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禹說道:“看這樣行不行,大家公平比武,單挑或者團體戰都可以,你們定,如果是單挑,贏的一方可以拿走潘華的旗子,如果選擇團體戰,人少的一隊可以拿走在場所有人背包裡的旗子,這樣還算公平合理吧,怎麼樣,敢不敢比一比。” 若飛:“梓禹哥,咱們一定要這樣對抗嗎?” 魏小天:“一定要這樣,梓禹說的沒錯,各小隊走的線路不同,有人運氣好,到手的旗子多,有人運氣差,可能到終點也沒見到一麵旗子,但是路途卻經歷萬分艱險,明明付出更多,非常有實力,但卻沒運氣,吃個啞巴虧,所以搶奪弱隊的旗子成了唯一的辦法,算是術考生存法則吧。” 若飛:“小天哥,你說的都是極端情況,十分少見,更多的是考生利用規則漏洞,欺負其他考生,趁火打劫呀。” 湯駿:“若飛兄,你還沒明白,那個不是漏洞,規則不設限製反而成了一種限製。狹路相逢勇者勝,不存在誰欺負誰。” 若飛看大家躍躍欲試的樣子,沒再多勸阻,隻得也加入進來。 魏小天:“我們到不在乎旗子歸誰,但是田斌胳膊骨折了,不能參與戰鬥,我建議選擇單挑,除田斌,你們可以從剩下的四人裡麵選三個,三局兩勝,點到為止,不傷及性命,怎麼樣?” 大家都點頭認可,然後梓禹隊躲到一旁小聲商量,魏小天走到盧斯身邊安撫他的情緒,因為後麵也許還有更多未知艱險,任何膽怯情緒都可能是致命的,必須重樹信心,牢記使命,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防衛軍。 梓禹跟隊友發生了分歧,歐陽森想排除魏小天,剩下三人由最弱的柴吉對戰湯駿,最強的梓禹對戰若飛,居中的自己對戰韋祥,類似田忌賽馬,獲勝的幾率最高。但梓禹就想跟魏小天單挑,明知道歐陽森布局非常合理,心裡卻還是萬般抵觸,胡攪蠻纏不同意。 歐陽森無奈,隻能拿出殺手鐧,生氣的說:“就你這樣任性妄為的性格還想當領袖,兄弟都死光了,看你領導誰。”這句話把脈十分精準,直沖梓禹命門。最後歐陽森的建議被采納,比武開始。 大家選擇一塊平整的草地作為比武場,為了比賽公平,雙方攜帶武器情況提前展示,不允許使用毒物及其他暗器。第一回合,柴吉對戰湯駿。 湯駿因在腦考中智多奇謀,殺害考生,又能運用黑色火焰,背地裡被大家賦予冷麵殺人魔的稱號,他在體能訓練中穩居第一,如果不使用吸附法,魏小天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柴吉體能成績較差,一屆文人,武技實力也很弱,所以在心理上已經輸掉一大截。 兩人對立當場,比武開始,湯駿先發製人,左拳朝柴吉麵部虛晃一下,柴吉隻能向後躲,緊接著湯駿轉身掄起右腿,還是直奔麵門,柴吉險些摔倒,無法再後退,舉起雙手抵住這一腳,將身體以下的部分暴露給湯駿,接著湯駿抽出腰間短刀,收腳出刀,從下往上刺向柴吉咽喉。不到三招,瞬間打敗柴吉。湯駿武技的要義是虛虛實實,難以琢磨,再配合匕首和短刀,花樣百出,讓對手不好預料下一步行動,應接不暇,隻能被動躲閃。在湯駿看來,柴吉不適合做防衛軍,動作遲鈍,反應緩慢,不能運用環境和武器掩藏自己的弱點,即使是擋下那一腳,雙肘力道也軟綿綿的,稍微用力柴吉可能會跪在當場。比武結束,湯駿搖頭走下武場,連熱身都算不上,完全不盡興。 歐陽森拍拍柴吉的肩膀,安慰道:“難為你了,湯駿實力太強,不是你的問題,都是權宜之計,別太往心裡去。” 