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村長,我覺得這可能是有個陰謀?” 村長:“嗯?” 趙文:“如果他是五段的高手,那麼,為什麼我們能察覺到他的氣息?” 劉瀟:“是啊。莫非他故意想讓你們知道他的存在?” 李牧:“嗯,估計這哥們獨自修仙太寂寞了。” 劉瀟:“靠,啥時候,你開這玩笑。” 趙文:“未必是玩笑啊。我剛剛在心裡過了一下,村裡可疑的人有三個。第一個是孫思邈。村長,如果我沒記錯,他應該是北方人,可你問他北方的事情,他也隻是支支吾吾地說個大概。” 村長點了點頭:“是啊。小孫我也是觀察了他很久,見他為人和善,老實就沒有再深究了。畢竟,那次靈界動蕩,波及了地球,北方出現了一些流民。他們身份無法查驗,也在情理之中。” 趙文:“第二個是黃家俊。這個就有點無語了。他非要說自己認識孫思邈。操著一口流利的南方口音,硬說自己是北方人。” 村長:“這個人想一出是一出,有些玩世不恭。看他為村子出了不少力,也貢獻了很多資金,我也就允許他入籍咱們村子了。” 趙文:“第三個是梁天成。原本一個活潑開朗的男人,一次外出回來後,就變得沉默了。” 劉瀟:“我靠,那明顯是第三個啊。一個五段的高手,模擬外表擅長,但一定不擅長演戲,所以為了避免言多必失,就話少了。” 李牧:“不過,這個梁天成他做了什麼特殊的事情嗎?我的意思是說,他這麼高的段位,混進村子,不會就是為了有個地方睡覺吧?” 趙文:“我和他接觸不多,他每天除了去地裡乾活,就是在家裡悶著。應該沒機會做什麼。” 村長:“沒關係,他故意顯露了自己的氣息,證明他也想我們了解他。” 說著說著,汽車已經開到了大柳村。 夜深了,大柳村沉靜在一片安詳之中。隻有村口的那盞孤燈照亮著回家的道路,指引著趙文他們一行人的方向。汽車猶如一隻夜行的貓,悄無聲息地駛入了這個熟睡的村莊。 車燈如同獵豹的雙眼,犀利地劃破了夜的寂靜。兩道明亮的光柱在黑暗中掃描著,將前方的道路照得明亮。車輪碾過鄉土的小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在汽車的轟鳴聲中,小路的彎曲與延綿都顯得如此真實。 遠處的山巒,靜默在夜色之中。仿佛是守護大柳村的巨人,它們沉默而威嚴。山腳下的燈火在夜色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那是村裡的人家,那是他們的生活。 路旁的樹木紛紛向後倒去,它們的影子在月光下顯得扭曲而神秘。偶爾會有幾隻夜鳥驚起,掠過車頂,消失在夜空之中。 車窗外的田野在月光下顯得空曠而寧靜。稻田的波紋在夜色中宛如靜止的漣漪,似乎可以聞到那久違的鄉土氣息。河流在月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那是大柳村的生命之源。 在這深夜的寂靜之中,大柳村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葉子都仿佛擁有了生命。 突然,不遠處,梁天成一個人坐在路邊,一動不動有些淒涼。 劉瀟:“握草!這他媽連裝都不裝了!要滅口嗎!” 趙文:“穩住。可能是發生了什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李牧:“五段高手,如果想殺我們,根本不會給我們看見他的機會。” 車停了下來,趙文他們下了車,走過去查看。 隻見,梁天成一臉的絕望。村長:“天成啊,發生什麼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明天還咋下地乾活?” 梁天成見是村長,先是一喜,接著哭喪著說:“村長啊!您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可……我的老黃牛被一頭野母牛勾搭跑了。” 劉瀟:“啥?你家的牛沒閹割嗎?” 梁天成像是在看小可愛,說:“我那是種牛。” 李牧:“大白天的,咋會有母牛出來找男人?更何況,牛會主動往田地裡跑嗎?” 村長:“是啊,咱們大柳村,我還是頭一回聽說有野生母牛出沒。” 劉瀟一臉陰暗地看著梁天成:“你在說謊。” 梁天成越發堅定這是小可愛了:“我跟你們說謊我圖啥?” 村長瞪了劉瀟一眼,對梁天成說:“天成啊,不行就搞個耕地的拖拉機吧。你這用黃牛耕地,也是遠近聞名了。何苦呢?” 梁天成:“我想修仙。” 劉瀟:“草!這才是實話。” 趙文:“用黃牛耕地和修仙有啥關係?” 梁天成:“這個是我的秘密。你們別問。村長啊,為了咱們村能出個靈界使者,你們務必要幫我把黃牛找回來啊。” 李牧:“嗯,他可能沒說謊,我感受了下,他的爆發力大概有8頓。是個正常人。劉瀟啊,他也隻比你高3頓。” 劉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