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進,你安排露西睡了應永健,如果傳出去,她還怎麼找對象?”優優怨道。 “優優,你傻啊?如果露西真的睡了應永健,那應永健就成了你的妹夫,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還找什麼對象?” “你的意思是,露西可以嫁給應永健?” “應永健不好嗎?他可是個神醫!而且,應永健帶領金水國打敗了我們約克合眾國,天下皆知,他可是個名人了!” “那應永健知道露西是間諜以後,他還能愛露西嗎?” “我聽露西說過,應永健非常愛她!” “如果這件事真的能成,倒是一樁美事!”優優喜形於色。 “那,老婆,這件事成了好事,我們現在也做點好事吧?我們再造個二胎!”說完,金三進就撲向了優優。 “死鬼,兒子在旁邊睡著呢,你輕點!”優優半推半就。 聽到這裡,應永健拉著杜遠航走了。 一切都真相大白,這個露西果然是金三進安排的間諜,而且還是優優的表妹!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杜遠航也沒有說話,一切都清清楚楚,還需要說些什麼? 第二天,天空很藍,陽光耀眼。 應永健和杜遠航兵分兩路,跟蹤金三進和優優。 應永健跟著優優來到了約克市市政廳。 站在交易所的大門口,微風吹來,竟然有些許的寒意。 應永健圍著圍巾,戴了個帽子,隻露出了兩個眼。 一直等到快中午的時候,應永健感到又冷又餓。 走到了對麵的咖啡館,點了一杯咖啡,買了一塊蛋糕。 要等到優優下班,那還要很長的時間。 這時候,應永健才覺得間諜的工作也不是好做的。 做這種工作的人,得有多大的耐心! 有這樣的耐心,做什麼事不能成? 想到這裡,應永健不由得對露西欽佩起來。 坐在窗戶邊,曬著太陽,應永健昏昏欲睡。 眼睛剛閉起來,恍惚之中,一個窈窕的女子從窗邊走過! 應永健突然驚醒,睡意全無! “是不是露西?”應永健的第一個印象。 應永健立即出門,跟上了那個女子。 那個女子穿著風衣,戴著墨鏡,頭上一頂帽子,身形就是露西無疑! 如果這個女子進了市政廳,應永健想抓住她,那肯定是困難的。弄不好自己還有可能被安保人員抓住! 應永健加快了腳步,就在市政廳門口,一拳擊中了那個女子的後腦勺! 那個女子搖搖晃晃,就要跌倒! 應永健立即上去,抱住了這名女子。 應永健的行為引起了行人的注意,眾人紛紛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應永健用英語說道:“病了,暈倒了!” 應永健抱著這名女子,來到了街道的拐角。 這裡行人罕至,還有股子尿騷味。 應永健揭開那個女人的帽子喊道:“露西,是你嗎?” 很顯然,這個女子並不是露西! 但是這個女子的麵容似曾相識! 應永健按揉了這個女子的人中、百會和膻中穴。 女子嚶嚀一聲醒來,看到了眼前一張熟悉的臉! “應大夫,怎麼是你?” 應永健大吃一驚,問道:“你是誰?你怎麼會認識我?” “應大夫,我是李斯的妹妹啊李曼啊,你忘了嗎?”女子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說道。 應永健趕緊放開了這個女子,說道:“你到這裡乾什麼?” “我是來找優優的,並且打聽一個人。” “你要打聽誰?” “我就是來打聽你的!” “啊,你找我乾什麼?” “應大夫,我哥哥病了,這裡的西醫無人能醫。我走投無路,隻能來找優優和金三進,打聽你是不是在約克市。結果,天可憐見,我竟然遇到了你!” “對不起,我不能為你哥哥治病。”應永健轉身要走。 “應大夫,這是為什麼?我們都是華人,你就忍心看著我哥哥死麼?” “誰知道你是不是來騙我的?