田斌站在一旁心說:柴吉太弱了,即使我手臂骨折也有把握打敗他,剛才應該選擇團體戰,這樣可以獲得更多旗子,真是失策失策。 第二回合,梓禹對戰若飛。兩人來到武場中央,若飛不滿意的說道:“梓禹哥,我不想跟你對戰,下不去手,咱倆誰讓了誰都不合適,你是怎麼想的呀?換歐陽森吧,你給他做場外指導也行,反正我不想跟你打。” 梓禹嗬嗬笑道:“做了防衛軍就是大人了,還耍小孩子脾氣呢,我也不願意跟你對戰,但是我們分屬兩個隊,對戰是正常的,即使現在不打,後麵說不一定還會遇到,早晚要戰鬥的。” 若飛:“什麼兩個戰隊,都是大家隨意分組,你來我們這邊不就好了,直接化解矛盾。” 梓禹:“話雖這麼說,但既然之前已經分組,不能看到好處就倒戈,我如果是一枝墻頭草,你們拉我入夥,心裡也沒安全感吧,萬一後麵再遇到更強的隊,我是不是還會倒戈呢?” 若飛:“這個......” 梓禹:“來吧,咱們是正當比武,就當技藝切磋,對誰都沒有壞處。” 若飛點頭,抱著互相學習的心態,擺好架勢要跟梓禹過上幾招。 梓禹在島上每天浸泡藥水,直到藥池子的顏色從深棕色變透明,被身體全部吸收殆盡。鄭文公十分滿意,感慨這個徒弟能忍受常人無法忍受的疼痛,有成就霸業的決心,把自己收藏的幾本武技書籍贈送給他,讓他每天勤加練習,在最短時間內提升自己。 有一天他正在訓練自己,突然開始耳鳴,然後天旋地轉,緊接著全身肌肉劇烈疼痛,從內往外傳導痛感,直到每一寸肌膚都如蛇啃鼠咬。他口渴的不行,疼得趴在地上,使不上一點力氣,他掙紮著往屋裡爬,想喝點水,又衡量了到院子裡的茶桌和到旁邊水缸的距離,最後決定爬向水缸。可是水缸有高度,他用盡全身力氣支起身子,雙手扶著水缸邊緣,口渴得要窒息,感覺心臟馬上要超負荷炸裂,剛要低頭喝水,不經意間看到了自己在水缸裡的倒影,差點又一次跌倒,他的嘴唇和麵部血管都變成紫黑色,並且向外凸起,整張臉麵目猙獰,十分恐怖,好像一個惡鬼,令人作嘔。 他喝完水,身體不再用力,直接躺在水缸邊,任憑疼痛撕咬自己的身體,已經疼得生無可戀,但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後悔一時沖動跳進藥池,容易得來的好處必定要付出相應代價,他知道會有嚴重的副作用,可還是低估了這個作用的強度,不知道還要經歷多少次這樣的痛苦,萬一在戰鬥中突然發病該怎麼辦,他用僅存的念力思考著應對方法,仍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終於消失,他找到鄭文公,問有沒有解法,發病時如何自救。鄭文公手捋胡須說道:“暫時沒有解法,疼痛會不定時發作,持續多久不好說,看個人身體素質情況,最少也要一年。你不要怕,我會派人保護你,直到副作用完全消失,在此期間不會給外人偷襲的機會。” 梓禹知道多說無益,情況已然發生,不可改變,隻能等待副作用自動消失。 術考前,梓禹在修整訓練時發作過兩次,幸好訓練場沒人,他靠自己的毅力挺了過來。他不確定所謂保護的人是否存在,但是訓練場四周光禿禿,即使有人暗中保護,也要躲藏在百米開外的地方,真遇到危險,不論如何都來不及救他,所以那之後他隻當鄭文公在搪塞,其實根本沒有保護者,靠別人不可信,最後還得靠自己。梓禹不眠不休學習武技,雖然來不及完全參悟,但已經能達到初級水平,如今的他已今非昔比,綜合實力大幅提升高,對付普通可生不在話下,本次對戰他麵對若飛,感覺毫無壓力,期待在幾招之內盡快結束戰鬥。 