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媽把劉金川臉上打的全是巴掌印,劉金川即使被打成這樣也沒有還手的打算。 我爹攙扶著我娘讓我娘坐在麥堆上。 沒過多久傳來一陣求饒聲:大成!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那個拉架男叫大成! 求饒的是他媳婦! 大成把他媳婦摔在地裡憤怒的說:昨天你和那個叫劉金川在玉米地裡做了什麼?說! 劉金川已經不敢看大成了。 韓大媽憤怒的喊著:就是這個狐貍精是吧? 說著就要上去打她,好在被大成攔住了。 韓大媽:你媳婦偷人你不教訓她,還在這護著她? 大成:她現在還算是我的媳婦,你!不能打她! 韓大媽惡狠狠的盯著大成媳婦。 大成媳婦披頭散發的跪在地上。臉上有著清晰的巴掌印。 大成:你和那個劉金川是怎麼認識的? 大成媳婦保持沉默著。 韓大媽:姓劉的!你和那個狐貍精是怎麼認識的? 劉金川看了看大成媳婦堅定的說:她不叫狐貍精!她有名字! 韓大媽還想動手,卻被劉金川推到在地上。 她叫秀珠。 說完劉金川跪倒在地上,流下了眼淚。 秀珠!是我沒本事!我是窩囊廢!劉金川痛哭的說著。 秀珠:金川哥!是我不好! 劉金川:從小我們就兩小無猜,卻被狠狠分開! 大成:劉金川,既然你們從小就認識,那我就成全你們! 說完就拿出結婚證明,當著眾人的麵撕毀。 秀珠痛哭的看著地上的碎片,突然拿起鐮刀朝自己的脖子劃去,獻血瞬間迸發出來!。 秀珠! 大成崩潰的喊著!劉金川大喊一聲朝大成沖去! 都是你!是你逼死了秀珠!我要讓你償命,拿起地上的鐮刀向大成脖子砍去。 大成還沉浸在剛才的崩潰當中,直到脖子感到痛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此時劉金川已經精神崩潰! 瘋狂的砍著大成。 周圍人嚇得趕緊四處亂跑,我爹拉著我娘就往家的方向跑。 等劉金川緩過來的時候,大成已經被砍的血肉模糊了。 劉金川嚇得丟下鐮刀往遠處跑去…… 過了一會…… 從城裡來了警察,因為劉金川是當著我們的麵砍的人,證據確鑿,警察收拾了現場,兩具屍體被抬走了。 緊接著沒過幾天劉金川就到城裡自首了。 這件事村裡的人都仿佛忘記了一般,閉口不談。 韓大媽在失去丈夫後也變得有點神經質了,見到和他丈夫有一點相像的人都要拉回家,因此大家有時候會好心的幫助她們娘倆。 沒過幾年韓大媽就帶著兒子離開了這個村子,走之前向這座村子磕了幾個頭。 新年來臨,村子裡貼上了對聯。 我爹至從經歷了那件事之後,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常常自喃:都怪我,都怪我。 我爹把那件事的原因怪在自己頭上,要不是自己多嘴,秀珠也不會自殺,劉金川也不會精神發瘋殺了大成。 有時我在想:我爹是怎麼知道劉金川和秀珠在玉米地裡的事情的? 直到我爹喝完酒耍酒瘋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爹早就發現劉金川和秀珠的“貓膩”了,秀珠常常在大成深夜熟睡的時候偷偷跑出來和劉金川在山上的廟裡“幽會”。 我爹還是在早起上山砍柴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從廟裡出來,才知道這裡麵有大事情! 包括那天玉米地裡的事情,我爹雖然沒有看到“案發現場”但看到劉金川從玉米地裡沖出來的時候褲帶都沒來得及係就明白了。 因此,我爹也沒少幫助韓大媽她們娘倆。 我爹也變得性情大變。 