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地間,張角緩緩睜開雙眼,那是一雙充滿殘忍與殺意的眼睛。他的瞳孔中仿佛燃燒著一股狂烈的火焰,令人望而生畏。他緊緊地握住那根烏黑的長槍,仿佛與其融為一體,一股肅殺之氣彌漫在空氣中。剎那間,天地為之變色。狂風呼嘯,卷起一片塵埃,雷電劈閃,照亮了這片混沌的世界。 左慈的身形在風中搖曳,他手持拂塵,神色自若。左慈投出了手中的拂塵,與那黑色長槍猛烈碰撞。這一擊,猶如天崩地裂,震耳欲聾的巨響回蕩在天地間。一股無與倫比的能量從拂塵與長槍的撞擊點爆發出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狂風卷著雷電在旋渦中翻騰,猶如一場滅世的災難。 左慈被那股力量震得連連後退,每一步都似乎要耗盡全身的力量。他的腳步在硬石板上顯得格外沉重,仿佛每一擊都帶有千斤之力。 周圍的氣氛緊繃著,仿佛一觸即發。張角卻如山嶽般屹立不倒,眼神中閃爍著淩厲的光芒。他的雙手在身前交錯,掌心之間隱隱有金光閃現,顯然是在聚集力量。左慈深吸一口氣,調動全身的力量,試圖穩住身形。他緊握著雙拳,眼神中充滿了決絕。突然,一道強大的力量從張角身上爆發出來,直沖雲霄。在這股力量的沖擊下,左慈的身體再次被震退數步,嘴角也滲出了一絲鮮血。但他的眼神卻更加堅定,充滿了無畏的勇氣。此時的張角已經完全進入了戰鬥狀態,他雙手奮力的拉著那柄黑色的長槍,一道巨大的黑色光柱從他長槍中噴薄而出,直沖左慈而去。 左慈急忙揮動手中的神照鼎,試圖抵擋這股強大的攻擊。隻聽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神照鼎與金色光柱相撞,爆發出強烈的光芒。神照鼎在左慈的控製下迅速變大,化作一麵巨大的盾牌擋在左慈身前。 與此同時,神照鼎內部湧出一股強大的能量,與張角的攻擊相互抗衡。兩股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發出陣陣轟鳴聲。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顫抖,仿佛任何一刻都會被撕裂開來。 在這激烈的對抗中,左慈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不斷後退。他的臉上滿是汗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而在另一邊,張角的氣息愈發淩厲,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進去。他冷冷地注視著左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麼樣?左慈,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無力?那麼接下來你會更絕望的,哈哈哈哈!”張角大聲嘲諷起來。 張角再次把黑色長槍往外拔了拔,長槍再次在空中散出了一道漣漪。 就在這時,張角聽到了自己的法陣,有哢嚓哢嚓的聲響。張角心中一緊,眉頭緊皺,他看到他的法陣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道細小的裂痕,仿佛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他立刻感知到,這是一股強橫的力量正在試圖破壞他的法陣。他眼神一凜,雙手迅速在法陣上滑過,一道青色的光芒從他的指尖湧出,湧入法陣之中。那是他吸取的天地之力,他正在以自己的力量加固法陣。 然而,那股力量似乎無窮無盡,盡管張角的真元之力源源不斷地湧入法陣,但法陣上的裂痕卻依舊在不斷地擴大。 張角看向法陣的裂痕又看向了左慈,歇斯底裡的吼道:“老東西,你到底對我的法陣做了什麼手腳?” 左慈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淡淡的說道:“張角你抬頭仔細看看我的這個盾牌,你可認得此物?” 張角看了看變成盾牌形態但正在向外發出能量的神照鼎。“神照鼎?......這怎麼可能?這神照鼎是於吉先生煉丹的寶物,你這老東西怎麼會有?”張角吃驚的問道。 “既然你知道此物是什麼,那麼今天你也能死得瞑目了,不錯這正是神照鼎,是於吉先生親自交於我手的,本來他想親自過來懲治你,可是他不願意看到和他有著師徒之緣的你血灑當場,這才托我前來!張角你現在可還有話說?”左慈冷喝道。 “哼,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再說什麼廢話。就讓我們在此一決勝負,看看是我的法陣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還是你這位自命不凡的老匹夫能夠笑到最後!”張角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猛地抓起那根黑色長槍,手掌微微一顫。這根長槍似乎與這片天地融為一體,吸取了無窮無盡的天地之力,散發出璀璨的光芒。 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必須在法陣徹底崩潰之前將這柄長槍擲向左慈,才有一線生機。他用力咬緊牙關,全身力量匯聚於手掌,竭盡全力地握住長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試圖將其拔出。 然而,那根長槍卻仿佛生了根一般,任憑他如何用力,始終無法動彈分毫。與此同時,周圍的法陣也開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似乎在宣告著即將到來的崩潰。張角心中一沉,他知道時間已經所剩無幾。“給我出來!”他大喝一聲,全身真氣洶湧而出,瘋狂地湧向手掌,灌入長槍之中。 突然間,那根長槍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嗡鳴聲,仿佛在回應著他的呼喚。終於,在最後關頭,長槍被他猛地拔出,化作一道黑色閃電,劃破虛空,直取左慈。 然而就在長槍剛剛扔出去的同時,張角身前的法陣瞬間瓦解,張角隨之也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強忍著疼痛對著左慈再次笑道:“哈哈哈,左慈,雖然法陣破了,但你也要完了,我張角死之前能拉上你左慈陪葬也不算虧!” 帶著天地之力的長槍正以極快的速度沖向左慈,而此時的張角像一個充了氣的皮球,沒有了法陣的加持,張角再也無法控製強大的天地之力,他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平衡,想看到黑色長槍刺穿左慈的一幕。就在長槍快接近左慈之時,我奮力奔向左慈,擋在了他的身前,左慈一驚想推開我卻已經來不及,隻見那長槍帶著黑色的霧氣向我紮來,我看向左慈說道:“先生大才豈可在此處隕落,以後這天下百姓還要仰仗先生,這一槍就由在下替先生受了吧!” “子聰兄弟!” “趙將軍!” 張飛和左慈還有身邊的眾將士紛紛喊道。可是他們也知在劫難逃,都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眼前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