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進怒道:“熱一夏,你打我乾嘛?” 應永健示意杜遠航,把熱一夏帶走。 熱一夏不願意走,向那個洋女人也是一個巴掌扇去! 杜遠航手快,立即拉住了熱一夏的手! “熱一夏,這是約克市,適用西方的法律。你敢打人,你想坐牢嗎?”金三進怒了。 “我不僅要打她,我還想殺了她!”熱一夏喊道。 優優聽不懂漢語,問金三進道:“金,她說什麼?” “三進,你這幾天都沒回家?”應永健問道。 “是的,優優帶我回她的娘家住了幾天,陪陪她的父母。”金三進解釋道。 “三進,你真的打算在這個約克市生根發芽了嗎?準備放棄我們了嗎?”應永健覺得有點心痛。 金三進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老應,我既然在這裡結了婚,就準備安家了。對不起啊!” 熱一夏突然掩麵哭泣,轉身而走。 應永健示意杜遠航跟上,安慰一下。 “金三進,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了,我們也不勉強。這次來,我們就想和市長先生仔細談談。” “那可就巧了。我們的市長說了,要舉行投票,選舉總統,成立約克合眾國。” “啊?成立國家?”應永健吃了一驚。 “老應,有什麼不妥嗎?不是很多部落都成立了國家了?”金三進道。 “也是。很多的部落都成立了國家,我也剛從別的國家過來。” “所以啊,約克合眾國名正而言順。布什市長作為總統候選人,邀請我作為副總統候選人參加選舉。” “那你不做交易所所長了嗎?” “是的,我現在已經辭去了交易所所長一職,準備競選副總統。” 優優聽不懂他們用漢語交談,不住地用英語催促金三進回家。 應永健看到金三進頗為尷尬,說道:“三進,你先回去吧。什麼時候幫我約一下布什總統,我有事相商。” “好吧,老應。你還是去你老房子裡住吧,我約好了會通知你。”說完,金三進丟了一串鑰匙過來。 “嗬嗬,我已經住進去了。”應永健接過了鑰匙,神秘地一笑。 “也是,那個房子我都沒鎖門,給仆人方便清潔衛生。” 夕陽西下,應永健別墅。 熱一夏戴著墨鏡,有氣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杜遠航給她泡了一杯咖啡,勸道:“熱一夏,你那麼漂亮,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可是我就是喜歡金三進!”熱一夏哭道。 “唉,也是命中注定。金三進喜歡金融,正好碰到了約克合眾國需要金融人才。老杜,你說始皇帝懂金融、需要金融人才嗎?”應永健也安慰道。 “老應,人的命天注定,我信了。”杜遠航嘆了一口氣。 “就算金三進結婚了,不要我了。但是你們是鐵三角啊,你們也等於散了!”熱一夏不服氣。 “那能怎樣?我們得尊重金三進的選擇。”應永健嘆了口氣。 熱一夏不再說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應永健走出了別墅,站在院子裡。 天上的星星閃爍,北極星的鬥柄已經移到了南方。 可是赤裸星球的夏天,並沒有地球那麼酷熱。夏天的夜晚,一陣涼風吹來,應永健感到十分怯意。 “老應,想童話了吧?”杜遠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應永健的背後。 “想到了,不止童話。”應永健道。 “那你就是一個花心的人。” “我還想到了金三進,想到了各個部落的首領呢!” “好吧,你總有借口。此時此刻,如果童話站在你的身後,你感覺如何?” 應永健猛然轉身,說道:“老杜,你不要嚇我!” “我就是開個玩笑。是不是李莎站在你的後麵,你就不害怕了?” “李莎?”應永健想到了李莎,溫軟的身子,溫柔的脾氣,女人味十足。 果然沒有害怕。應永健感到很奇怪。 