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他活著的時候,能夠弄清易藝和神秘人究竟是誰?他們突然進入到他的生活,有著什麼目的? “昨晚,你有發現什麼異常嗎?”湯燁隨心地這樣問,明知不會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但他還是這樣問了。 “沒有什麼異常,就是你醉的太厲害了。你平時是不怎麼喝酒的,為什麼昨天喝那麼多酒?我真懷疑你把酒館的酒都喝完了。” 湯燁挑起的話題,把他拉進了像陷阱一樣的境地,他厭惡自己喝醉酒——達到不想別人提及的地步,支吾道:“昨天因為工作上的事不太順利,所以多喝了幾杯酒,借酒消愁。你也知道,我是不勝酒力的人,很容易就醉的。” 易藝體貼道:“下次想喝酒,你提前告訴我,我做好下酒菜你在家喝,你不要一個人在外麵喝酒,喝醉了很不安全。” 易藝怎麼知道他是一個人在外麵喝酒的呢?湯燁敏感地這樣想,並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如果你是和朋友一起喝酒,就不會是酒館的服務員送你回來了” ——天衣無縫的說辭,他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 “你呆在家中悶嗎?”湯燁隨口問道。 “還好,你家中有這麼多書,可以看,我看書打發時間,每天很容易過的。” 易藝對現在安靜的生活很是滿意,如果換作別人,肯定會在家悶的精神失常。 湯燁望著她,“我明天再給你買一些衣服回來吧!” 易藝道:“好呀!至於買什麼風格的衣服,你看著辦!或者說,你希望我穿什麼類型的衣服,我都聽你的。” 易藝對他的百依百順,完全是出自於她對他發自肺腑的愛,她骨子裡獨立執拗的因子,被她愛他的炙熱溫度煎乾,讓其揮發掉了,剩下的隻有她對他心甘情願的屈從之愛。 還是固有的遺憾……他們不能沒所顧忌地結合在一起,時刻受著隱藏暗處的神秘人牽製。 這種牽製讓湯燁感到身心疲乏,甚至顫栗膽寒,而易藝到是輕鬆自如地享受著寧靜的生活,可能是她不知道神秘人的飛鏢死亡威脅,王蔚藍是被一支飛鏢刺破喉嚨慘烈地死掉的,而且是因為她看到了她。 “王蔚藍是被一個會遠距離使飛鏢的人刺破喉嚨殺死的,你認識的人中有誰會像虛構的武俠小說中的俠客一樣,會遠距離使用飛鏢殺人?” “用飛鏢殺人我就在電視中看到過,現實中不曾目睹過,也不曾聽聞過。” 易藝沒有思考,就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雖然提到了飛鏢,但湯燁還是沒有告訴她,一個叫花仔的人,用飛鏢傳信,用死亡威脅他。他依然是出於保護易藝的心理,才沒有說出口。他怕她聽了會害怕,從而影響她的心境。易藝是他深愛的女人。既然是他愛的女人,就要小心翼翼地保護她,這是一個男人的使命。 提到飛鏢,湯燁打算看看神秘人常用的殺人工具——飛鏢。 他說了句辛苦易藝幫他做家務後,就麻溜地鉆進了書房。
一百六十一,第6章 沒有邏輯的委托(九)(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