村子裡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去世了,他曾經當過這個村的村長,村子裡大多數的人都去了,我那年剛好十六歲,我娘是沒打算讓我去的,但我爹硬是把我拽過去。 我爹讓我給老村長磕頭,我跪下磕了三個。 我爹痛哭流涕的跪在棺材前說著:老村長啊!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咱們這個村你費了多少心血啊?啊…………啊………… 要不是有人勸著非哭死在這棺材前。 等處理完老村長的事情後,已經下午四五點了,村長派人來這守靈,好像要守七天。 回去的路上看見村長的女兒,那時青春悸動,竟看了入迷。 我爹拍了拍我頭說:怎麼?相中了? 我才緩過神來說:沒……沒有。連忙跑走…… 回家後,看著家裡討來的小狗,已經長的“眉清目秀”的了。 我腦子裡一直想著村子女兒。 梳著兩條麻花辮,穿著白色靈服,令我浮想聯翩。 吃完晚飯後,我不好意思的問我爹:爹啊!村……村長的女兒有對象沒? 我爹笑瞇瞇的說:嗯……你就別想了!村長女兒大你那麼多歲!沒聽過那句話嗎?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五賽老母。你要找個老母? 我把碗一推說:吃完了! 說完就跑到外麵。 我一路小跑到老村長的靈堂,遠遠地望著村長女兒,她的身材是如此的曼妙,我臆想著。 旁邊的四個大漢讓我止步於此。 這個村子裡有個規矩,前任村長去世後,下一任村長的大女兒要前來守靈,不過守靈的時候村長要找“四大金剛”前來壯壯陽氣來壓住人死後的陰氣。 回去的路上路過韓大媽家,韓大媽家裡現在住著一位死了男人的寡婦,這寡婦處處散發著成熟的魅力。 轉彎時,聽見身後有響聲,我轉身看到一個男人敲著寡婦家的門,離得太遠天又太黑,我看不清楚敲門的人是誰。 隨後一個男的從裡麵翻墻出來,緊接著寡婦打開門,那敲門的男人拍著寡婦的屁股笑嗬嗬的往裡屋走。 翻墻那人跑到很快,一轉眼就不見了。 我回到家我娘已經在鋪床了,我沒找到我爹就問我娘我爹去哪了?我娘彎著腰鋪著床說:出去了,鬼知道去哪了? 我撓了撓頭說:娘啊,明天帶我去剪了頭吧? 我娘:問你爹!讓你爹明天帶你去! 我哦了一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第二天醒來起床後看見我爹還在床上呼呼大睡,看來昨天晚上又是一場大戰! 下午的時候我爹帶我去村西頭的剃頭匠剃頭,我爹和剃頭匠說了些什麼,剃頭匠讓我坐在板凳上,用手梳理著我的頭發。 娃哎!你這頭發都能紮辮子了! “你爹讓俺好好剃,我今個把看家本領拿出來”! 說完拿出剪刀“庫庫”一陣剪,剪完後再讓我洗洗頭,又拿出一個罐子往我頭上倒。 最後拿出鏡子讓我照照。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頭發從中間分出一條縫,整個頭又抹了罐子裡的東西,顯得頭閃亮亮的。 剃頭匠說:這東西叫頭油!給你剃的都是城裡人的發型! 我內心不禁沾沾自喜! 我起身後沒看到我爹,剛想問多少錢。 剃頭匠說:哎呀!下次吧!下次再給。 我離開剃頭匠那,出門後整個人都顯得精神煥發。 我時不時弄著我的新發型往家裡趕,再次路過寡婦家的時候,剛好看見我爹開門…… “爹?你怎麼在這”? 我爹支支吾吾的說:幫……幫個忙,家……家裡就她一個女的我進去幫幫忙。 寡婦突然站出來癡笑的說:喲!老江!這是你兒子啊!怎麼沒聽你說過啊?這長的!嘖嘖嘖!多俊氣!再看看你?這是你親兒子嗎? 我爹邊往她向裡推邊說:去去去!有你什麼事? 說完拉著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