梓禹的招式以鎖住對方行動為主,表麵看屬於防守類,但下一秒緊跟著就是對要害部位的攻擊,一環扣一環,讓若飛感覺有力氣無處釋放,總是被壓製,越想攻擊,被限製的越嚴重,因此,若飛往後退了幾步,避免近身搏鬥,他抽出短刀,想找適當時機進攻。梓禹見若飛識破自己的擒鎖術,也改用武器,抽出腰間的鋼鞭,鞭子關節處充滿倒刺,一旦被碰到,就會紮入皮肉,無法掙脫。 湯駿小聲跟魏小天說:“這鋼鞭製作很復雜,不是普通的皮鞭,十分罕見,梓禹跟你們一起是外來的吧,他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魏小天小聲回答:“剛才他亮出武器時,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但毫無頭緒,自從他跟隨考生離開據點,後來很少跟我們聯係,行為也很反常,可能是受到某些高人幫助,武技有了大幅提升。” 湯駿:“我隻是猜測,不一定正確,能有這樣能力的高人在大陸應該不多見吧,如果是在島上,唯一的可能就是反對派提供支持。” 魏小天:“我對梓禹還保留著一份期待,不願意把他跟反對派聯係起來,但是有太多疑惑存在,一會比武結束,乾脆我直接問他,省著內心煎熬。” 當梓禹將鋼鞭甩的啪啪作響時,兩人不再交談,注意力都回到比武場上。若飛上學時喜歡看武俠小說,刀、槍、劍、戟都是常用武器,但是鋼鞭確實不多見,但他知道,鞭子是遠距離攻擊的強者,力量與柔韌並舉,一旦被纏上,很難脫身。遇到使用鋼鞭的武者,最好的辦法是近身戰,讓鋼鞭的優勢發揮不出來,可是現在近身戰也不是梓禹對手,區區短刀在鋼鞭麵前顯得微不足道,這可怎麼辦? 若飛用盡全部注意力躲、閃、騰、挪,毫無招架之力,正在一籌莫展之際,他突然發現鋼鞭的一個弱點,每當他跳起,梓禹都會用鋼鞭從上往下甩,然後他躲開,鋼鞭拍在地上,由於鞭子上有倒刺,會紮進草地裡,形成很大阻力,等梓禹再次起鞭,不但速度被減慢一些,而且鞭子的弧度會發生扭曲,威力大幅減弱,這就是進攻的最佳時機。想到這裡,若飛故意向左躲、再向右躲,最後起跳,表現出被逼無奈的樣子,正當鋼鞭甩在地上時,若飛突然沖向梓禹,依靠身體的靈活性輕鬆繞過鋼鞭,左手敲擊梓禹手腕,右手順勢接過鋼鞭手柄,用盡全力把鋼鞭扔出比武場。 令若飛沒想到的是,鋼鞭比想象中重很多,好像扔個大鉛錘,幸虧鞭子的重心不集中,否則真要閃到胳膊。梓禹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到,意識到普通人和天才的差距,若飛屬於天才級別,單憑身體感知就能嗅到對手的實力,還會在危機中尋找突破點,這麼細微的問題都被探究到,真是可怕的對手。 梓禹的鋼鞭有五十公斤重,他還不能像學成的高手那樣運用自如,剛才的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經消耗掉大部分體力,看著若飛快速輕盈的身體,好像在眼前出現重影,繼續這樣下去容易輸掉比賽,於是他使出自己的殺手鐧黃色火焰,除魏小天,當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湯駿脫口而出:“權利火焰,若飛小心。” 可若飛在梓禹的打擊範圍內,已經來不及躲閃。隻見若飛身體突然變得僵硬,怎麼努力也無法掙脫,舉起自己手裡的短刀緩慢刺向自己的喉嚨,就要斃命的瞬間,魏小天突然沖上去打掉若飛手裡的短刀,把他救下來。 