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懷疑惑，但杜謀還是相信了陳洛，沒有立刻與綜藝部去洽談歌曲使用版權的事情。 　　但是正如陳洛所說，這隻是一個開始。 　　十月三日的晚上，《告白氣球》登頂月榜第一。 　　十月四日的晚上，《告白氣球》單日銷量百萬。 　　又是一首單日百萬銷量的歌曲！ 　　單日百萬銷量的歌曲，就算是放在競爭最激烈的一月和二月，都是能殺進前十的存在！ 　　這樣的歌，尋常的作曲人能拿出一首已經十分不易。 　　陳洛卻拿出了兩首。 　　四天，兩百萬的銷量。 　　相比起《泡沫》在第三天早上就拿到兩百萬銷量要遜色一點。 　　但《告白氣球》的歌手，可是一個純粹的新人！ 　　現在打開B站，幾乎所有的翻唱區UP主都在翻唱這首歌。 　　抖音挑戰榜上，《告白氣球》翻唱挑戰更是雄踞第一！ 　　抖音上，甚至還出現了用《告白氣球》作為BGM進行表白、求婚的視頻。 　　許多視頻的點贊，都超出了百萬！ 　　項宇微博的粉絲，也輕輕鬆鬆突破百萬。 　　杜謀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低估了《告白氣球》。 　　這是一首放在年初發售，能沖上年榜前十的歌曲！ 　　第五天，第六天…… 　　誇張的熱度在第三天爆炸之後足足維持了一周！ 　　直到十月十日這一天，熱度才稍微開始下降。 　　饒是如此，還是達成了十天四百萬銷量的驚人成就！ 　　…… 　　十月十日，飛機上。 　　陳洛看著窗外的天色，感嘆風光正好。 　　林淺語瞥了一眼窗外：“看得多了，也會覺得沒意思了。” 　　陳洛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座位：“我還以為像你們這種大明星，出行都坐頭等艙呢。” 　　“少提明星兩個字，小心吸引別人的關注。” 　　林淺語戴著黑色的大墨鏡和一頂粉色的貝雷帽，也沒忘記戴著口罩。 　　柔順的長發披在肩頭，平平無奇好像一個路人。 　　“至於為什麼不坐頭等艙……有沒有可能是這架飛機沒有頭等艙呢？” 　　陳洛倒是沒想到這個原因。 　　隔著墨鏡，陳洛好像都能感受到林淺語的無語。 　　“這次要去上的節目你應該看過吧，主持人姣姐不怎麼帶節奏，還挺不錯的。” 　　“看過。” 　　林淺語說的節目，叫《歌聲背後》。 　　這是一檔專注於音樂領域的訪談節目。 　　這檔節目會請來一些知名的一線二線歌手甚至是天王天後，聊聊一首歌的創作背景和心路歷程。 　　因為要聊創作背景，所以背後的作曲人也會被請過來一起上節目。 　　這節目收視率不高，整體也不溫不火的。 　　按理說這節目應該在九月份錄製並播出，這樣子剛好可以宣傳一下《泡沫》。 　　但當時林淺語的行程太滿，擠不出時間來參加這個節目的錄製。 　　現在上這個節目，一來是計劃著帶一波節奏，二來也是宣傳一下兩人的新歌。 　　“到時候會有個大概的臺本，你別太緊張就行。” 　　林淺語選擇帶陳洛來這個節目而不是其他的節目，也是擔心陳洛被其他一些厲害的主持人為難。 　　陳洛笑了笑：“放心，該緊張的不是我，是公司的高層。” 　　林淺語也不否認。 　　拿起手機看了一會兒，卻又忍不住吐槽。 　　“我現在是真的怕你自己把自己送走。” 　　“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忘了《泡沫》是簽了對賭的？要是《泡沫》因為《告白氣球》沒進前十，我可是不會分給你錢的。” 　　陳洛刻意壓低聲音：“你堂堂一個天後，還怕被一個新人超過不成？” 　　林淺語聞言撇撇嘴。 　　《告白氣球》能火，每個業內人士都能看得出來。 　　《告白氣球》能這麼火，沒有任何一個業內人士能看出來。 　　“不過還好，每個百萬裡程碑都比我慢上兩三天。” 　　“你的人氣基礎太好，這點項宇和你沒法比。” 　　“這倒是，等下個月《泡沫》銷量還會往上升一升。” 　　一位歌手發布新歌，對於老歌的銷量是有加持作用的。 　　因為再次給了這位歌手曝光和熱度，相當於是一個大大的宣傳。 　　安靜了一會兒之後，林淺語忽然說道：“對了，新歌我想拍個MV。” 　　“為什麼突然會有這麼一個想法？” 　　陳洛有些驚訝。 　　MV，可以說是互聯網時代之前的產物。 　　前世在互聯網時代出來之後，就很少有歌手拍MV了。 　　就算有，也是隨便拍拍應付一下。 　　以前的MV有劇情，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部微電影。 　　因為那個時候電視是一個宣傳新歌的重要途徑。 　　一部好的MV，可以顯著地提升一首新歌的銷量。 　　但是在互聯網時代來臨之後，一首歌的宣傳途徑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微博、抖音、自媒體…… 　　宣傳的效果都要比拍一部MV來得好。找書苑www.ｚhaoshuyuan.com 　　有些歌手雖然仍舊保留了拍MV的習慣，但是拍的MV也隻是隨便拍拍了。 　　無論是穿越前的地球，還是現在的藍星，都是如此。 　　所以陳洛十分不解。 　　“你看啊，現在大家普遍都不拍MV了，我們突然一拍，會很有噱頭的。” 　　“你的意思是……隨便整一個？” 　　“那不行。”林淺語擺擺手，“咱既然弄了就好好弄，搞一個精品MV出來，你說怎麼樣？” 　　陳洛看向林淺語的眼睛。 　　想看看林淺語到底有沒有說實話。 　　於是他看到了林淺語的墨鏡。 　　“你在樂壇比我專業，你應該十分清楚，隨便拍個MV再買條熱搜，或許真能起到一些噱頭的效果。但如果拍一個精品的MV……劃不來。” 　　林淺語低下頭不說話。 　　也許她放棄了這個想法。 　　也許她在思考該如何說服陳洛。 　　陳洛不得而知。 　　忽然，陳洛想起了開書時查的資料。 　　“你想證明，你是一個有演技的好演員？” 　　林淺語倏然抬頭。 　　即便隔著墨鏡，陳洛都能感受到林淺語的驚訝。 　　不，也許不應該稱之為驚訝。 　　而是應該稱之為…… 　　驚喜！ 　　“你還說你不是我的粉絲！” 　　陳洛：“……” 　　這位天後的關注點，總是會落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他豎起手指，示意林淺語別太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