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卷山河圖(1 / 1)

落花卷水戲空塵,桃落緋紅牽塵色。   鄴王看著這難舍的一幕,沒想到還是有一天會離開這裡。   看著這落花流水,晚風江楓。鄴王笑了笑道:“終是莊周夢了蝶,落花流水一場夢。夢醒了,該去了。”   奚萍看著他的眸發說道:“等等,我願意陪你一起——”   鄴王吃驚地看著她說道:“你果真願意嗎?我——”   鄴王看了看女管,女管強笑了一下道:“我說呀,奚萍妹妹可是揚州城內絕妙女子,被你這樣弄去,我這可就不知道怎麼辦。”   鄴王笑說道:“許是佳夢始人歡,把酒當歌即清懷。放心,你這裡現在可是有兩個鎮壓之寶。不止是妹妹的舞落翩翩和傾貌眸色,還有我這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現在的揚州城,獨有鳳凰閣享有萬般聲譽,可築起人們對江南的心之所向。”   女主笑了笑道:“還是公子眼光獨到,小女子眼光浮淺,可經你這一折騰——”   鄴王說道:“誰敢,你就說我鄴王所留的寒霜就是為了鎮壓蠢蠢欲動之人,我鄴王再此賦筆,誰敢惹我牽塵客,我必萬裡登門拜訪。”   女主看了一下鄴王帥氣的眸發,氣度非凡,奚萍又是那麼的美艷動人,傾國傾城便笑道:“有你在,我還怕什麼。我看你和奚萍可真乃是天作之合。終是有情人必成眷屬。”   鄴王笑道:“我等就不叨擾你了,那我們就啟程吧。”   女管依依不舍得看著奚萍說道:“好不容易才遇到這個寶貝,沒想到就被別人這麼的搶走了。”   “但也不是一無所有,還好有鄴王在,我們的這鳳凰閣隻會越來越好。”女管笑說道。   鄴王乘上小舟,看著這遠近聞名的鳳凰城大笑而去道:“落花卷水戲空塵,桃落緋紅牽塵色。拂袖大笑朝天去,豈務今照玉壺酒。”   這時所有人才明白:“它不僅是一個無雙的劍客,更是一個驚艷的詩人,還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   繁花落盡,星河滾燙。   夏日碧空,綠蔭蔽天。   鄴王乘著小舟,順著長江,來到了聞名於世的黃鶴樓。   蘇牧仍然是一襲白衣,頭上留著一個發轡,手裡搖著一把羽扇,於人群中格外耀眼。   鄴王身穿一件淺黑色的衣紗,頭上的發轡更是飄逸絕倫,那高大帥氣的臉龐是那麼的引人注目。奚萍妹妹身穿青藍色的衣襟,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笠翁,靈悠依然如此,黑色的薄紗,紫色的紗巾遮住了她那驚艷的麵容。   四人一齊路過黃鶴樓,霎時耀眼,路人都為她們嘆為觀止。   黃鶴樓,雲霧繚繞。   幾位小二見到這場麵,眼神止不住的看向他們。   蘇牧擺了擺頭說道:“聽聞這兒不止是遠近聞名的古樓之一,還有大多數的文人墨客回到這兒喝酒作賦,是嗎?”   小二忙點頭說道:“那是自然,我看幾位的氣質不凡,一看就是天外來客。幾位,請隨我到這邊來。”   鄴王抬頭看著這一幕幕的詩語橫掛在樓閣之上,眼前正中央的是崔顥題壁的黃鶴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小二對著鄴王說道:“這位公子眼光果然獨到,這個是唐代詩人崔顥崔公子提筆下的詩,那種感覺,那種意境,堪稱絕句。”   蘇牧笑拍陪著小二的肩膀說道:“這回你們算是遇對人了,你眼前的這幾個人,絕非一般的人物,敢問你們這裡有沒很驚艷的有宋詞?”   小二笑說道:“這位公子,宋詞——沒有。”   蘇牧看著鄴王說道:“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鄴王吃驚的看了看他說道:“既然這位公子提到了,那就有這位公子先來吧!”   