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兄長,你在笑什麼?“看著秦語凡笑得那麼奸詐,李舒楊急忙問到。 “沒什麼,對了,哥哥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待會走的時候想帶走幾粒冰瓜子不知可否?” “這算什麼請求,哥哥如果喜歡,把所有冰瓜全部帶走都沒有問題,更何況隻是瓜子。哥哥要這瓜子做什麼呢,難道真的想去研究冰瓜怎麼種植?如果哥哥是這樣想那兄弟我奉勸哥哥還是打消這個念頭,我泱泱大華歷經那麼多年都隻是將冰瓜小麵積的種活。所以你想花時間慢慢研究簡直是浪費時間。” “放心,哥哥隻是拿回去隨便種種,能不能活都無所謂,如果活不了也沒啥損失,但是如果種活了可就報了一個金娃娃了。” 見無法勸動秦語凡,李舒楊索性也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他慢慢走上船頭,看著平靜的湖麵,不由得發出一陣感嘆:“這西湖的美景果然名不虛傳,我來餘杭這麼多次,還是第一次好好看看這西湖的美景。但不知以後是否還能看見這樣的美景?” 秦語凡緊隨氣候走出了船艙,看著碧綠的湖水。此時心情也無比的舒暢。“西湖的美景嘛,隻要你來就過來看呀,怎麼會看不到。難道你們出差都這麼忙嗎?” “出差,不知兄長何為出差?”李舒楊用一雙渴求的眼睛看著秦語凡。 額,又要當免費的語文老師了。 “所謂出差就是你們說的公乾,你們做生意的從老家出來到處做生意就叫出差。” 原來他把我當成是商賈了,這樣也好,免得生疏了。 “兄長這個詞確實新穎,照兄長這樣說來我倒是經常出差。隻是每次來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並沒有好好欣賞過如此美景。這還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好好遊耍。”李舒楊感嘆道。 “難怪看你如此興奮,想來是壓抑久了。人嘛,要學會放鬆,工作固然重要,但是時常放鬆一下也是很需要的。” “不瞞哥哥說,家裡生意很是繁忙,我根本沒時間遊玩,這次不是因為路過這西湖,被哥哥那兩句詩所吸引,我也不會突發興致來遊西湖。家裡百來口人要養活,愚弟根本不敢放鬆。” “就算再怎麼工作也要適當的放鬆,這樣才會事半功倍。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不是經常失眠,而且很焦躁。甚至基本所有事都是自己親歷親為,我說得對嗎?” “哥哥怎麼會知道,愚弟每日最多睡兩個時辰必然醒來,很多時候做事總會害怕有紕漏。所以凡事我都要過問一遍。” “這就對了,從你所說的不難看出,你就是壓力過大,所以要學會放鬆。你是日積月累的壓力導致你休息不好,心情焦躁”。 “這個我也想過,但是不是我想放鬆就能放鬆的。還請兄長教教我”。李舒楊一臉希冀的看著秦語凡。 “這個簡單,以後你做事不必事事親為,能安排別人做的事情就安排別人做。抓住大方向就行。出門出差的時候盡量抽點時間出去看看風景。壓力大的時候可以找人傾訴一下,實在不想找人傾訴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吼兩聲。保證你心情舒暢,睡得香香。” “呀吼。。。。”說著秦語凡大聲吼了一聲。把船上的幾人嚇了一跳,差點把漁夫的船槳都嚇掉。 你能不能說說就算了,非要吼兩聲。事先也不通知一聲,真是嚇死個人了。 “你看,像我這樣吼出來保準你舒服。你過來吼兩聲試一下。” “算了算了。等愚弟一個人的時候再學你這樣吼吧?”說著往後退了兩步,他還真怕秦語凡抓著他讓他去吼,簡直是有辱斯文。 “好吧,方法是交給你了,至於要不要嘗試一下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說罷秦語凡也不顧什麼形象不形象,直接輕輕躺在船頭,閉著眼睛假寐。微風徐徐,讓秦語凡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煩悶的心感覺一下子舒暢了不少。同時還邀約李舒楊一起躺下來吹吹風。不過被李舒楊婉拒了。 石榴見狀也是很懂事的從船艙裡麵給李舒楊搬來了一條太師椅坐在旁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興許是躺著太硬,躺了幾分鐘後秦語凡便起身站了起來。 畢竟西湖六月中, 風光不與四時同。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看著眼前的美景,秦語凡有感而發的吟誦到。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好詩好詩。秦兄這首詩應時應景,真是難得的好詩。秦兄果然是大才。在下佩服佩服。” 切,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要是我把唐詩300首全部朗誦出來,豈不是要把你們嚇個半死。幸好小時候受父親的影響喜愛文學,自小就能熟記唐詩宋詞,要不然來到這個世界豈不是會被別人當成文盲了,哈哈。萬幸萬幸。 詩歌果然是一個好東西。不過這個世界卻讓好東西變成了壞東西。這個世界書生考試主要以詩歌、對聯為主。摻雜少量的四書五經。聽說先帝在世時曾經有一個狀元就是因為一首詩得來的,甚至都沒有參加四書五經的考試,簡直是離譜得不能再離譜。所以這個世界凡是有所謂的書生參加的活動不是吟詩就是做對子,簡直無聊至極。加上全國重文輕武才導致國力越來越弱,由之前的萬朝來賀變成現在的四麵楚歌。真是悲哀。 “秦兄如此大才,以後參加科考奪得魁首指日可待,愚弟先提前祝賀你了。屆時高中可不要忘了兄弟我呀,哈哈” “慚愧慚愧,幾句詩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隻是科考以詩詞為主,兄弟你不覺得太荒繆了嗎?也不知道我們的皇帝是怎麼想的。真是荒唐。” “你想死了。這樣的話你也敢說。”李舒楊急忙沖過來捂住秦語凡的嘴。秦語凡聞到一股淡淡的胭脂味,疑惑的看了一眼李舒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