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出來也是我意料當中的事情,因為這句話明明就是在集市裡麵說的,和剛吉大叔翻譯果然不同。 我拍著大腿十分激動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那老混蛋就沒說過實話,怪不得我聽著感覺都不對!” 瞬間意識到手上的事情要擱置一段時間,先急忙去一趟XZ。 但轉念一想,如果這次去XZ又不知道要多久,上次又去將近兩個月。 於是便打算先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再去XZ。 小麗有些膽怯的詢問我。 “劉哥你是去哪了?怎麼還有人做這麼瘋狂的事情?連自己的親人全部都殺了,真沒人性!” 我笑著回答。 “XZ!” 小麗聽到這兩個字後,十分好奇的詢問。 “這種人在XZ多嗎?” 我點著腦袋十分坦誠的回答。 “基本上沒好人。” 畢竟我確實沒遇到過好人,從那個老混蛋開始,在XZ我就沒遇到幾個好的人。 甚至還差點把命給丟在那。 之後的將近一年的時間裡麵,我一邊向小麗學習藏語,一邊把博物館的事情給弄妥當。 在這一年的時間裡麵我也聯係過,李峰,讓他在XZ準備上一輛車,以及槍支,彈藥。 博物館在有李峰的贊助下,很快就建成了嗎基本上有缺錢的地方就找他要。 後麵我也跟那些管理人員商討過。 把李峰的名字刻在第1個。 他們也是很高興的同意。 乾完這些事情,回家買些東西,準備再一次去XZ。 回到家中,我有一些膽怯的征求我父親的意見。 “爹,我還要再去一趟XZ。” 父親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沒選擇阻攔我。 還讓我等上一會。 隨後他放下沒削完的蘋果,從客廳站起身,走到臥室過上,好一會拿著一張紙條出來。 到XZ,誰念這張紙上的數字,你跟誰走!別亂跑。 說完我拿上這張紙條背上行李,坐著李峰派來的專車,趕到飛機場又是三天三夜飛到XZ。 一下飛機還沒站穩腳跟,就看到李峰開著吉普車過來。 準確來說是同款的大切。 我注著急上車,別讓他等一會兒。 我也趁著這個時間檢查一下,我找他要的槍支。 發現他準備的還挺全的,一把散彈,鋸過,工藝很好!切口很平滑。 一把手槍,還有一把突擊步槍。 為了方便,讓他拿著一把UZI。 我們等上好一會,有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從人堆中,走出來。 說出一串數字。 我核對一下確認,是正確的,讓他一起上車,跟著我們一起走。 那人一上車就開始介紹起自己。 我們兩個也不好意思,也跟著介紹起來,一番寒暄後大家也差不多,混的有點麵熟。 我也是直接毫不客氣地談起要求,想請他帶我們去一下剛吉大叔,在過的那個村子裡。 他很熱情的答應,和李峰換一下坐位,由他來開車。 XZ這地方是真的荒僻,連條像樣的公路都沒有。 唯一能算得上路的隻有那些羊和人踩過的泥印。 我們沿著泥印子走好長時間,換上三桶油才到達那個村子。 村子不算大,但周圍地勢都挺平坦的。 都種植著青稞。 車子開不進去,我們隻好下車走進去。 村長似乎早就知道我們要來十分熱情的款待我們,並還送給我們好幾桶汽油。 這村長似乎是專門學過招待人的普通話,講得很流暢。 吃完飯放好東西。 村長就帶著我們去,剛吉大叔家裡。 一進門時好多張照片,村長立馬解釋道,那些都是剛吉大叔年輕時的照片。 說是年輕,實際上也都四五十歲。 我掏出相機照下幾張。 隨後又是臥室。 村長一邊帶著我們走,一邊解釋。 剛吉大叔,妻子現在在外麵勞作,還沒有回來,幾個兒子都出去發展,沒在家中。 剛吉大叔已經快要有一年沒有回家,正想著怎麼把你請來,沒想到您不請自來。 最後一直走走到盡頭是兩個門。 一個門通往地窖,另一個門則是通往2樓。 地窖門是鎖著的,鎖著很嚴實。 據說剛吉大叔消失三個月後,曾經托夢,給他妻子說是這地下室裡麵有著,關乎他性命的東西千萬不能打開。 他妻子也是十分思念他,為了能夠再次重逢,這道門也就一直沒打開。 聽到這我有些好奇的詢問。 “我們這沒經過人家同意,進人家房子裡麵又打開人家的東西,能行嗎?” 村長拍著胸脯表示。 早就征求過那老婦人的意見,他聽到能把,剛吉,找回來還高興的不得了。 要不是我勸著他,早就在家裡麵等著來,親自砸開門帶著你們進去。 說完向村長,拿起一旁,靠著墻的鐵錘就開始砸起門鎖。 這門鎖時間也長,有些生銹,僅僅兩下就砸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輕輕地將房門推開,裡麵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差點沒把我熏吐。 好在還是緩過勁來。 那玩意就是像什麼腐爛的味道,又混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蔬菜味。 那玩意兒的勁是真的大。 打開房門後一個房間都是那個味道,沒辦法,我們隻好將房間所有,窗子,門,打開又在外麵等上好長時間,直到沒有味道。 才進去。 為了避免裡麵有爆炸性氣體。 我們連火把都不敢用,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朝裡麵摸索。 裡麵好多都是醃菜的大缸。 以及釀酒酒缸。 酒缸還好,裡麵的酒還算保持的完整。 菜缸裡麵的菜,早已經腐爛成泥。 我隨手舀起一小口,品嘗一下那酒的味道。 就是10分典型的青稞酒的味道。 於是我沒有繼續向裡麵前進。 裡麵很快到盡頭。 盡頭墻上什麼都沒有。 整個地窖裡麵除了那些剛以外,再也沒看到其他任何有用的東西。 但我們也不發推測,裡麵有暗示。 於是又叫了好多人進來,先把地窖搬空,然後在地窖裡麵敲上一個時辰。 終於敲出一間暗室。 裡麵有一張桌子,以及一盞煤油燈。 我們拿著手電筒查看,發現他在墻壁上刻下好多字, 字與字重疊,很難辨認上麵的內容。 我費上好大的勁,終於在上麵看出七個字。 “僧它,大師!奢比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