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實很不樂意地說道:“師父,我都按摩了好幾個人了,你一個都沒按,這不公平!” “如果你是我師父,我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應永健有點生氣。 “也許他累了。”華盛頓安慰道。 “好吧,喬治,我來給你按摩。”應永健手一揮,說道:“樸實,你去接待下一個病人。” 應永健在華盛頓的十二個關節之處,找到硬塊狀的結節,由輕到重,仔細地給華盛頓按摩。 華盛頓忍住疼痛,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冒出。 “喬治,如果很痛你要告訴我,我很少給病患按摩,一般都是我徒弟做的,所以我的手不知道輕重。” “還好。我是這樣想的,應醫生,如果不痛,那肯定就是沒有效果了是嗎?” “是的,喬治,你真是一個智慧的人。” “我也去過一些按摩館按摩,他們都是輕輕地,一切都以客人的舒服為己任。後來我明白了,他們是為了賺錢,並不是為了給客人治病。” “確實是。不過,客人去按摩,也是花錢買享受,如果很痛,那他認為錢花冤枉了。” “是的,應醫生,人類的本性如此。”華盛頓搖了搖頭。 “哦,對了,華盛頓先生,你有沒有買債券啊?” “應醫生,我工作是為了愉快地生活,並不是為了賺錢。所以,我沒有買債券或者股票。” “我猜到了。但是我卻買了點債券,現在也賺了不少錢了。”應永健說道。 “這也可以理解,也許你需要錢。再說了,你的診所也不一定能賺錢。” “如果遇到富翁,還能賺一點。如果遇到窮人,那就不能收診費了。”應永健解釋道。 “這樣的醫生才能治好病。那些光顧賺錢的醫生,其實已經失去了醫德。”華盛頓說道。 “喬治,你真是一個明白人。難怪當年你能帶著美利堅人民打了勝仗。聽說你是被迫當了總統的,有這回事嗎?” “這個還真有。我本來是解甲歸田的,但是,的那些老部下,一定要請我當個總統。後來我當了兩屆,再也不乾了。” “您還是喜歡田園生活,跟大自然在一起。可以說,您是一個通天徹地的人。”應永健由衷地佩服。 按了半個時辰,華盛頓感到舒服了很多。 “喬治,你回去以後,把我送你的米酒慢慢喝掉,有利於你打通經絡。”應永健叮囑道。 “好的,我有空還得來麻煩你給我按摩。” “請放心,如果我不在,我徒弟也可以給你按摩,他的按摩水平可比我好的多。” 送走了華盛頓,應永健感到很累,對樸實說道:“樸實,你的身體真棒,每天可以按摩好幾個病人。我按摩了一個病人,都累得要死。” “師父,不是我身體好,而是你太用力了。”樸實解釋道。 “不用力,經絡還是打不通。” “你可以慢慢來,然後多按幾次,不就通了?而且診費還多。” “你小子是這樣賺錢的啊,怪不得最近盈利能力增強了呢!” “師父,錢自然還是得賺的,否則我們吃什麼呢?也不能指望金三進一直養著我們吧?” 這天,應永健正在給一個女子做針灸。 女子說月經不調,讓應永健給她調理好。 “這位夫人,你為何不買點西藥吃呢?”應永健問道。 “西藥?嘿嘿,那都是化學品,真的能治病嗎?我跟你說,我在地球的時候,就經常去華人的針灸館。” “也是,西藥治你的這個月經不調,有點勉強了。” “是吧?應醫生,如果你把我的月經不調調理好了,我給你十個金幣!” “十個金幣,那太多了。我這裡明碼標價,調理月經不調,一個金幣。” “我有的是錢,我就喜歡給你十個金幣,怎麼了?” “夫人,冒昧地問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四十三了。” “哦,這個,你的月經能不能調理好,我可不敢保證。” “應醫生,這是為什麼啊?我聽很多小姑娘說,隻要是月經不調,隻要你出手,沒有調理不好的。” “夫人,剛才您也說了,那是小姑娘說的。小姑娘的月經不調,好調理,而您今年四十三歲了,就怕難調理。” “應醫生,這有何區別?” “夫人,我們的經書上說了,女子到了七七四十九歲,天癸絕,也就是絕經的意思。” “可是我才四十三歲,離四十九歲還遠著呢!”女子發怒了。 “是的,我知道。經書上說的四十九歲是普遍現象。個別人會有不同。有的人會提前,有的人會推後。” “你的意思我就是那個個別人?而且還是提前絕經的個別人?” “是啊。我給你把了脈,也做了四診合參。我發現你的臟腑已經老化了。” “OH,SHIT!”女子罵罵咧咧起來。 “但是,我會盡力給您調理。如果到時候月經沒有來,你也不要怪我。” “這話我愛聽。隻要你盡力,那就有希望。” “是啊,我現在更有把握了。” “此話怎講?” “夫人,因為你自信,而且相信醫生,這一點,對於治療是很重要的。我把你的五臟六腑經脈打通,特別是陽明經和任督二脈打通,也許你又會是一個小姑娘!” 那個女子高興得跳了起來:“應醫生,您說我是小姑娘?” “看你這個心態,做個小姑娘也是可以的。” 那個女子摟住了應永健,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應醫生,你真可愛!” 應永健擦掉了臉上的口紅,接著給女子做調理。 應永健給女子調理了陽明經和任督二脈以後,女子感到十分地舒服受用。 女子剛走,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布什先生!您怎麼來了?” “應醫生,我是受人所托。” “所托何事?” “我不得不告訴你,你買的債券,下跌了,而且跌幅很大!” “天哪,我可買了一百金幣!這些錢都是我省吃儉用剩下來的!” “金三進所長他不好意思告訴你,委托我來通知你。” “我要去找金三進算賬!是他說買債券穩當的,隻賺不賠!” “算了吧,金三進也虧了很多,他心情很是不好。正準備出售別墅呢!” “那他住哪裡?” “他說先住在交易所裡吧。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布什聳了聳肩,說道:“應醫生,其實我也虧了很多。這是一波股債雙災!” 還沒等應永健有所反應,布什就告辭了。 應永健看布什要走,喊道:“布什先生,你認識華盛頓先生嗎?” “華盛頓?你說的是哪一個華盛頓?”布什問道。 應永健看布什不知道華盛頓在約克市,於是說道:“我隻是說說,華盛頓當然是那個鼎鼎大名的總統了。” “人鬼殊途,我怎麼可能認識華盛頓?”布什不理解。 “我隻是隨便說說,我遇到了一個人,也許隻是名字相同罷了。” 布什雙手一攤:“好吧,應醫生,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師父,你買了一百金幣債券啊?”樸實有點急了,看華盛頓走後,趕緊問道。 “怎麼了?你怕師父不發工資給你?” “不是,我是為你心疼!” “錢財乃身外之物,不必掛慮。如果你不看透金錢名利,那你在醫術上就不會有更高成就。” 樸實低下了頭,說道:“師父,你教訓的是。” “樸實,師父知道你有了孩子,壓力大。其實你隻要盡力去撫養孩子就好了,孩子能健康成長最好,不要給孩子太多的物質。” “師父,弟子知道了。”樸實知道自己太在意物質,已經走入了邪道,現在剎車停止還猶未為晚。 應永健看著樸實的背影,嘆了口氣。他並不擔心樸實會走了歪路,隻是怕他太性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