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見自己攻擊沒有效果,麵如死灰,明白自己今天要死在這裡,心中恐懼不已,一個不小心倒在地上,而這一下誤打誤撞,剛好躲開長槍的攻擊,長槍擦著他的身體穿了過去,射在他前麵的泥土上,激起一片泥土。 看著自己暫時躲過一劫,那人心裡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暫時還沒有死,但是還沒有等這口氣鬆完,歐陽宇就已經站在他的麵前,拿起插在地上的法器,槍尖指向地上的那人的腦袋,冷眼的看著他 看見歐陽宇殺氣騰騰的樣子,立馬跪在歐陽宇的麵前,聲淚俱下:“道友饒命,我一時鬼迷心竅,沖撞了道友,我發誓絕不是故意偷襲道友的,還望道友大發慈悲,饒了我這一次”。 那人跪在那裡,說完之後,就拜伏了下去,額頭緊貼地麵,害怕的全身發抖,但是在低頭的時候,眼中全是狠毒,哪裡還有一副害怕的樣子。 歐陽宇看見眼前這人,臉上有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行了,你就算磕破腦袋,也沒有用,還是去死吧,敢偷襲我,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那人聽著歐陽宇的話,立馬抬起了頭,目瞪口呆,害怕的朝後麵退去,一邊退一邊繼續求饒:“別,道友我真的錯了。我願意獻出全部寶物,隻求道友能饒我一命”。 歐陽宇笑著搖了搖頭,他可不管這些,,再好的寶物,等自己殺了他,不都是自己的嗎,想到這裡,歐陽宇直接一槍就刺了下去,想要結束這人性命, 就在這時,地上的男子臉上突然變換著表情,剛剛害怕的神色立麵變成了惡毒,右手使勁一甩,一道烏黑的光芒向著歐陽宇急速射去,那人大笑著說到: “哈哈哈,去死吧,我這毒釘沾之即死,你以為我真的會求饒嗎,不過是騙你的”。 歐陽宇定眼一看,一枚釘子模樣的法器,冒著烏黑的光芒,速度極快朝自己射來,這毒釘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但是他沒有絲毫慌亂,像是在預料之中的事情一樣,那枚毒釘在歐陽宇的麵前就停了下來,卡在空中,再也不能刺進去分毫。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假裝求饒,實則是想要算計我,你還太嫩了,下輩子記得別招惹實力比你強的”。 那人看著自己的法器竟然被歐陽宇輕易的就擋住了,明白自己精心的算計落空,大驚失色,結巴的說到:“怎麼,怎麼會這樣,你早就知道我要算計你?這怎麼可能,你剛剛難道也是故意的”。 歐陽宇將麵前的毒釘用法力包裹住,拿在自己手上,嘲諷的看著地上的人:“你這點伎倆,我早就司空見慣了,你以為會瞞天過海,讓我上當,哈哈哈,我不過是想看看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而已”。 地上的人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難逃一死,心中竟然在此刻鎮定了下來,但是在求生欲望的驅使下,瞬間還是被恐懼占據,跪在那裡,淚流滿臉,苦苦哀求著歐陽宇,祈求他能放過自己。 歐陽宇再也不想這人的鬼話,一槍刺穿此人的喉嚨,看著這人氣息消失,才收回法器。 那人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死前的恐懼,歐陽宇徑直的離開了此處,並沒有去收取兩人腰間的儲物袋,反而被後麵路過的修士撿了一個便宜。 歐陽宇拿出法器,感受自己和秦林的距離越來越近,剛剛鬱悶一掃而光,看向手中的毒釘,是件上品法器,歐陽宇覺得這件法器用來偷襲很不錯,就留了下來,朝著秦林的方向飛去。 