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歌聲 老人(1 / 1)

又是兩年時光飛速離去。   秦遂賣掉了大部分的存糧以及房屋土地,低價買到一匹平常些的馬與一些絲綢,留下些給村長後,才在村民們發涕聲中離去,帶著琪丫頭和一些離別禮,遠走離開。   後來,小胖子和村長孫女結婚了,隻是,秦遂無從知道。   在落葉的季節,秦琪蓋上了那頂那年秦遂給他蓋上的帽子,坐在馬車上。   微風輕拂她的臉頰,望著遠處的村子,內心不禁波蕩,山連山,樹與樹,曬著太陽,猶如美麗的山景畫。   隻是小路上,未來卻不曾再見到這兩人同行。   “田野裡~碎河邊~衣板上不復那時樂景~”   “麥稻穗~鄉民們~一位位聯手伴左右~”   馬車上的秦遂聽著秦琪娓娓動聽的歌聲,緊抓繩子,靜靜候著。   歌聲帶動著他的內心,思緒不斷,記憶湧上心尖,隻是緊壓著,不敢放大。   縱著馬,悠著曲,這場旅途,注定沒有計定的終點。   .....   十五日後。   一處大村口前。   秦遂望著遠處升起的濃煙和陣陣打鐵聲,內心不由驚訝。   他原以為他那處村子的發展已經快速,但沒想到另一邊早已飛躍,就是不知這打鐵發展到是何種水平。   “哥,這敲打聲音是什麼啊?”   秦遂答了一嘴:“這是打鐵,估計在煉製什麼東西吧。”   “嗯?是和銅一樣的東西嗎?”秦琪問道,一雙好看的眸子似乎在找尋聲音的來源處。   “是的,丫頭,鐵比銅更硬,這代表我們的方向沒有錯誤,我們在朝著發展高的地方走。”   秦琪不明所以,隻是跟著秦遂點頭,裝出我懂的樣子。   馬車進了村子,很大,顯然較於先前秦遂居住的村子要大許多,街上人來人往的,還有小販在走動著。   莊麗的屋子整齊的排滿兩側,有賣東西的小店,食品售賣的食品房,衣服店鋪等,多種多樣,令人眼花繚亂。   深入了些,就能看到一處鐵匠鋪,外圍擺放著三把看似鋒利的劍,有人看守著,同時也在觀察街上的行人。   秦遂看了眼,隻覺得劍是好劍,就下了馬車:“你這劍賣嗎?”   “不,這是預訂的。”守衛道:“看你衣著簡陋,就不要來這裡了,小心引禍上身。”   “好的,謝謝您了。”秦遂趕忙拜謝離開,拉走了好奇的秦琪,才繼續向內行駛。   馬車上壯男靚女顯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隻是見到馬車,都不自覺讓路,像是在避邪似的。   過了會,才找到一處可供休息的地方,隻是提供宅子大些,價格也高,秦遂就放棄了,就架著馬車準備出村。   到了一處窄巷前,就聽見一陣若有若無的哭泣聲。   秦遂心裡一動,隻是裝作無事,繼續架馬離開,動作也比先前快了些。   秦琪不明,上前些拽著秦遂的胳膊:“哥?為啥不去看看啊?好像是個可憐人啊?”   秦遂沒說話,繼續架著車出村,才回頭望了一眼,心驚膽戰道:“我們人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是真有可憐人估計也是大街上的,他跑窄巷裡做甚?而且如果是陰謀要財我們未來該怎麼辦?”   “丫頭,你心太善了。”村長說的很對,我太寵你了。   後句秦遂沒說,隻是心裡給丫頭定了個新標準,才繼續架馬車離開。   內心也在思索要不要做一個遮蔽麵容的物具。   .....   五日後。   一處荒涼的村子前,秦遂架著馬車停滯。   破敗的房屋,肉眼可見許許多多蜘蛛網,殘破的井口,無一不在透露無人生存的信息。   觀察許久,秦遂才架馬車進入,觀察起這座荒涼的村莊。   道路寬大,野草叢生,幾朵野花在此垂落,一輛馬車悠閑的在此走蕩著。   走入這裡,並非是秦遂膽子大些,而是這裡很怪異,但是又沒有人跡,令人困惑,也就進入些距離。   走到一處大戶門前,這裡較於其餘地方要乾凈些,一縷縷濃煙從煙囪上飄蕩著,引起秦遂的好奇,睜大眼睛,朝裡麵看去。   那裡是一處開著的窗,頂上有木板掩蓋,底下,則是一名看起來乾凈的豬正在喝茶,坐在窗前,蹄子抓著杯子,慢慢放入口中。   “啊!呃。”秦琪一聲尖叫後昏暈。   聽到慘叫,驚動了豬,朝這裡看去,秦遂忙叫不好,踢了一腳馬屁股,緊抓機械,迅速離去。   屋子內。   豬沒有管,隻是淡定的放下杯子,默默端起旁邊的茶壺倒水,悠閑自在,淡定如常。   一處山坡處,受驚的馬終於停下,秦遂慌張的下車,把著秦琪,試探了幾次反應,才將她輕輕放倒,用柔軟的部分圍住,防止中途清醒出現問題。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流風打在他的肩膀上,下一刻,一隻手臂抓在他的肩膀上。   “小夥子。”   “啊!”秦遂大叫一聲,又想到什麼,趕忙捂住嘴,就見到一名白發體飄飄類似的老人。   他臉上帶著慈祥,身體周圍一道青色環繞,又撞入體內,再出,宛如一名陸上的神仙。   秦遂張大嘴巴,不敢說話,隻是帶著敬意看著他。   他終究隻是個剛步入青年的人,思想都不算成熟。   老人打量一會,才放下手,道:“老夫看你骨骼驚奇,是否願為我弟子。”   秦遂趕忙拱手:“初次相見,不知尊上名諱。”   “哈哈!老夫名諱不可與你言,隻予你才學,不知可願否?”   秦遂內心衡量一會,記起一旁馬車上的人:“不知尊上所教何物。”   老人靜待幾息:“政治之道,治國之道,連結之道,會人之道,天下之輩,皆運於我手。”   秦遂變化幾次,又歸於平靜。   “那可允許我先將我家丫頭嫁人後再說?”   老人大笑:“既然你有這份心,那便去做吧,隻是你歸來,又當如何?”   “自然更多是平淡一生了。”秦遂不動聲色道。   老者驚訝,但是並未多言,下一瞬,便消失在這裡,獨留下一股青色的氣。   “離開.....呼。”秦遂這才喘息道。   他不信這些,若要說什麼天下命運皆握於己手,他是不可能相信的。   除非這人搞什麼玄幻小說的天道,隻是他又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