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清寒,鄴王從樓頂上輕輕地落下,羨慕鄴王的人匆匆跑來想見見他。 鄴王幸虧臉上戴著麵具才沒有被認出來。 蘇牧笑著看向他道:“你小子身藏不露啊,說你這本領都是跟誰學的。” 鄴王無奈的看向樓閣的那位姑娘道:“你不是想好好地露一手嗎,師兄請放心,我這回隻聽你的,絕對不會出手的。” 蘇牧轉過身笑道:“那好。” 其實蘇牧看著鄴王想到:“這麼小的年紀就有如此本事,看來用不到我了,師尊果然沒看錯人。” 鄴王走向閣內,迎麵走來幾位姑娘笑著說道:“小小年紀就如此出眾,真是年少有為呀。” 鄴王淺淺的笑了一下道:“年少不知輕狂,沒想到會有這種風情。” 女子看向他挽住胳膊道:“公子可否有雅興陪我們小女子多飲幾杯,揚州城,看來又要掀起一場詩雨了。” 隻聽眾人說道:“這小子也不過十幾的年紀,就已碾壓你我,倘若讓他崛起,我們就更難出手了呀。” 一位戴著鬼麵麵具的劍客倚著木欄說道:“看這小子實力確實不錯,可他身上的裝扮,看起來倒像是天麓書院,那天麓書院個個能人輩出,不是你我就能惹得起的,慢慢看吧。” 鄴王倒了一杯茶,清香撲鼻,淡淡地浮出茶沫的飄香。鄴王看著玉閣的那位麵戴紅紗的女子,對著眼前的女子說道:“玉閣上的那位姑娘聽聞能歌善舞,賦詩作曲,可否一見。” 那位女子用手紗遮笑道:“公子的眼光確實不錯,她乃是整個揚州城堪比李師師的絕妙人物,來這裡的公子並不是來欣賞江南的美景,而是想一睹真顏的。隻不過,他從未露臉過,似乎你的到來才為你舞落翩翩的,公子。” 鄴王看向蘇牧無奈地笑了一下,但又沒露於麵目。 蘇牧摟著幾位江南女子一會兒舞劍,一會兒談酒作歡。 暗夜星河,鄴王聽聞外麵已經有聲勢前來。 鄴王緩緩地放下茶杯道:“在下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暫不奉陪了。” 說完鄴王將白衣一甩,坐在樓閣上。 隻見剛才的那幾位俠客帶了一幫人前來,那位俠客說道:“大哥,就是這小子,敢於揚州城搶你的風頭,還詆毀你的名聲。” 一位身穿黑袍的強者目視著鄴王說道:“你就是那個狂妄的小子,你年紀輕輕,我對你出手,有壞我的名聲。不如這樣,你向我們跪下來道個歉,我們就過往不咎,如何。” 蘇牧跑出來對著鄴王說道:“叫你小子耍威風,這下好了,麻煩大了吧。” 鄴王將白袍一甩,一身黑色的衣甲赫赫威立,鄴王看向他們道:“我也不是任由他人擺布的,我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離開此地,要麼留在這裡。” 那位黑袍的強者說道:“小子,你要知道什麼叫三思而行,得罪了我們,這就意味著整個江湖將會是你的敵場。” 那位樓閣裡的姑娘管家忙說道:“各位公子,來者是客,何必要傷了和氣,這裡已經有百年的來頭,不可在我的手上毀於一旦。” 那位強者道:“那也簡單,讓他磕頭認罪我們絕不會找你的麻煩。” 鄴王藍色的瞳眸微微波動地看著那位黑人說道:“果然,名聲大了,麻煩就不請自來了。” 一位俠客對著那位戴著鬼麵麵具的俠客說道:“以你之見,你覺得會更勝一籌,我們要不要對一個孩子出手,他也才十二三歲。” 風吹過鬼麵者白色的劉海,那位劍客拿著長劍說道:“江湖上,不分你我,凡是有害於自己威名和利益的就的要死,這小子還年輕,倘若讓他後來崛起,恐怕又是一場風波了,總之,我們隻站在強者的那邊。” 那位女主忙看向鄴王說道:“受一時之屈,便可解危難之際啊,何必要要你死我傷了。” 鄴王靠在樓頂上,喝了一壇酒扔道:“你以為他真的是來找我的,錯了,把酒問青天,既然他們做了選擇,那也要為他們的選擇付出代價。” 鄴王手握一把寒霜劍,寒風掠過他的眸發,瞳眸中透著一絲絲的寒光說道:“你們不就是想跟我一戰嗎?別以為我會怕了你們。” 那位黑袍者將手輕輕地一揮,眾強者蜂擁而至。 蘇牧守著那些姑娘進了樓閣說道:“放心吧,有我保護你們。” 鄴王身後的異火榜在茫茫的黑夜展現出來,那僅僅的三種異火微微閃動。 奚萍看著這熟悉又陌生的一麵,腰上藍色的藍羽輕輕晃動。 蘇牧看著這小子說道:“這小子究竟還有多少底牌,我倒是越來越佩服他了。” 那位鬼麵者驚奇道:“他身上的那種火種絕對不是凡物,跟我一同擒住他,便可在江湖上無敵。” 鄴王環顧四周無奈道:“我身上的這是什麼東西?甩也甩不掉?” 幾位俠客踏星河而去,鄴王隨即閃過,身後閃出一個黑紅色的翅膀十分驚艷。 這也引起了更多人的好奇心,於黑夜中直奔鄴王而去。 鄴王感到一股強大的勢力從身體體內湧出,實力不容小覷。 鄴王飛向皓月之空道:“敢不敢同我在空中一戰。” 剎那間,強者團團圍住鄴王。 一位俠客說道:“拿下那小子,便是江湖的主宰,隨我一同應戰。” 