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暖陽照射著望舒學院,隻有鳥兒在沐浴著陽光。 學院內的大部分學員們早已經離開了,沒有走的也是在著急忙慌的收拾行李。 “天永新,你快點!” 花雅芳站在天永新的宿舍門口不停的崔處著。 “來了來了。” 天永新提好褲子,立刻從宿舍裡跑出來 花雅芳埋怨道:“你怎麼這麼慢。” “我已經用力了,但流速還是那樣,不能怪我吧。”天永新無奈的說。 花雅芳一聽,頓時麵容羞澀起來。 “天永新,你們還沒有啊。” 天永新聞聲一看,是古影卸。 花雅芳即刻開口,試圖轉移自己的思想:“古導師好,我們正準備走。” “找別走了,跟我去辦公室。” 古影卸說完就轉身自顧自的走了。 天永新和花雅芳兩人麵麵相虛,不知道古影卸叫他們事情。 他們急忙跟上古影卸的腳步。 來到辦公室。 天永新好奇的問:“古導師,有什麼緊急的事嗎?” “這倒是沒有。”古影卸滿臉笑意的看著天永新問,“你想不想參加修元戰績賽。” “修元戰績賽?”天永新不懂就問,“這是啥?” 古影卸笑著解釋道:“修元戰績賽是元能大陸的七國一同成立的重大比賽,參賽者需要在所上學院內通過對決,獲得第一,成為院冠,如果城內還有別的學院。就需要爭奪城冠,獲得城冠就可以參加本域的域賽,獲得域冠後,再與其他四個域的域冠對決,獲得第一成為國冠,最終參加七國比賽,獲得世冠,就這麼簡單。” 簡單! 天永新聽後腦袋都開始疼了:這特碼要打多少場啊! 古影卸期待的看著天永新:“怎麼樣,想參加嗎?” 參加! 天永新怕不是瘋了,參加不待累死。 “不想參加。”天永新搖頭拒絕。 “不想,”古影卸有些驚訝的看著天永新,他的回答似乎在古影卸的意料之外。 古影卸本以為天永新是個強勢的人,肯定會追求上進,一口答應。 “我知道這個很累,但我並不是讓你去爭個世冠回來,你隻要拿個域冠就足夠用了。”古影卸急忙降低要求。 天永新一聽,疑惑起來:“夠用了是什麼意思?” 古影卸見天永新來了興趣,立刻笑言:“你隻要獲得個域冠,那些王公權貴就會爭著要你,並且給你開出天價報酬,再不濟也能進世家大族,報酬也是很可觀的,若是運氣好,皇帝看上了你,那你就前途無量了。” 天永新轉頭看了一眼花雅芳,又看著古影卸問:“花家不是世家大族嗎?” 古影卸看了一眼花雅芳,笑言:“不是,在望舒城內強大的周家都不及世家大族的萬分之一啊。” “那世家大族有幾個?”花雅芳好奇的問。 古影卸解釋道:“劉,黃,高,司馬,長孫,南宮六個世家大族。” 天永新思索起來:韓興塵,一個王的兒子就可以讓學院裡所有的導師對他恭恭敬敬的,我隻是一個花家的下人,說白了,花家隻是一個財力在望舒城排的上號的,如果我就這樣下去,用盡一生恐怕都不能完成自己的誌向,如今有這樣一個可以跨越階層,觸及權力的機會,我確是…… 古影卸看著一言不發的天永新,他再次提出邀請:“天永新,你願意參加嗎?” “我願意。” 古影卸話音剛落,天永新就語氣堅定的給出了答復。 “好,想明白了就好。”古影卸笑言,“明年開學,我會通知你參加。” “那個,我能參加嗎?”花雅芳抬手問道。 古影卸看著花雅芳笑言:“當然可以了,本院學員都可以報名參加。” 花雅芳一聽,立刻奮勇自薦:“那我也參加。” …… 在辦公室聊了幾句後,天永新和花雅芳便離開了學院。 兩人坐著馬車回到花府門前,卻見有上百名士兵在門口把守著。 天永新和花雅芳來到門前時,被兩個架著長槍攔住。 “什麼人!”一個士兵看著天永新和花雅芳嗬斥道。 “我是花府的二小姐花雅芳。” 兩個士兵聽後,這才放行,讓天永新和花雅芳進去。 “這怎麼回事?”天永新問道。 花雅芳搖了搖頭,她的腳步明顯快了許多,她隻期望爹娘不要出什麼事了。 來到會客廳。 天永新看到花府所有人都在會客廳門口跪著,卻不見花沐隆花夫人和花鶴淩的身影。 天永新滿臉疑惑的看著這一切。 