魏小天怒斥道:“梓禹你瘋了嗎?想殺掉若飛不成?” 梓禹抱歉道:“這個招式我運用的不成熟,無法收放自如,抱歉若飛。” 魏小天:“你明知道這個招式風險很大,還非要用,就那麼想贏嗎?連兄弟情分都不顧了?若飛真要有個三長兩短,你怎麼跟大哥交代?怎麼跟小青交代?” 聽到小青的名字,梓禹不再辯解,他知道小青把若飛當親弟弟,如果自己傷害若飛,將會永遠失去小青。 歐陽森湊過來安慰梓禹道:“做王者總要有犧牲,不堅定決心不可能有大成就,這個道理不用我多說吧。” 梓禹憤怒的瞪著歐陽森,回復了兩個字“閉嘴”,然後氣沖沖的走下比武場。 過了很久若飛才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他說剛才自己的意識好像被封閉到黑暗的小盒子裡,盒子外麵有個聲音在支配身體,不論自己怎麼喊、怎麼叫都沒人能聽到,一著急就暈了過去。 魏小天說道:“這是梓禹的火焰能力,別害怕,都過去了,沒事的,喝點水休息一會吧。” 湯駿回頭示意韋祥,比賽繼續,熱身結束可以上比武場。 第三回合,歐陽森對戰韋祥。在訓練時,歐陽森並未注意過韋祥這個人,他眼裡隻有排名靠前的幾個人,本來任務就是為組織找人才,對平庸的考生一掃而過,所以沒把韋祥當回事。 韋祥沒想太多,目標就是贏得旗子,不管對麵站的是誰,統統都當成靶子,憋著一口真氣不散,直到獲勝為止。 兩人同時出招,勢均力敵,韋祥的招式類似泰拳,出手穩、準、狠,都是跟麥考官學的武鬥技巧,但每個人的理解不同,考生根據自身特點,訓練出符合自己實戰需要的動作。而歐陽森的招式更像他的性格,表麵看起來很渾厚,是個老好人,其實心裡十分高傲,仗著鄭文公對自己的信任,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別人的生死更與自己無關。因此他的招式總是先防守,眼看要輸時,突然出現翻轉,一記兇狠的老虎掏心,或者使出犀利的剪刀腳,充斥著內心的矛盾,讓韋祥的心情也跟著跌宕起伏。 兩人拳腳相加,勢均力敵,各中了兩拳,挨了兩腳,但都不在要害,沒對勝負造成影響。歐陽森沒想到韋祥實力這麼強,他在訓練時為不引起懷疑,刻意掩藏實力,其實不論從武技上,還是體能上都係統的跟鄭文公學習過,經驗豐富,早不再是初出茅廬的平頭小子,但韋祥表現穩定,不疾不徐,絲毫沒有緊張和畏懼,氣息勻稱,酷似久經沙場的老將。兩人對戰上百回合,打得難分難解,看得眾人目瞪口呆,眼花繚亂。 梓禹心想:歐陽森平時總是裝著唯唯諾諾的樣子,不太受人重視,這還是第一次展露實力,看樣子鄭文公毫無保留的傳授了武技,不虧是深受信任的人,真不能小瞧呢。但韋祥是怎麼回事,之前考核這個人始終不顯山不露水,眼睜睜的看著好朋友被湯駿殺害,沒見他有挽救局麵的舉動,最後還跟湯駿一組行動,怎麼想都不合理,沒準跟歐陽森一樣,有特殊身份,需要警惕這個人。 魏小天到沒感覺驚訝,大家對付野豬群的表現早就令他刮目相看,田斌雖然胳膊骨折,但一直在吸引野豬注意力,勇敢無畏,想必武技也不落於人後。 若飛:“小天哥,他們都很強,勢均力敵,不會一直這樣打下去吧,那樣拚的可是體力了。” 魏小天:“確實都很強,但韋祥好像更勝一籌,湯駿,你覺得呢?” 湯駿:“嗯,你倆說的都對,但是韋祥好像有大招沒使出來,他打的很沉穩、很克製,甚至有點隱忍,我說不上來,很多招式再進一步就贏了,但他總是表現的被迫後退,把機會還給對方。” 