了白沙瓦。 白沙瓦的漢語很不好,但是勉強能表達意思。 隻說了幾個字,白沙瓦的喉嚨裡嗚嗚嗚嗚的,說不出話了,好像有東西堵住。 應永健找到了一根樹枝,用刀削成片,壓住了白沙瓦的舌頭。 陽光之下,應永健看到了喉嚨中有濃痰! 喉嚨腫脹,從外麵看來不明顯! “猛疽!”應永健突然想到了《內經》中曾經提到過這個病。 白沙瓦有三個老婆,但是都不會表達! “你們這裡有豬嗎?”應永健問道。 三個老婆都搖頭。 “有菜油嗎?”應永健又問道。 白沙瓦烏魯烏魯地點頭。 那個大老婆終於聽懂了,說道:“大王剛教會我們壓榨菜油呢!” 應永健找到了一塊破布,蘸了菜油,就往白沙瓦的喉嚨捅去! 白沙瓦的喉嚨受了刺激,立即猛烈地咳嗽,把膿和痰都吐了出來。 “師父,你看,他喉嚨的瘡口化膿了!”樸實喊道。 “如果不治,這個病會很嚴重!”應永健道。 “師父,這個膿出來了,會好嗎?” “不能!隻是方便透氣散熱而已。那個瘡熱毒很重,如果不治,後果難以設想!” “下麵怎麼治?”樸實很著急。 “需要豬油,可是他們沒有豬!”應永健搖了搖頭! “旁邊的山上,有野豬!”白沙瓦終於能說話了。 “走,我們回去,找杜遠航打野豬!”應永健拉了樸實就走。 “師父,我也能打野豬!”樸實不服氣。 “好吧,你帶著村上的村民,去打野豬,我在這裡等你。”應永健坐了下來。 白沙瓦找到了一個小夥子,皮膚黝黑,身體健壯,說道:“這是我們這裡最好的獵手,白牙!” 應永健看了看那個小夥子,確實牙很白。 “師父,我跟他一起,能打到野豬嗎?” “你去打了才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應永健在白村等了半天,直到傍晚,樸實才帶著白牙回來。 “野豬呢?”應永健問道。 “師父,我們倆等了半天,連一個野豬的影子都沒看到。”樸實抱怨道。 “所以說,我們得去找杜遠航幫忙。” “難道杜師父就能找到野豬?” “杜師父以前當飛行員的時候,曾經在國外打過獵。” “原來如此。但是師父,如果說到打獵的經驗,那豈不是白牙更有經驗?” “白牙確實是有經驗。但是,這個赤裸星球的野豬很少,也許白牙根本就沒見過野豬!” “這個,有可能。我看到白牙那樸素的笑臉,就知道他有可能沒有看見過大型獵物。”樸實說道。 師徒倆回到了中心村,找到了杜遠航。 “說到打野豬,你們真的是找對了人!”杜遠航洋洋自得。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打過野豬?”應永健問道。 “我以前在飛國際航線的時候,沒事就去打獵,確實打到過一頭野豬。” “杜師父,野豬好打嗎?”樸實問道。 “野豬真心不好打。野豬喜歡清晨或者傍晚出來活動,白天睡大覺。”杜遠航說道。 “你看看,你們時間都沒選對!”應永健對樸實說道。 “野豬的速度很快,也會攻擊人。如果挖陷阱,更容易打到野豬!”杜遠航道。 “原來打野豬有那麼多名堂。杜師父,現在是傍晚時分,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樸實問道。 “你打了一天,不累嗎?” “累啊,但是病人等著用野豬!” “病人要吃野豬肉才能好?”杜遠航有點驚訝。 “不是,是要用豬油。這裡沒人養豬,隻能用野豬油了。”應永健解釋道。 “好吧,我們現在出發。”杜遠航拉著樸實就走。 應永健等了半天,兩人也沒回來,乾脆上床睡了。 第二天清晨,應永健還沒起床,就聽見樸實的聲音喊道:“師父,我們打到了一頭野豬!” 應永健大喜,急忙出門一看,隻見樸實扛了一頭野豬仔在肩上。 “杜師父呢?”應永健問道。 “杜師父說沒打到大野豬,不好意思見你,回去了。” “你肩上的不就是野豬麼?隻不過是小了一點。” 樸實憨憨地笑了一下,說道:“師父,我打了那麼小的野豬仔,是不是缺德啊?” “有點缺德,但是你是為了救人,那也沒辦法。天地之間,人最大,就顧不得野豬了。你去找人把野豬殺了!” 吃過飯,應永健和樸實拿了野豬油,來到了白村。 應永健讓白沙瓦口含野豬油,連續三天。 三天後,白沙瓦就上門了。 “應郎中,我好了!你真是一個神醫!”白沙瓦甚是興奮。 “好了就行。這也不是我的功勞,還有我徒弟樸實和我們的杜師父的功勞,他們打到了野豬。”應永健客氣地說道。 “我不知道如何感謝。我把我的女兒給你,你要嗎?” “你有幾個女兒?”應永健笑道。 “我隻有一個女兒,三個兒子!”白沙瓦道。 “那我們三個人呢,你一個女兒不夠。”應永健開玩笑地說道。 “那我回去再找兩個女兒,我先找別人借一下!”白沙瓦皺著眉頭,說道。 “白沙瓦,我是開玩笑的。我們不要你的女兒,你的病好了就行了。” 白沙瓦道:“大王說,我的女兒十四歲了,可以找男人了!” 應永健道:“大王沒有說錯。《內經》言道: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人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不過,我們現代人講究的是自願而且找對象較晚。你問你女兒了嗎?” “我問了,我的女兒說,要找你們現代的男人,不想找我們這些野男人!”白沙瓦皺起了眉頭。 “野男人!有趣!怪不得你要把女兒給我們呢!可是,我們現代的男人,也是要自己滿意了才行。我們現代的男人,也不願意找那麼小的女人。我幫你問一下哈!”應永健覺得這件事頗為棘手,趕緊告辭回去了。 到了住地,應永健問樸實道:“樸實,你喜不喜歡白沙瓦的女兒?” “師父,當時我看到了那個小姑娘了。確實,在當地的土著人當中,確實算是漂亮的。但是,我還是喜歡我們地球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樸實算是實話實說。 “那你問一下別人,看看有人喜歡土著人吧?如果有,你給介紹一下。一個人,一輩子最好做三次媒。”應永健道。 “師父,這個內容也是《黃帝內經》上的嗎?” “這個倒不是,這個是民間傳說。如果一個人一輩子做了三次媒以上,那死了以後有機會成仙。” “還有這個說法?”樸實很有興趣,“有空我問一下我們地球上來的那些小夥子。” “老應,你們在說誰願意做媒人呢?”杜遠航走了進來。 “對了,杜師父,我給你介紹一個美女,土著美女,又年輕又漂亮,保證你見了流口水!”樸實拉住了杜遠航。 “既然有那麼好的美女,你為何不自己留著,還非要介紹給我?”杜遠航甩開了樸實的手說道。 “您是師父啊,好的先給師父!”樸實振振有詞。 “那直接給你的親師父應永健不好嗎?”杜遠航笑著問道。 “我師父有了意中人了。”樸實甚感沒趣。 “老應,你的意中人是誰啊?介紹給我認識一下。”杜遠航打岔道。 “老杜,你很無聊。你的那位林媚媚小姐沒跟你過來嗎?”應永健故意問道。 “林媚媚?你不說我都忘了。當時我們走的時候,沒有通知她。她當時去金村去找蔡曲池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倆睡過,你就把人家忘了?”應永健問道。 “扯淡!老應,我腰上有點不舒服,有點癢,你幫我看看。”杜遠航撩起了自己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