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腳樹實驗之3(1 / 1)

漫圖 天遂明 3583 字 2024-03-17

“陳教授,真有骨氣啊,但你有骨氣,她可不一定有!”青龍低頭和對麵聊了什麼,抬頭朝我嗤笑。   “duangduangduang——”   我用力扯了扯鐵架上的鏈子,發出鐵鏈碰撞的聲音,朝他怒目而視:“哼,你威脅不了我!”   青龍不屑,又給我一巴掌,“別急嘛,她馬上就被送來了!”   我被扇歪了頭,浮腫的臉蛋已經麻痹的快沒有知覺,隻得發出陣陣輕笑:“嗬嗬,你們這群出生……”   沒等我把話說完,一旁的馬仔拿起電棒朝我腰間電來。   我終於妥協,那種渾身麻痹無力感讓我丟掉理性,我使勁搖晃鐵鏈,神色慌亂,哭出了聲:“我錯了,哥,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了我!”   青龍把腳朝我褲兜用力踢了一腳:“在這裡,管你什麼教授博士,就算州長來了,也得跪下給我磕頭,小劉,給他鬆下鏈子,我要他跪著舔!”   一個中等身材,高中生模樣冬天還穿著牛仔褲的人給我拆下鏈子,用腳壓著我的頭,讓我磕頭:“讓你他媽裝,還不快給龍哥磕頭!”   故時董宣不畏強權,寧死不磕頭認錯,我憑什麼磕頭,我用力撐起他傾軋上來的腳,肩膀快要被他穿著的馬丁鞋給分離出去。   我忍著劇痛,咬緊牙關,紅腫的臉還是隨著牙縫裡發出的粗重的喘氣聲一道不畏痛苦。   密室外,我好像聽到有三五人扛著一個女人進來,因為女人獨特的聲色我認得,“是池小姐!”   “把她帶進來!”青龍不屑的輕輕拍打我紅腫的臉龐,也不讓那隻壓著我腳的男人挪走。   池小姐的衣服被扒開的稀碎,身上沒有一處白凈的地方,我從淩亂的頭發之間,越看越紅艷,可能是我的眼睛和她一樣也已經布滿血絲了。   她散亂而蓬鬆的頭發讓我有些愧疚,如果沒有我,她會不會好一點?   “看到了吧?你不想活,你玩過的女人難道不想活嗎?”青龍來到池小姐身旁,抬起她下巴,戲謔的看著我。   生物學裡雄性對雌性會有一股隱含的保護基因存在,當為難來臨時,父性對母性會有強烈的保護欲望。   我撐起那雙很有力道的腳,將他放倒,朝池小姐方向沖去:“放開她,你們他媽全給我滾開!”   他們一群馬仔迅速將我團團圍住,有拿電棒、甩棍、指虎、甚至砍刀的。   我從他們圍著的縫隙之中看到池小姐在向我猛的搖頭,嘴上的膠帶也阻擋不了她對我呼喊的聲音:   “嗚——嗚——嗚——”   “陳教授,你這女人我還沒玩過呢,老板說了,你要是不繼續下去,你死了之後,這女人可歸兄弟們一塊玩了!”青龍拿匕首頂起池小姐下巴,極其挑釁。   “呼——”   我深吸一口氣,站好身姿,調動全身力量,攥緊拳頭使得全身青筋暴起:“她對我來說不過一個陌生人,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在乎!”   “上學的時候最討厭你這種裝逼的人了,龍哥,現在可以動手了沒有?”拿著甩棍像個吸毒很久病怏怏骨瘦麟鎖的古惑仔朝自己手中錘了錘。   我用全力扯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展露出自己渾厚的胸腔和手臂:“讀書你不行,打架你也不行!”   沒把話說完,我一個箭步將喉嚨狠狠捏住提了起來,一個病怏怏的吸毒古惑仔還沒我室外實驗拿的器材重。   “啊——”   他使勁的掙紮,麵紅耳赤的看著我,屎尿也開始流下,雙腳劇烈抽動。   手中的甩棍也朝我揮來,我一把奪過,他再也沒法動彈,隻能任憑自己的生命和眼睛逐漸渙散而去。   也不知怎麼,他們其餘幾人竟然沒趁我擒拿這人時候圍上來,竟目瞪口呆的看戲。   半晌兒,他翻白了眼睛,皮膚也瞬間癱軟,沒有一絲硬度。   “boom——兵鈴乓啷”   我將他舉起用力扔到一旁的刑具上,即便燈光昏暗依舊能映照出我血紅的全身和暴起青筋:   “和K說,這事兩清,我答應他,今後不需要再傷害池小姐!”   他們很想找我算賬,但在K看來,馬仔死再多也比不上我的價值。   好在那個被丟出去的古惑仔並沒有死,被搶救了回來,他們也隻能無奈的送我離開。   “……”   跟著他們回到自己的住處,雖然很是憤怒,但我已經知道這裡的一些布局。   我很是愧疚的看著池小姐身上布滿的傷痕,我知道即便我不答應他們,我們還是會在整個實驗完成後不明不白的死去,但別無他法,能茍活一天是一天吧。   輕撫著那深紅的血痕,我哭了,她卻對我說:“沒關係,反正橫豎都是一死,為什麼要死得沒有一點骨氣!”   我搖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緊抱著她:“池小姐,你說的不對,活著才有希望……”   她告訴我,她好幾次想要咬舌自盡,但還沒和我說一聲告別,我是她人生中最後的善良,她咬著牙挺過了十下鞭刑。   當天晚上,我第一次看著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坐在我的麵前。   我找來了好多藥,也不知如何開口,她心領神會的褪下衣服,我給她上了藥,她好像很痛,這一次沒和第一次一樣要咬爛我的手臂,但還是把我手臂都抓紅了。   “對不起,都怪我,是我的固執己見害了你受傷!”我愧疚的給她跪下磕頭,“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房間內彌漫著血腥味和藥味,她抱著我痛哭:“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快起來,我本就是賤命一條,茍活不如不活!”   說著,她撒手,朝窗戶跑去,準備跳樓,我連忙拉回她:“你瘋了!”   “我沒瘋,我很清楚,腦子清晰的很!”   “我親眼看到一個和我一樣大的女人,眼神逐漸泛白,屎尿拉了一地,濃鬱的惡臭就這樣彌漫著。   “但是掐著她脖子的人依舊沒有鬆手,非常侮辱的還摸著她的全身。”   “我不想保不住性命,還保不住清白,更不想連累你!”   她渾身顫抖,眼淚縱橫,聲音幾近嘶啞。   我替她拭去淚水,清了她臉上的碎發,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牽起她的手一起指向窗外遙遠的天空,“不論天空是耀眼的藍天還是漆黑的夜空,隻要自己的眼神足夠堅定就能看得更加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