花雅芳從跪著的人找到黃子燁,擔憂的問:“黃管家,這是怎麼了?” “韓王的兒子在會客廳內,他是來找你和天永新的。”黃子燁看著花雅芳,一臉憂愁的說。 花雅芳立刻沖向會客廳內。 天永新急忙跟了進去,隻見花沐隆花夫人和花鶴淩都在會客廳內跪著,上位正坐著韓興塵,他的旁邊站立著望舒城城主袁典聖。 韓興塵一看是天永新和花雅芳回來了,便調侃道:“回來的挺晚啊,沒有讓你們早點跪下。” “你們兩個,跪下。”袁典聖肅目而視著天永新和花雅芳。 “為什麼!”花雅芳反問道。 袁典聖言:“你們在學院對韓公子不敬,擾亂韓公子的修煉,這就是理由。” “分明是他的錯,是他……” “住口!”袁典聖怒斥道,“你要打算以下犯上嗎!” “女兒,女兒啊,快跪下,給韓公子賠個不是。”花夫人看著花雅芳祈求道。 “娘,你也認為是女兒的錯。”花雅芳轉頭看著花沐隆,眼中盡是屈辱。 “跪下!”花沐隆對著花雅芳嗬斥一聲。 這一聲大喝讓花雅芳的身體一顫,她從來沒有被花沐隆嗬斥過。 花雅芳的眼淚再也繃不住了,他流著淚看著韓興塵,沒有再說話,但雙膝已經不甘心的落在地上。 “天永新,你認為是誰的錯啊。”韓興塵看著天永新冷笑道。 天永新知道韓興塵是在利用權力發泄他心中的恨意,可天永新再能打得過韓興塵,也沒法讓自己淩駕於權力之上。 “是我的錯。”天永新回答。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跪下向我磕頭認錯吧。”韓興塵右腿蹺在左腿上,一副自豪的麵容看著天永新。 天永新登時雙拳緊握,目中怒火中燒的看著韓興塵。 可他總不能沖上去把韓興塵打一頓吧,若是這樣做了,死的就不是他一人了,那可是花府上上下下都要陪葬。 “原來是韓興塵啊,怎麼發這麼大的火啊。” 天永新一聽聲音,頓感熟悉,回頭一看,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 韓興塵看了一眼來人,又看向袁典聖問:“他是誰啊?” 袁典聖回答:“濟世煉丹房的蘇藥師蘇木舍。” 來人正是蘇木舍。 韓興塵急忙站起身恭恭敬敬道:“蘇藥師好,晚輩韓興塵有禮了。” 蘇木舍笑言:“這是怎麼了,竟讓韓公子如此大動乾戈啊。” 韓興塵不敢說,畢竟自己是輸理的一方,卻不是依仗自己的爹是韓王,他估計根本不敢來花府。 袁典聖見有機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急忙上前解釋道:“在學院時,天永新和花雅芳明知韓公子是韓王的兒子,卻依然以下犯上,所以特來問罪。” “以下犯上,”蘇木舍看著天永新問,“你知道韓公子的身世嗎?” 天永新一聽就知道袁典聖和蘇木舍在唱雙簧,他也是心領神會,立刻裝出一副後知後覺的表情看著韓興塵,言語盡是誤會道:“原來韓公子有這層身世啊,我真的不知道,確實知道,韓公子找我對決時,我一定不敢贏。” “你!” 韓興塵也是氣的啞口無言,畢竟他確實沒有在天永新和花雅芳麵前提起自己的身世。 “原來就是比武切磋啊。”蘇木舍笑言,“韓公子也可能是一時疏忽,失誤於天永新,這算不得什麼大事,若是再交手,我想,以韓公子的天賦,必然碾壓天永新。” “對對。”天永新急忙復合起來。 韓興塵聽了蘇木舍的話,心裡的火氣也消了大半。 蘇木舍看著天永新言:“還不快給韓公子賠禮道歉,以求原諒。” 天永新急忙抱拳彎腰賠禮:“韓公子是小人有眼無珠,還請韓公子大恩大量,原諒我這個小人。” “韓公子。”蘇木舍看著韓興塵滿臉笑意。 韓興塵言:“既然蘇藥師都說情了,我也不是什麼心胸狹小之人,之前的事就此作罷。” 蘇木舍笑道:“謝韓公子賞臉。” 韓興塵氣也出了,便邁步離開了會客廳。 蘇木舍笑言:“恭送韓公子。” 袁典聖陪同韓興塵出了會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