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是開門的聲音。
林暉猜測是李漁回來了。
隨後李漁就被外麵的人猛的推到了地上。
林暉上前立刻扶著李漁關心的問道“沒事吧!”
李漁搖了搖頭,拍了拍聲上的土。“沒事。”
剛才那個男子用力太猛把他推到了地上。讓她根本沒有防備之心。
一路上那個男子一直客客氣氣的,沒有想到在他回來的時候會給李漁來這麼一下。
“沒事就好,李漁你出去時,外麵是什麼情況?”
林暉拉著李漁躲到一個角落,小聲的問道。
“林暉哥我看了, 你說的路線基本一致,就是....就是”
李漁吞吞吐吐的話讓林暉很是著急“就是什麼?你快說呀!”
“就是外麵很荒蕪,鳥無人煙,就好像是一座荒島。”
李漁還是把她看到的告訴了林暉哥,他知道林暉哥一致直想著要往出逃,可是如今的這個樣子即使他們逃出去了, 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到酒店。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能來到了島上?是嗎?”
林暉問著李漁,李漁隻是點點頭。
島上, 怎麼會是島上了, 他們開的車來的,怎麼會把他們帶到島上呢?
如果是島上的話,就需要找漁船。
可是李漁剛才也說了是鳥無人煙的地方,連人都沒有,何來漁船。
他媽的!林暉一拳砸到了墻上。
小田春野是要乾什麼?實在是太卑鄙了?用這樣的手段阻止他打球。
李漁看著林暉如此氣餒的樣子。
“林暉哥,你不要著急,說不準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其他的辦法,現在他們關在這個又潮濕又黑暗的房間,連基本的自由都沒有,還能想到什麼其他的辦法。
林暉想著有辦法去逃走,可是按李漁說的這個樣子,這根本是不給他們活路嗎?
老天爺呀,我到底是做了什麼錯事,你需要這樣懲罰我。
我這一生的夢想就是打球,而你卻連最近本的要求都變成了奢望,把我囚禁在如此的地方。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林暉不斷的敲打著墻麵,發出刺耳的撞擊聲。
李漁看著林暉這樣也不是辦法。
林暉哥是一名運動員, 手對於他來講是多麼的重要,如今他卻用自己的手不斷敲打著墻麵發出內心的憤怒。
“林暉哥,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樣會把手傷著的,傷了你出去還怎麼打球。”
說道打球的時候,刺激到林暉敏銳的神經,他關在這個地方,半決賽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經過多少的磨難終於走到了現在的地步,如今卻和他失之交臂。
他好恨呀!恨這個世道對他如此的不公平。
為什麼要讓他遭遇這麼多,想著就要把手往墻上猛烈的砸。
噗-噗
“李漁,你怎麼樣?你這是乾什麼?”
“林暉哥,手是運動員最寶貴的,你怎麼能這樣不愛惜呢?你不愛惜我會心疼的。”
咳咳--
“是不是很痛,對不起,李漁我不是故意的。”
林暉想到小田春野的卑鄙,想到他不能參加打球,他全身都是一種怒火,加上被關在這個地方, 他整個人更是惱火的厲害。
不由的把拳頭砸到墻上, 他根本沒有想到,李漁會用自己的身體擋著。
“林暉哥,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沒有事的,隻要你不要氣餒,不要放棄就好。”
“好!”
林暉扶著李漁坐了下來,剛才的那拳肯定砸的不輕,李漁的臉上瞬間開始變的煞白。
“林暉哥我先睡會,有些累,你不要在意,我沒事的。”
李漁說話的聲音很柔弱,有氣無力的,林暉也隻能讓李漁先睡會。
睡會說不準就好了,都怪他下手沒輕沒重的,把李漁傷著了。
林暉看著李漁靠著他的肩膀,漸漸的睡著了。
在李漁的休息的空檔,林暉回想到了很多的往事。
林暉就是來打球的,沒有想到打球對於他來說就像是經歷各種各樣的磨難一樣,那個運動員會像他一樣,這樣的憋屈,人生的道路上這麼的曲折。
林暉嚴重懷疑他是不是災星,隻要有人和他在一起,就會把厄運帶給其他人。
建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受了很多的委屈,如今是李漁。
李漁和他好了還沒有幾天,就和他關在這個地方。
是不是他天生就不詳,是會給大家帶來厄運的。
要不然他的人生怎麼不是一帆風順呢?總是剛邁過一個坎,就遇到另一個坎。
無數的坎在他麵前出現,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命運,怎麼會遇到這麼不順心的事。
這不是不詳的人是什麼?
隻要和他在一起就會受到牽連。
看著李漁熟睡的樣子,林暉很是心疼,李漁一定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委屈,跟上他什麼委屈也吃了。
他們兩個才在一起幾天,就出現如此不堪的事。
如果李漁不和他在一起的話,說不準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至少是吃穿不愁的日子。
就在林暉最近的事情的時候,李漁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醒了,正在端詳的看著他。
林暉過了很長的時候才發現異常,回頭一看是李漁在盯著他看。
他急切的問道“李漁,你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好多了,林暉哥。”
林暉確實看著李漁的臉上不在煞白煞白,就連泛白的嘴上也有了一點血色,應該是比剛才好多了。
“林暉哥,你在想什麼了?想的那麼入神。”
李漁醒來就看著林暉哥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著遠處,肯定是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