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薑祁沒說話,隻是笑瞇瞇的看著霍去病。
裝,你接著裝。
薑祁早就看出來了,霍去病純就是傲嬌。
一邊說著霍光是個傻缺,連累了整個霍家,但眼裡的心疼瞞不過薑祁。
畢竟,那可是霍去病的兄弟。
現在,斯人已逝,想要把霍光揪過來抽兩個耳光子都做不到,
但霍去病同樣也放不下霍光僅剩的一絲血脈,更不會坐視這霍家僅剩的血脈繼續沉淪。
“一群丟人的玩意,那些所謂的家族,哪一個沒被老子錘過?就因為他們的一句話,你們就認命到了現在。”
“一群廢物!”
霍去病依舊嘴硬的嘟囔著,但還是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小冊子。
“當時修行,講究血脈。”
霍去病說著,把那小冊子扔給了薑祁,說道:“這是舅舅和陛下為我和我的後人量身定製的法決。”
“霍光修行的也是這一門法,雖然不知道他後來有沒有做改動,但就這樣吧。”
“幫我把這個轉交,能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就看他們自己了。”
霍去病會看在這是霍光僅剩血脈的份上,提供一定的幫助,但並不意味著霍去病要養出來一堆米蟲。
現在的霍家最尷尬的點就在於,身為玄修家族,卻沒有自家的修行法,除了一門霍家刀法之外,隻能四處求爺爺告奶奶的送家族後裔進入各個門派求學。
現在,霍去病補上了這一點,要是還不能崛起,隻能說天命如此。
霍去病也不會再給第二次幫助。
“告訴他們,這一門法,是我看在霍光的麵子上賜下的,不管結果如何,不要來我麵前礙眼。”
霍去病乾脆利落的說道。
“知道了。”
薑祁看也沒看,把那法決收了起來。
這種有血脈限製的法決,一直到唐朝時還依舊存在,這也是玄修階級的具體體現之一。
玄修的後人依舊是玄修,而各個玄修家族之間,也有強弱之分,最根本的就是這種血脈家傳法決。
典型的例子,比如說現在的霍去病,又比如說孫思邈的藥丹經。
即便是妙應真人,也沒有擺脫家族的桎梏,但也靈活了很多,可以用特定的方式傳給外人。
但像是霍去病這種,別人壓根就修行不了。
“真麻煩。”
霍去病撇撇嘴,百無聊賴的往後一靠,問道:“這擂臺得打到什麼時候去?”
“不知道,現在才第一輪剛結束,估計還得有個兩三輪。”
薑祁也沒有關心過這些東西,無所謂的回答道。
“嘖。”
霍去病無聊的嘬著牙花子,說道:“要不我現在出去,把那群家夥都給宰了算了。”
“你可收收心吧。”
薑祁無奈的笑了笑,遲疑了一下,問道:“時間的蠹蟲,是什麼意思?”
這是霍去病跟丞相見麵時說過的話,薑祁總感覺這句話不是那麼簡單。
但出於對霍去病的信任,薑祁沒有多問。
可是現在看來,霍去病似乎有些著急?
一邊說著對月球不感興趣,但一邊又在有意無意的推動這件事盡快成行。
他在著急什麼?
“能有什麼意思?”
霍去病奇怪的反問,而後說道:“我當時就是覺得,跟那種家夥說話,總得雲山霧罩一點,不然會被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