若飛:“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魏小天:“韋祥的實力不在我們三人之下,打得過於保守了。” 三人正聊著,隻見歐陽森為躲避韋祥密集的拳頭,縱身飛越,順勢回身將左腿掄起,朝著韋祥的麵門踢去,千鈞一發之際,韋祥竟然一把抓住了歐陽森的腳踝,不但卸去了踢來的力道,而且將他的腿一掌拍在地上,歐陽森隻能在地上滾兩圈掙脫韋祥的掌壓,可這次韋祥沒再給他機會,快速掏出腰間短刀,瞬間抵在他的脖子上。 若飛贊嘆道:“這兩個人都不簡單,足足打了兩百回合,竟然都麵不改色,太強悍了。” 歐陽森站起來,向韋祥敬禮,然後說道:“沒想到韋祥兄實力如此雄厚,我輸得心服口服,但你的招式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時也想不起來,方便告知師從何處嗎?” 韋祥笑道:“歐陽兄謙虛,咱們倆差不多,隻是我僥幸贏了,哪有什麼老師,都是跟麥考官學習,自己琢磨的,不值一提。” 梓禹嘆氣道:“歐陽森,比賽出場順序是你定的,現在輸了,旗子沒得到,你怎麼解釋?” 歐陽森:“比賽出現了意料之外的結果,說明考生裡藏樓臥虎,是我的疏忽,下次再競爭時,我會把意外情況也考慮進去,隻能說聲抱歉了。” 梓禹知道韋祥沒拿出全部實力,也許自己都不是對手,不能怨歐陽森,他已經拚盡全力。防衛軍比拚的不隻是體能和武技,還有偵查能力、信息收集能力、戰略戰術能力,統籌全局能力等等,如果提前知道跟魏小天組的實力差距,就不會貿然挑戰,是自己一方準備不充分,行為太魯莽,每個人都有責任。 梓禹沒再責怪歐陽森,他回頭跟魏小天說:“這次比武我們輸了,潘華他們的旗子歸你,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但是我們的實力不會止步,早晚有一天我們一定能贏回來。” 魏小天接過旗子扔給湯駿,然後回復道:“期待你們的實力大增,承讓!” 若飛:“小天哥,天色已晚,咱們回小溪過夜吧,穀口不安全,半夜別跑出什麼野獸。” 田斌:“我同意,回小溪過夜。” 魏小天問梓禹:“你們也一起去溪邊過夜嗎?那裡環境不錯,溪水裡還有魚。” 梓禹:“不了,我們還得繼續收集旗子,沒時間休息,得盡快趕路,否則後麵的卷軸都被別人提前拿走了。”說著,他和柴吉、歐陽森整理好背包,朝著峽穀走去。 若飛看著他們的背影說道:“梓禹哥太認真了,我媽說過,考試期間必須勞逸結合,否則傷身體,哈哈哈,想到小溪我就走不動路,必須回去開心一下,哈哈哈。” 魏小天站在若飛身邊跟著他一起張望:“我媽好像也說過,必須勞逸結合。” 若飛:“是吧,哈哈哈。” 田斌補充道:“你倆是同一個媽吧,說的話都一樣。” 若飛和魏小天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哈大笑起來,弄得湯駿和韋祥一頭霧水,他們覺得田斌說的對,不知道哪裡可笑,可他們越這樣,若飛和魏小天越笑個不停,最後五個人都莫名哈哈哈笑起來,笑聲響徹山穀,連走遠的梓禹組都能聽到。 梓禹心中暗想,不就是贏了場比賽嗎,有什麼好得意的,人前彬彬有禮,背後看不起人,快笑吧,以後就沒機會了,我一定要比所有人都強,看誰能笑道最後,大家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