自己到底是喜歡童話,還是喜歡李莎? 也許他永遠弄不明白,更不會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 “老應,我們如何勸說布什?”杜遠航扯到了正題。 “說實話,我也不大了解布什。我隻是給他看過病,並不知道他的內心。”應永健殊無把握。 “那就睡吧,養足精神,見了布什才能想到好辦法跟他談。否則,縱使你三寸不爛之舌,想勸說布什,恐怕很難。”杜遠航說完,自己也回屋睡了。 次日,應永健剛起床,在院子裡刷牙,就看見熱一夏和一個洋妞跑了進來。 “應大夫,你看看這個是不是艾草!”熱一夏高興地叫道。 應永健一看,那個洋妞不是別人,正是彼得的女朋友翠西。 翠西手裡拿了一把草,高高地舉到了應永健的麵前! “真的是艾草,你們是怎麼找到的?”應永健奇道。 “我早上起的早,心情不好,就去找翠西玩。在翠西家門口的田地裡,看到了這種草。我記得你跟我描述過艾草的樣子,所以就拉著翠西一起,拔了一些草來給你看。” “好吧,你們多拔一些,曬乾以後裹成香煙的模樣,就可以用了!” 三天後,翠西拿著“香煙”來找熱一夏。 應永健讓他們相互在自己的天樞穴、神闕穴、子宮穴等穴位上艾灸。 一股暖暖的熱氣透過穴道,傳道了身體上! 熱一夏和翠西都感到自己的小肚子暖暖的,舒服了很多! “熱一夏,你們的這個應醫生的水平好高啊!用路邊的草就可以治病!”翠西由衷地佩服。 “他可是神醫,治好了很多人的病,包括你們未來的總統布什!”熱一夏得意地說道。 “好吧,我承認。熱一夏,我做了很多的艾草‘香煙’,用不完,怎麼辦?”翠西問道。 “都拿來給我,應大夫肯定能用到!” 地球上的端午節當日,約克市市政廳。 布什按照約定,接待了應永健和杜遠航,金三進作陪。 “應醫生,簡直太好了,又見到了你!”布什走過來和應永健擁抱。 “總統先生,祝賀你!”應永健說道。 “喂,應醫生,你說得太早了,還沒投票呢!”布什謙虛道。 “那還不是遲早的事,誰還能和你競爭?”杜遠航說道。 “好吧,借你們的吉言。”布什說道。 “總統先生,我們這次來找你……”應永健還沒說完,就見布什突然捂住胸口,蹲了下去。 “怎麼了,布什先生?”金三進急忙過來攙扶。 布什疼得臉色發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低聲說道:“我吃了一個冰激淋……” 應永健過來,給布什搭了脈,看了舌苔,說道:“不要緊,布什先生。你躺下來,我給你按一下。” 金三進把布什扶到了一個沙發上,躺了下來。 應永健在布什的胃脘部按揉了一會兒,布什的疼痛立減。 應永健隨後用手捂住了布什的腸胃之間。 布什說道:“應醫生,現在不疼了。我這個是什麼病?” 金三進也問道:“老應,布什先生一直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胃疼了?” 應永健道:“我看他脈象沒什麼毛病,就知道他受涼了。也許是他吃了冰激淋的原因。經言‘寒氣客於腸胃之間,膜原之下而不得散,小絡急引故痛,按之則血氣散,故按之痛止’。” 布什道:“應醫生,你說了那麼多都是漢語,我聽不懂。” 金三進用英語把大概的意思翻譯了一遍。 布什道:“原來治病在你們中醫看來,是那麼簡單。我們西醫如果看到這種情況,簡直就是手足無措的感覺。應醫生,我老婆的後背疼,能不能請你給她看一下?” 應永健道:“好的,總統先生。我們把事情談完以後,我就跟你去你家。” “說吧,應醫生,隻要我布什能做得到的,肯定沒問題!” “布什先生,如果您做了總統,能否不要發動部落之間的征戰?”應永健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什麼?應醫生,相反,這正是我當總統以後第一件要考慮的事情!”布什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