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你知道嗎……” “先生,您說,我聽著!” “我很小的時候其實是一個孤兒,我的父親在我一歲半的時候就死在了蟲族戰場上,而我的母親…也在逃亡的路上被反動軍打死,我清晰的記得母親深中數槍,母親的血流在我身上,冰冷的冬夜,我感受到唯一的溫熱卻是母親的血。” “我很幸運,母親臨死前用身體死死的掩住了我,也因此活了下來。” “那個冬夜,我凍的不行,也餓的不行,我想找戶人家避避寒冷,討口食物,可是沒人願意,他們罵我滾遠點,甚者拿著鐵鍬嚇唬我。我害怕,害怕的不行,雪也越來越大,刺骨的寒風刮的雙腿刺痛難忍,直到走不動路,我找到一個路燈下,停了下來,靠著電線桿,將身上脖子上纏著的一塊破布條裹在腳上,在一陣又一陣冷風中,靜靜的迎接著死亡。” “那時候我很無助,眼角落下了淚,淚在臉上時是溫熱的,落到手背上是時是冰涼的,我在臨死前還回念了一次賣火柴的小女孩,那時候就覺得我跟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苦,一樣殘,” “再後來,我就昏死過去了,當我再次醒來時,我卻在一個溫暖的房間,我感受不到寒冷,也沒有饑餓難耐的感覺,身旁做著一個比我大四歲的小男孩,那小男孩看到我醒了,便端著一碗熱粥悉心的喂我,那時候我感覺我死了到了另一個世界,可我深刻的明白,我確實還活著。” “先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小男孩應該就是你的哥哥吧?” “是的,他收我做弟弟,而我也把他當哥哥,也是世上唯一的親人。” “我曾問過大哥為什麼要救我,他的回答是,他想要個弟弟,想要個跟我一樣的弟弟。” “自那以後,我們成了兄弟,彼此間也越來越熟悉,他教我學畫畫,我就跟在屁股後麵一點一點的學著,他教我寫字,我就一撇一劃的寫。長大後,我看他勢單力薄,被眾人針對排擠,我就在背後幫著他,偷偷建立了暗影組織,專門暗殺針對大哥的人,我知道大哥的脾性,我不敢濫殺無辜,也絕不會。” “再後來的事你應該就明白了,我與大哥建立了燃燒軍團,這才有了帝國的未來……” “可大哥呢?他走了……” “等我死後,就將我葬那山腰處吧,在那裡或許還能看到大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