蘇牧吃驚道:“哈哈哈——”說完他掐了掐鄴王的胳膊:“快點,江湖救急。”   鄴王說道:“給我們準備一個麵湖的雅閣,我們想在安靜的地方待一會。”   小二忙道:“有,有,有……各位公子,公主,請。”   鄴王看向眼前的雅間,風吹過湖麵戲卷著蓮花,眼前是對以往的種種向往。   蘇牧對小二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可以出去了。有必要的時候,我會叫你們的。”   小二便慢慢地退下。   鄴王手握異火看向他道:“你看我手裡的這是什麼?我就想問問我們以前提過詩嗎?”   蘇牧笑說道:“別激動,別激動。就算提不出來,這不是還有傾國傾城的美女嗎?”   鄴王說道:“也罷,為了保持神秘感,我們還是各自把麵具帶上。”   蘇牧說道:“沒問題,接下來就靠你們的了。”   隻聽一聲聲的鼓掌聲響徹在整個走廊內,轟動聲拉住了整個氣場。   鄴王的藍眸輕輕地向樓閣看去,隻見一個身穿綠衣,頭戴黑帽的老板展開一副絕妙的山河圖,上麵生動的繪畫出酒肆瓦舍,山河水墨圖。此畫是從四樓的樓閣直展入底層的一樓大廳中。   老板含笑說道:“我這副畫可是我在海外花重金買來的山河水墨圖,一直想給此畫副一首精美的詩詞,可我等了二十年,始終未能如願,誰願意賦詩,必以重金以示謝意。”   剛才的那個小二說道:“這位爺,剛才有幾個氣宇不凡的人住在上麵的雅間,或許他們可以。”   那位老板看著他說道:“想要給這副畫題詩,一般的我可入不了眼,要是達不到要求,我也不怕廢了你。”   鄴王用夢魅漓火展示向他們說道:“看來我們前來的正是時候,隻不過我們——”   奚萍看向那副畫雖然是酒肆瓦舍,瓦舍酒肆,雖然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仔細看,還是有眉目的,瀑布掛川,鯉魚戲蓮,月映照山,燈火闌珊,酒肆瓦舍最是難得。   奚萍點了點頭。   鄴王笑了一下道:“辛苦你了。”   正當那老板叫囂時,隻聽一陣悅耳的琴聲傳來,一陣豆蔻年華的女子戴著麵具在高閣上賦曲道:“薄霧輕紗魚戲水,風戲蓮花舞裙擺,燈火闌珊處,輕歌酒旗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吹簫憐花落,不解風情。   月紗清影山籠霧,瀑卷蓮咬魚唇醉,風曉解情處,蓮惹魚歡悅,裙擺惹人歡,誰曉風情。”   琴聲悅人耳目,眾人方才反應過來道:“好好好,不愧是天選之女。”   鄴王看向那位老板說道:“你覺得怎麼樣?”   那位老板看見他們都驚呆了,雖然他們戴著麵具,但那種神情,那種目光,身後那飄逸的烏發絕非平常人可及。   鄴王目光鋒銳的看向他,打斷了他的目光,老板忙說道:“莫非真的是神仙下凡,在下是五體投地,佩服。”   老板吃驚道:“諸位不是剛才在雅間嗎?怎麼能把我的這幅畫描述的這麼生動形象。”   鄴王看向他道:“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多餘的話還請藏在自己的心裡,至於你說的那些,留給過往的過客就當行善。”   老板忙跪下道:“多謝閣下。”   小二忙扶起他說道:“能於此地遇見各位大佬,此身無憾。”   鄴王搖著羽扇說道:“你不是剛才說要賦詩填詞嗎?”   小二慌忙說道:“是,是。”   鄴王踏上紅鍛,提著酒壺說道:“碧帆遠影天際流,拂曉輕雲濕欄舟,輕歌乘鶴欲上樓,醉花影飄零,白雲去悠悠。   黃鶴一去輕浮雲,醉酒當歌花易落,扶風直上九重霄,寒酒不解意,落入煙雨幕。”   隻聽一聲聲掌鳴叫好,鄴王又跳到樓閣內甩袖到:“拂袖輕煙隨雲去,最是冰心在玉壺。”   黃鶴樓,頓時一片喧囂,一位神秘來客,由此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