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花仔……這幾個字眼兒像蒼蠅一樣,嗡嗡地在他腦海裡盤旋,讓他不可控製地眩暈。 果然他深愛的女人易藝,是別的男人的女人。 易藝的男人,也就是暗中窺視他的神秘人原來叫花仔,他這次破天荒地留名,真是意料之外的事。 花仔應該不是人的真名,是別名,但明顯看得出是一個男人的名字,而且還嗅出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人不可以侵犯的戾氣。 這個叫花仔的人是怎麼知道他動了易藝的身子?如果家中沒有被花仔監控的話,那就是這個叫花仔的家夥有隱身術,時刻跟在他身邊,窺探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卻看不到他。 這真是可怕的現實,自己一眼愛上的女人,卻是別人寄存在他這裡的。不過這個叫花仔的人,對易藝也是太不禮貌了,她又不是物體,怎麼總說把她寄存在他這裡呢? 花仔說易藝是他的女人,為什麼自己不好好照顧她,要這樣神秘兮兮地把他安放在他身邊。而且,神秘人應該知道,他和易藝彼此深愛著對方,把他愛的女人,放到也愛著易藝的男人——他的身旁,難道他就不傷心嗎? 湯燁看得出來,易藝是發自肺腑地愛他的,花仔說易藝是他的女人,想必隻是他一廂情願的說詞吧! 這樣想來,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叫花仔的這個男人,是不是把易藝挾持了,把她安放——也就是他所謂的寄存——在他身邊,然後利用她達到什麼目的。 可是他跟任何人沒有仇恨瓜葛,為什麼要利用這種方式來達到他的目的呢? 是不是那個叫花仔的男人暗中觀察到,他和易藝在約會,為了他的某個目的,順勢選了他作為他達到某個目的的目標? 這意味著這個叫花仔的神秘人把易藝送到他家中,是有目的的,有動機的,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神秘人這樣做的動機和目的是什麼,會給他帶去什麼好處! 他怏怏地提著飯盒,回到寓所,易藝已經穿戴好,打扮整齊,收拾廚房的東西,見他回來,連忙迎上去,跟他說,辛苦了。她手裡拿著抹布,顯然是在做廚房的清潔。 湯燁竭力掩藏著內心的激蕩,溫和地說道:“洗手吃飯吧!等吃完飯,廚房我來收拾。” 湯燁打包了三個菜回來,分別是白切雞,廣式燒填鴨,麒麟鱸魚,外加白米飯。 易藝看了菜後,皺著眉頭道:“——全是葷菜。” 湯燁隔著飯桌坐在她對麵說道:“我就想把最好的點給你吃,好的菜都是葷菜,所以忘記點素菜了,葷素搭配,才是最好的。” 易藝眉笑眼開地說道:“你這樣說我感覺好溫馨,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溫暖的話。” 湯燁用開玩笑的口氣試探道:“難道你之前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嗎?你的家人,或者你親密的人對你很兇?所以我為你做了這麼微不足道的事,你都感動的好像要哭了。”
一百三十二,第4章 飛鏢的威脅(二)(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