十幾天以前,你哥哥抓住了我,還刑訊逼供!” “啊,有這回事?你是個醫生,他乾嘛要抓你?” “他當然是奉了別人的指令。” “難怪他把拳館關了,乾起了這個勾當!” “你看,我還能去救他麼?我救了他,我自己就有可能死!這個約克市的官方都在通緝我,你沒看到海報嗎?” 李斯的妹妹搖了搖頭,說道:“應大夫,你去救我哥哥,我保證你的安全!” 應永健擺了擺手,說道:“不行,我還得去找露西。” “露西?你說的是優優的表妹?” “難道你認識露西?” “何止是認識!她是我的好朋友!” “好吧,你帶我去找到露西,我再去救你哥哥!“ “成交!”李斯的妹妹李曼伸出了手。 應永健緊緊地握住了!雙方都覺得,對方的手心,充滿了信任。 約克市,龍拳館。 “李曼,你帶我到這個地方是什麼意思?” “應大夫,你不是要見露西麼?” “這裡是特務機構,我就曾被關在這裡,你以為我是傻子麼?” “問題是,露西的家就在這旁邊,你不是要找露西嗎?” “李曼,我不再相信你的話,除非你把露西帶來給我看看!”應永健立即緊張了起來。 “好吧,應大夫,你在此處別動,我去找露西。” 應永健點了點頭,把手插進了口袋。 萬一不對,自己還有那枚神奇的印章幫忙,也算有了退路。 過了一會兒,隻見李曼領了一個人過來。 隻見這個人目光呆滯,頭發散亂,臉色灰白!再也不是以前所見的美少女露西! “露西,真的是你!”應永健跑了過去,問道。 “你別過來!”露西喊道。 “露西,你怎麼了?”應永健看到露西不住地後退。 “應大夫,露西可能也病了!”李曼解釋道。 “怎麼回事,你們都得了傳染病嗎?” 李曼點了點頭,說道:“露西的爸爸也病了,露西為了照顧他,所以看似也病了!” “快帶我去看看!”應永健催促道。 “應大夫,你不怕是個陷阱嗎?” “我不怕了!” “你不怕傳染病傳染給你嗎?” “我不怕,我是醫生,我是來治病的!”應永健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危險。 李曼帶著應永健來到了隔壁一個小房子裡麵。 裡麵躺著一位老人,頭發蓬鬆,麵無血色,不住地顫抖! 應永健找到了一塊麻布,遮住了口鼻。然後給老人把了脈,看了老人身上生瘡的地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露西說道:“永健,你看看我爸爸的脖子和腋下,都生瘡了!” 應永健仔細地觀察了老人的臉色,問了病情,然後說道:“這就是鼠瘺病,然後由這個病帶出來的寒熱往來。露西,你爸爸是不是一會兒熱一會兒冷?” 露西點頭道:“正是,我爸爸不住地顫抖!” “露西,你扶著你爸爸用拜的姿勢,我來給他調理。” 應永健用銀針進針露西爸爸的解營穴,刺寒府,瀉其邪氣。 果然,過了一會兒,老人就停止了顫抖,也沒有發熱或者發寒的情況出現。 老人精神逐漸恢復,仔細打量了應永健。 “你是……”老人手指著應永健。 “你是……你是華盛頓!”應永健說道。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你是應醫生!好久不見!”老人掙紮著要站起來。 露西吃了一驚,問道:“你們認識?” 李曼知道應永健以前在約克市開過診所,倒是表現得很平靜。 “華盛頓先生,沒想到你還有個女兒!”應永健說道。 “唉,這說來話長了。是我以前給各個飯店送菜的時候,在路上撿的。”華盛頓看著露西,眼神裡充滿了慈愛。 “這個,我真的沒想到。世界上有那麼多巧合,你們這父女也夠巧的。露西,那我們在那個雪地裡遇到的老人,不是你的父親?”應永健想到了那個死去的老人。 “永健,我跟你說實話吧。那個人其實是我的同事,他扮演我的父親而已。”露西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