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清脆的三聲槍響,讓剛剛停車,準備下車的江家姐妹驚慌失色。 “發生了什麼?”江鬱涵疑惑。 “不知道,好像是槍聲。”江雨眠驚異。 兩人驚訝之餘,月光突然無法照亮一幢別墅的大門,隻見亮起的感應燈下,一名滿身是血,抓著猩紅粉嫩腸子的女子,連滾帶爬的朝兩人跑來。 “救我。” 孤冷淒清的聲音傳來,江鬱涵慌了神,大腦一片空白,不敢直視那血腥的畫麵,連忙調轉車身。 五分鐘時間,警察來到了命案現場,那名女子被緊急送往醫院搶救。 夏權死了,服用大量安眠藥而死,房間極其混亂,很多東西都是被猛的摔碎,房間地板上凹陷的很深。 “嫌疑人沒抓到,夏權教授死得很痛苦,整整兩瓶安眠藥他全部吃了進去。”一名年輕乾警認真的報告。 折騰了一晚上,坐在辦案區的江雨眠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訴說最看近幾天遭受到的驚嚇。 兩名魁梧的辦案刑警來到江家姐妹麵前,沒有一絲婉約,直接就是直話直說:“今天這件事不要說出去,聽到沒有?” 江家姐妹渾身發顫的點頭,猩紅粉嫩的腸子好似刑警麵前的六個阿拉伯數字編號,又一次浮現在麵前。 “兩個小姑娘嚇壞了,今晚先讓她們待在這裡吧。”一名眉目慈善的刑警朝著幾名值班警察清語。 “張隊,我們最近調查這個1228案件就已經夠頭疼了,還讓他們留在這裡,不是添亂嗎?”一名收拾著文件的男警察不悅。 “怎麼,他們在這影響你什麼了?對兩個小姑娘抱怨什麼呢?”眉目慈善的刑警三兩步來到那男警察麵前。 “好好好,我不說。”男警察不耐煩,埋頭繼續翻閱卷宗。 “好了,我知道你們辛苦,元旦給大家放半天假。” 振奮的消息傳入幾個辦案警察耳中,厚沉的資料變得輕盈,翻的也越來越起勁。 江家姐妹乾坐了很久,後來不知覺又睡著了,直到天亮時分,細碎的聊天聲吵醒了兩人,兩人才猛然驚醒。 和喲。 江鬱涵揉了揉鹹澀的眼睛,舒展著傲人的曲線,打著綿長的哈欠,明明昨日看到那麼恐怖的畫麵,在這裡卻能安穩的入眠。 “注意看周圍,有沒有什麼東西忘拿了,這籃子裡麵的手機放一晚上都沒拿,你們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落下了。” 一名值班警察拿著裝著四部手機的一個籃子來到睡醒的江家姐妹麵前。 道謝警察,兩人回到清冷的外界,感受著凜冽刺骨的寒風無情吹刮,仿若冰冷的尖刀要在臉上劃出一道蜿蜒曲折的傷疤。 “讓她們跪著。” 一名冷峻的奇男子矗在一處長廊上,嚼著細小的朱紅藥丸。 “九先生,這天氣這麼冷,讓她們光著身子跪了一晚上,她們應該知道錯了。”一旁黑色西裝,相貌堂堂的男子看不下去,躬身細語。 “這鬆月,你是主,還是我是主?”冷峻男子收好藥瓶,緩步來到西裝男子麵前。 “在你這個位子上,不說十個,也有八個已經見他們祖宗了。”冷峻男子頂著男子胸膛,語氣十分輕蔑。 相貌堂堂的男子不敢說話,氣都不敢喘隻得點頭,讓冷峻男子笑得發顫。 “怕了?我記得你叫林勇吧?怎麼,資料上說,你連殺了二十多個人都不敢眨眼,看到我怕成這樣?”冷峻男子洋洋得意,湊耳低語。 “下午有個女記者要來采訪,叫什麼林丹雅,按計劃行事。” 冷峻男子話音擲地如山洪崩塌,每一個字都如同巨石狠狠砸在身上,砸得頭破血流。 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一時失語,站在長廊下手足無措。 看著麵前幾十名如花似玉的姑娘,手裡卻舉著沉重的瓷器字畫,心中不由湧上一股莫名的傷感。 “你爬到這個位置花了多久?怎麼怕成這樣?”冷峻男子已經走開了幾米,回望呆愣的中年男子。 正當林勇要開口說話時,冷峻男子身旁又迅速來了一個人跪地報告,簡單說了兩句,冷峻男子點頭後,那人又起身快步離開。 “聽到什麼了?”冷峻男子雙手插兜,來到林勇麵前。 “九先生,殺手從來隻做殺手該做的事,不關心別的事。”林勇屏氣低語。 冷峻男子輕笑,朝長廊一個柱子旁站著的一個保鏢緩步走去,拿起一根權杖。 權杖龍紋精飾,杖身鑲著白玉瑪瑙數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杖柄由一顆極大的紅色寶石為主身。 冷峻男子拿起瞬間有些吃力,漸熟悉後,帶著嗤笑高語聲來到林勇麵前。 “林勇啊林勇,你當我是傻子麼?” “九……先生,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麵對冷峻男子抵上來的杖柄,林勇沒敢後退,隻得慌神回復。 冷峻男子輕笑,閑放權杖傍身,拍打了幾聲手掌,道:“你說你隻做殺手該做的事,那為何憐惜幾個女人?” 林勇連忙下跪,表現得十分恐懼:“九先生,對於您來說,您就像始皇帝,無形之中給我帶來太大的壓力,我才……如此。” 冷峻男子沒搭理,閑等著,不一會兒功夫,一名玄袍男子手持一個裝著白凈頭骨的精美盒子呈了上來。 接過白色頭骨,冷峻男子將權杖交由玄袍男子,站到林勇麵前,十分輕蔑的揚起唇角,發出嗤笑聲。 “好看不?” 冷峻男子將頭骨抵到林勇麵前,像是炫耀狩獵得到的戰利品,表現得十分自豪。 林勇沉默,低著頭,不知何以作答。 “你可知,這個可是老高家的最想要的東西,我記得那個老東西可惦記著呢。” 言罷,冷峻男子拿起頭骨親吻起來,雙目微合,神情極其享受。 “真是無福消受這樣的美人,要是當年能多玩一會兒就好了。” 頭骨放歸盒子之中,冷峻男子不言,戲謔的看著還在拙劣演戲的男人。 兵鈴。 一聲清脆的瓷器碎地聲響娓娓傳來,似要打破沉寂許久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