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了大約兩個時辰,忽聽前方傳來兵器碰撞之聲,魏墨軒聞聲剛準備起身去看看,一個沒注意,腳下好像被人抓住了一樣,差點一頭栽倒,順勢抽出手中短刀,正準備向下刺去,低頭一看,一個穿著一身銀色磷甲的古代士兵,此時正一隻手抓住了魏墨軒的腳踝,口中血水外冒,說道:“快跑,我們中埋伏了”。魏墨軒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兄弟,拍電影呢,演的還挺逼真的,攝像機藏那裡啊,這都沒有攝像機,你還演的這麼入神,應該給你評個影帝,行了起來歇會吧,這沒人拍攝”,說罷便拍了拍這位士兵的肩膀,拍了幾下發現沒有動靜,而且口中的鮮血還在不停的向外流,抓住腳踝的那隻手,也緩緩地垂落了下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此刻魏墨軒才發現不對勁,急忙將手指搭在士兵手腕上,此時的士兵已沒有脈搏,“真的死了”,這是什麼情況,就連一向冷靜的魏墨軒此時也懵了,不過思索無果後,魏墨軒伸出手將這位士兵的眼睛合上,鞠了一躬道。:“既然兄弟你已經去了,那你這套衣服先借給有用的人穿吧”,三下五除二,魏墨軒就將衣服脫了下來,雖然衣服上還有血跡,但是相對還算是乾凈,穿在魏墨軒身上也湊巧,剛好合身,將短刀藏於後腰,拿過士兵手中的長矛,便繼續向打鬥區域慢慢靠近,走了大約十來分鐘,喊殺聲也漸漸變大,撥開草叢就看到離自己不遠之處,正有二十多號身穿青衣黑甲士族打扮的壯漢,手持銀色長矛還有的,手持盾牌加長刀,將四個銀甲士兵團團圍住,四人苦苦支撐,看罷魏墨軒心中一動,從草叢中走出,直奔這些人,因為突然地出現,也讓這些青衣黑甲的士族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服飾,便有五人向魏默軒沖了過來,齊齊將長矛向魏默軒刺來,還未明白怎麼回事,長矛已到近前,魏默軒側身躲閃,避過長矛,說道:“兄弟們不要誤會,我不是演員,我來此就是問問路,你們的導演在哪裡”,聽完魏墨軒的話,五人一頭霧水,其中一人笑著跟周圍的人說道:“哈哈,看來這北疆國的士兵,不光戰鬥力不行,腦子也有問題,兄弟們抓緊解決了他們,然後回去請功領賞錢”其他人聞言皆是哈哈大笑,笑罷攻勢依舊不減,反而變得更加的犀利了,“小子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你的問題還是去地府問閻王吧,哈哈”五人皆是手中長矛一轉,分上中下三路齊齊攻向魏墨軒,見罷,魏墨軒也不在多言,眼神漸漸變冷,向後一個翻滾,躲過三路齊攻,從後腰緩緩掏出幽靈之刃,起身前沖,五人攻擊未見效果,也都吶喊著繼續沖了過來,魏墨軒一個健步來到五人麵前,五人提起長矛就刺,魏墨軒則不慌不忙,一個側身躲過五人攻擊,抬手將短刃揮出,速度極其的快,正反兩刀,分切兩人喉嚨,抬腿一腳將另外一人踢開,轉身淩空又是一腳,又一人被踢飛,轉身落地前刺,刺中另外一名士卒的心口。一瞬間,五人斃命三人,被踢翻兩人。 被踢飛的兩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因為外層有一層盔甲,所以這一腳殺傷力並不大,但是魏墨軒這一腳也是勢大力沉,將胸口的盔甲也是踢凹陷下去好大一塊。兩人驚恐的看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魏墨軒,嚇得驚叫出聲,另一側的士卒見狀後,也是驚訝不已,這個年輕人身手不錯,感嘆歸感嘆,從人群中又沖來十來人,對於魏墨軒而言,這些士卒對自己根本構不成什麼威脅,無論是身手還是速度,都太慢了,結果不意外,隻是簡單的出刀,收刀,躲閃,便又有五人相繼斃命,魏墨軒也不囉嗦,根據剛才的戰鬥,魏墨軒心中也大概明白,自己應該算是穿越了,正好又碰上打仗,真是越想越覺得無厘頭,隨著魏墨軒的快刀,此時能站著的已經沒有,十幾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他們的傷口也都整整齊齊的,要麼被切喉,要麼心口一擊致命,在身上找不到其他傷口。 