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毅然跟著他們兩個出去,沒敢再多看一眼,很上道的低頭哈腰,“二位大哥,我這一次還是蒙著眼跟你們走嗎?” 他們兩個麵麵相覷,看著我那動作也確實有點認真將手上的黑布收到口子裡,帶著我朝前走。 一路上他們佩服我竟然能將這個冰山美人拿下,本來都打算來強的,卻被老板的話製止了。 他們一直問我是什麼感覺,我說不出就說比看片還要爽十倍不止,他們又笑著我說剛剛女人的叫聲整棟樓可都聽到了…… 我無法想象這是一個各式建築林立的地方,裡麵有中英文牌子,他們一前一後緊挨著我走,我隻能用餘光盡量探出去,看不出一點重要信息,隻有幾排香樟樹鬱鬱蔥蔥筆直挺立著,這裡的建築也是沒有很顯著的特征。 …… “陳教授,進去之後該怎麼做不用我們怎麼教你了吧?”紋著蠍子的那個男人沖著我訕笑,眼神似乎透露著不屑。 我顫顫巍巍點頭,推開紅漆的大門走了進去,房間裡麵居然不是辦公室,是很大的泳池和數不清的美女在裡麵戲水蕩漾。 我愣住了,那些美女有好多個還長著俄羅斯的麵孔,冰白的肌膚和高鼻梁還有那完美的曲線身材,我忘不了第一屆教的一個俄羅斯美女學生,她也是這副模樣。 我緩慢地走著,心中忐忑不安,一直不敢抬頭,我是有羞愧感的,不敢走得太快,隻得碎步極小往前走,因為剛剛看到早上醒來時的男人此時此刻正和一名西歐美女坐在同一張海灘長椅上,那美女上下竄動發出的嬌柔的聲音讓我瞬間止住腳步。 “太瘋狂了!” 我轉身埋下頭,心中忐忑不安的祈禱自己可以平平安安的活著。 約莫三分鐘左右,那中年男人湊到我身旁拍著我的肩膀,溫聲說道:“陳教授,不必害羞,這裡喜歡哪個美女你隨便挑!” 我驚慌轉過身,看到他滿臉紅光的模樣,又透露著春風得意後的滿臉寫著疲憊二字,隻得看向泳池內數不清的美女,裡麵約莫有三四十個,我害怕選了就會和池羽沫原舍友一樣死去或者和古代皇帝給男人上刑變成太監,隻得驚恐的癱坐在地,埋著頭:“我……我都不喜歡!” 我的話音剛落,他又將我下巴托起,指著池子裡其中幾個模特身材的美女說道:“這些女人可都是我認真選過的,確定不喜歡嗎?” 我低不下頭,隻能使勁搖頭:“不喜歡!” 他輕笑一聲緩緩鬆開手,留下狼狽的我看著他和一個高大魁梧的保鏢對話: “陳教授說,這些低等貨色配不上他,全部送去活埋吧!” “老板……” “曉得了,給你們玩幾天!” 他們的對話驚動了池子裡能聽懂中文的幾個女人,慌亂的爬上來,跪倒在中年男人麵前:“求求你,不要埋了我們!” 那淒慘的哭嚎聲驚動了別的女人也圍觀來看著跪倒在地上的女人,我已經被嚇得餘光裡都是朦朦朧朧的,也越來越看不清眼前的畫麵。 “老板,我們錯了,老板,我們還可以給你們賺錢!”另一名少女也是圍過來緊緊抓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沒理會,狠狠給了一腳,還吐了一口唾沫上去:“騷貨!” 幾個女人不依不饒抱緊那個中年男人,保鏢也無從下手…… 閉上眼,還是能清晰聽到池子裡的女人的竊喜和訕笑聲越來越大,似乎這種事情每天時有發生。 我擦了一下模糊的視線,隻見中年男人旁邊的保鏢們一把拽住不願離開的女人們的頭發,看到那連著頭皮一塊掉落的頭發,血紅血紅染了一小片的腦袋,甚至直接失手打死了一個女人,她已經合上眼睛許久,隻能聽到保鏢對著中年男人說:她已經沒有呼吸了! “陳教授,不用害怕,女人就是這樣,你越順著她們,她們越鬧!”中年男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推著我離開這個地方。 我一路上都快要嚇到尿來,那連頭皮一塊拔起的頭發、還有那個女人的倒下都能證明他沒在騙我這都是真的,想著渾身冒出虛汗,差點踉蹌倒地,那個中年男人還不停的給我這些女人如何如何的賤,隻會拜金。 明明晴朗的天空卻散發著詭異陰森的氣息將這地方給包裹起來,風兒也是刺骨的透涼,我嚇出了尿,熱乎乎液體地順著兩腿隨意而下,那溫熱感覺讓我瞬間又回過神繼續朝前走。 “陳教授,不必難過也不必害怕,這些女人沒了再換一批就是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中年男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眼神示意一旁的保鏢,“去把之前準備好陳教授的衣服拿來!” 我換了他們拿給我的衣服,很合身,在一麵鏡子旁看了好久,那身高級絲綢製作的衣服明明鮮艷動人,卻笑不起來。 “陳教授,老板吩咐說,等你穿好衣服就帶你過去。”一個挺拔帶著墨鏡的保鏢微微低頭對著我說。 我淩亂的也沒扣上衣服上的扣子跟著他們來到一處房間,裡麵整潔乾凈,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四周擺放著數不清的古董玉瓷,房間內還彌漫著奇特氣息,是一種說不出口的幽香。 那個中年男人背對著我,兩腳翹在後麵的黃色光滑的高椅上,興許聽到我推門進來的聲音,他將腿放下,轉動黑皮座椅:“陳教授,衣服可還合身?” 我點頭支支吾吾:“合……合身!” “不用緊張,快坐吧,我讓下人給你準備了吃的,先在這等會!”他起身,拿起一張白色稿子朝我走來。 他那種眼神裡即使再怎麼溫和也透露一股濃烈的吃人的氣勢,嚇得我慌亂後退了幾步,選擇在身旁的一張虎皮沙發坐下:“我……” “不必緊張,給你看看這個,要是可以事成之後給你三億美金,不用擔心錢來路,我們替你洗好了!”他來到我沙發旁,輕笑著說道,“要是不夠還可以繼續加錢,需要什麼原材料可以和我提,至於思考時間我給你一星期。” 我接過那張白色稿子,迅速閱覽起來,他又繼續戲謔地調侃我:“陳教授,這虎皮沙發舒服嗎?” 我微微點頭,目光裡滯留在開頭的幾個字。 “不知道你聽過日本誌怪小說家江戶川亂步的《人間椅子》這部作品?”他那唇角揚起的我後怕,我沒有一絲精神留在那稿子上的字,上麵的字隻是字,沒有別的含義。 他撫摸著我坐著的椅子,又湊近猛的嗅了起來,“這味還是夠鮮啊!” 我意識到不對慌亂起身,他又嗤笑一聲:“陳教授,別怕,這椅子是世界上最溫柔的椅子,不論是彈性還是溫度,很舒服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