一團團火球飛撲而來,鄴王將手一揮道:“你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普通的火焰於它而言,如同落葉撲火。” 那幾位俠客瞬間閃到他的身旁,劍起風湧。 鄴王用靈眸閃過重重劍影,鄴火怒滿夜空,將那幾位俠客燒為灰燼。 鄴王吃驚的看向自己道:“我剛才乾了什麼?可惡。” 那位黑袍的強者喚出一條金色的巨龍發出一陣陣咆哮道:“今天你插翅難逃。” 鄴王攥緊拳頭道:“我本無意傷害你們,為何要這樣咄咄逼人。” 那位強者說道:“你留在江湖上的危害巨大,豈能讓你逍遙法外。” 強者將手指一揮,巨龍便向鄴王攻去。 鄴王飛向遠方的星河,遠離樓閣道:“雖然我們隻有一麵之緣,但我明確的知道,絕非那麼簡單。眼前,隻有先解決掉他們了。” 鄴王將手上的鄴火融於一處,朝巨龍攻去,巨龍用口吞了進去,那位強者笑道:“不過如此。” 鄴王將劍一揮朝他腹部攻去,一股劍影從眼前閃過,劃開他臉上的麵具,鄴王露臉的那一瞬間,所有的來客都吃了一驚,尤其是蘇牧竟然不知道他有如此的絕世美顏。 鄴王的烏發隨之展開。 鄴王的藍眸盯緊他們,手中的劍微微顫抖。 那位鬼麵者說道:“我本來不想出手,但你給我們的驚喜實在太多,留你不得。” 鄴王笑道:“既然來了,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鄴王身後,幾大強者強行堵住他的去路。 黑袍強者說道:“還等什麼,立馬解決掉他,否則我們一個也活不了。” 身後的幾位強者結成一把寒冰劍朝鄴王攻去,黑袍者駕著巨龍發出陣陣咆哮,鬼麵者化為數道身影揮劍而來。 鄴王輕輕地抬起頭,怒火從中而來:“沒辦法了,隻有一試了。” 鄴王身上的鄴火融通全身,敲響了手中的響指,一陣黑紅色的火焰彌漫滿天發出一陣炸鳴。 那幾位強者所剩下的沒幾個,那個黑袍者說道:“這小子,沒想到。” 鬼麵麵具的人說道:“現在更他投降,或許還能茍延殘喘,否則——” 鄴王閃過那幾位強者身後將剛才擊殺他的幾人全部擊碎,飛向月閣之宇說道:“現在想退卻,問過我了嗎?” 黑袍者說道:“這位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被一群人所蒙蔽,還望見諒。” 鄴王收了異火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們走吧。” 不料黑袍者搞起了偷襲,朝鄴王身上猛地一掌。擊中在樓閣內。 鬼麵者吃驚地說道:“你……” 那位紅紗的姑娘看向他露出深遂的眼神,嘴裡緩緩地說道:“是你嗎?” 鄴王站起身,展開鄴火,深遂的藍眸朝他看了一眼而去。 此時一位身穿黑紗,麵遮半紗的女子拿住她的手說道:“是你嗎,奚萍妹妹。” 那位女子吃驚道:“你是,靈悠姐姐。” 奚萍十分困惑的是:“我明明不認識她,可為什麼就能叫上她的名字?” 靈悠說道:“他——以前是……,此人不可小覷,他身後的那是異火榜,在九簇異火中還留有著那體內的三種異火,他身上的是紅蓮鄴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其在榜內是王者般的存在,粉色的是夢魅離火,赤紅色的是赤焰星火,隻不過現在還很微弱。” 她點了點頭,隻是看著靈悠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靈悠心裡撲通一聲,看來他們都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事。 鄴王將劍擊向巨龍的咽喉,鄴火隨之由內而外發出炸鳴,巨龍消散。黑袍者忙慌亂而逃,鄴王將劍甩出,一劍斃命。鬼麵者見到這一幕直接傻眼了,鄴王一指將其斬殺。 那女管忙吃驚道:“你是贏了,可以後少不了我們的麻煩。” 鄴王將寒霜劍置於樓閣上道:“以後誰敢,劍指的方向就是他們的歸所。” 眾人嚇得不敢說話了,一哄而散。 凝夜凝紫,如膠欲滴,隻聽寒風瑟瑟,鄴王餘光看向那位女孩緩緩說道:“剛才沒有嚇到吧。” 奚萍搖了搖頭笑道:“沒有。” 鄴王隨之笑了一下道:“敢問姑娘芳名。” 奚萍輕輕地一笑,看繁花落空說道:“小女子不知妄意,卑姓舞,名奚萍。” 女管笑道:“今日之事已化為浮塵,不提也罷。” 鄴王看著她靈動的瞳眸,水之鏡月,讓他頓時心跳不已,對她似曾相識卻未曾謀麵。 奚萍緩緩地流出淚看向他道:“一眼遙望過星河。” 鄴王看滿空落花飛下,笑道:“那個女孩就是你,淚中瑩花,花散滿天。” 奚萍笑道:“我從小就這樣,不足為奇。” 靈悠看著他們笑了笑道:“千年之戀,跨過星空的長河,終於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