魏墨軒的出現,可謂是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其中就包括被圍困的幾人,起初覺得魏墨軒腦袋有問題,一個人不躲著跑出來送死,但現在看來,魏墨軒那可是幾人的救星啊,隨著魏墨軒將十幾名對方士卒斬殺,這幾人猶如碰見了救命稻草,大喊道:“兄弟們咱們援兵神勇,殺啊”,這一嗓子,直接將圍困他們的十餘人喊蒙了,一時間愣住不知所措,正所謂時機恰到好處,就在愣神的時候,被銀甲士卒來了個穿心涼,直至這位地方士卒倒地,其他人才反應過來,此時見對方來人神勇,這十來人已無在作戰的念頭,紛紛掉頭就跑,武器也不要了,直往叢林深處跑去,銀甲士卒們,像模像樣的追殺了幾人就不敢繼續追擊了,怕萬一追擊過程中再碰到其他敵人,那可不是自己幾人能對付的了得。 於是幾人便回頭,看到站在一旁的魏墨軒,紛紛走過來,向魏默軒施禮,四人齊喊道:“感謝大哥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四人紛紛彎下腰身,魏墨軒看罷,隻是擺擺手道:“舉手之勞罷了”,看魏墨軒表現得隨意,四人也都紛紛起身,“對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又為何會被他們圍住”魏墨軒好奇的問道,其中一人急忙拱手說道:“大哥,我們現在在西陲國的晉陽群境內,這次我覺得事出不尋常,我們北疆這次秘密集結了四十萬大軍,準備偷襲晉陽群,準備的很充分,而且也非常的保密,本身是準備打西陲國一個措手不及,可是誰料到,大軍在秘密進入晉陽群後,一路暢通無阻,這裡就很奇怪,就算是對方不認為我們北疆有所圖謀,日常的駐守應該還是有的,可是我們所過的城池,皆無守軍,隻有平頭老百姓,隨著越來越深入,我就覺得越來越不對勁,直至兵至晉陽城下,總統帥邵虎為人剛愎自用,大營都不紮,直接攻城,誰可知,晉陽城內光守軍就有二十萬之重,本身長途跋涉,士氣本就不旺盛,選擇強行攻城本就不是明智之舉,在常言好,攻城於三倍兵力方可,我方以四十萬疲憊之師去強攻城防完備且士氣高漲的二十萬西陲軍,而且最為致命的是,在攻城途中,也是最焦灼的時候,從我軍後方,以及左右兩邊殺來近三十萬的西陲軍,直接將我軍切分開來,這一仗下來,我方死傷無數,四十萬大軍也都打散了而西陲軍也分割數塊,勢必要將我們這些殘兵全部殺完,接下來就是大哥您看到的,我們運氣不算好,剛好被一小隊人發現,本來以為要交代於此,沒想到大哥您救了我們”,說話之人二十四三的模樣,樣貌清秀,身體看起來不是那麼強壯,魏墨軒看著這位,沉思了半晌道:“那照你這麼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就沒什麼辦法離開這裡了麼”,清秀男子回答道:“也並不是,我們可以繼續退回邊關城,據說邊關城那裡現在囤積了十五萬我北疆的將士,預防西陲軍趁虛而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等退到邊關城,我們也就算是暫時安全了”,“好,那我們就去那裡”魏墨軒聽後點點頭。 說罷,幾人便開始打掃戰場,把食物和水都收集了起來,因為,現在出發要到邊關城,可是得走七八天才能到,所以食物和水,那可是必須品,魏墨軒在一旁坐下,四人則是翻找屍體裡的戰利品,經過四人介紹,魏墨軒知道自己這邊是屬於北疆國,而對戰方是西陲國,也了解四人,分析軍情頭頭是道的名叫柳書,從小隨父親四處教書,但是勵誌想做一個軍事奇才,從小就喜歡鉆研軍書戰冊,另外三人叫文遠、徐戟、莊痕、三人也是同鄉,來自北疆的最南方河間群湖源縣,文遠家裡是從商,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的富商,徐戟則不同,徐戟有兩個哥哥,都先後參軍戰死在晉陽群,徐戟一家也算是滿門忠烈,到了徐戟這也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參軍,想要在戰場上多殺敵好為兩個哥哥報酬,莊痕則就顯得普通多了,農戶出身,又一身蠻力,聽說當兵可以光宗耀祖,便也入伍,想報效國家,然後榮歸故裡,可是奈何四人倒黴異常,才參軍不到半年便隨大軍開赴晉陽,又被西陲軍打散,多虧徐戟和莊痕身手不錯,再加上柳書的頭腦,四人才不至於早早去世,一直茍延殘喘的,本來已經絕了或者回去希望不大了,結果現在碰到了魏墨軒,看到魏墨軒的身手了得,四人又好似看到了希望。 “因為在北疆想做將領,要麼得是軍旅世家,普通人想做將領,光有錢也不行,還要在戰場上立功才可以,所以文遠空有錢,沒有軍功還是無法做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