秦林一路上殺了幾隻遇見到的妖獸,修為最高的一隻也隻是練氣六層的,以秦林的實力,很輕鬆就被殺死,另外幾隻都是練氣四五層的,再也沒有遇見一隻練氣七層以上的妖獸。 雖然殺了幾隻妖獸,但是秦林沒有找到一塊令牌,令秦林無語至極,不由的想到是不是自己運氣有點太背了,無奈之下,隻能邊朝歐陽宇的方向飛去,邊找尋令牌。 秘境中的一處山林,突然傳來一聲妖獸的吼叫,叫聲之中充滿了憤怒,在一片空地上,有幾人正和一頭練氣七層的妖獸對峙著。 這隻妖獸的左腿上有一處傷口,此刻正冒著鮮血,顯然剛剛妖獸的那聲吼叫,就是因為左腿受傷,吃痛下大叫了出來。 妖獸的對麵是是五名修士,一名練氣七層,兩人六層,兩人五層,三男兩女。 此時一名練氣五層的修士說到:“各位道友,那妖獸已經受傷,我們正好一口氣擊殺妖獸,尋找令牌”。 另外一名練氣六層的女性修士,緩緩開口,聲音嬌軟甜膩:“穀道友所言極是,我們運氣好,已經找到了一塊令牌了,剩下的四塊估計也會很快的”。 女子的聲音響在三名男性修士的耳邊,雖然已經接觸了半天,但是每次聽著這女子軟糯的聲音,內心都有一股火熱,在看著女子身穿低胸紅裙,將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露出修長潔白如玉的脖頸,一雙眼睛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勾人的誘惑,讓人看了一眼就不想挪開眼球。 “餘仙子說的對,我們幾人聚在一起,肯定能找齊令牌的,所以我提議,要是這隻妖獸肚中有令牌,我們就先分給餘仙子”。 一名練氣六層的修士為了討好餘仙子,不惜讓出即將到手的令牌。 “那小女子就多謝,趙道友了,嘻嘻”。 其他幾人不說話,雖然餘姓女修的容貌讓人垂涎三尺,但是和令牌相比,孰輕孰重,還是分的清的。 練氣六層的那個修士,被餘仙子的容貌吸引,所以這塊令牌給誰都無所謂,但是隻要自己提議將這枚令牌給餘仙子,說不定會得到她的好感,也是不錯的。 看著場麵一時冷靜了下來,趙姓修士連忙說到:“我們餘仙子可是一直竭盡全力,你們兩個練氣五層的難道有意見”? 剛剛說話的那位穀姓修士,雖然也垂涎餘仙子的美色,但是為了自己前途,隻能硬著頭皮說到:“直接給餘仙子,怕是不妥,還是等殺了妖獸再說吧”。 而對麵的妖獸此刻突然顯得暴躁了起來,自己一不小心被他們擊傷,但是自己對自己實力影響不大,看著對麵幾人居然還有閑心說笑,想要立刻殺死對麵那幾人才行。 看著妖獸的異樣,領頭的練氣七層的修士開口說到:“好了,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妖獸再說其他的吧”。 眾人聽到修為最高的修士都說話了,暫時將剛剛那位練氣的六層說的話拋在腦後,全神貫注的看著對麵的妖獸。 餘姓女修,嘴唇輕咬著,看了一眼剛剛說話的練氣六層的修士,那人感受那火熱的眼光,心裡一陣高興,自己剛剛的一番話,估計起到了效果,暗自竊喜。 妖獸忍著左腿上的傷勢,朝著幾人就撲了過來,邊跑邊發出“哞”的叫聲,這種妖獸名為“蠻血牛”,長相和普通的水牛一樣,但是全身皮毛是紅色的,連一雙牛目都是紅色的,奔跑的時候猶如一團火焰。 蠻血牛是出了名的力氣大,尋常的修士被蠻血牛觸碰到分毫就會被重傷,但是此妖獸的速度卻不快,腿上的傷勢也是幾人圍攻的時候,趁著妖獸反應沒過來,被練氣七層的呂浩,拚盡全力才劃傷的。 五人看著沖來的蠻血牛,立馬分散開來,練氣七層的呂浩一馬當先,朝著妖獸攻擊而去,在這裡呂浩的修為最高,隻能由他去抗。 剩下的四人朝著蠻血牛包圍而去,呂浩在靠近蠻血牛時,率先攻擊,手中的上品法器發出耀眼的光芒,然後向著自己前麵就劈出一道劍氣。 而剩餘的幾人也站在遠處,施展著法術向著蠻血牛攻擊,根本不敢靠的太近,一時火球,劍氣,冰箭等各種法術鋪天蓋地的轟在蠻血牛的身上。 蠻血牛對於飛來的法術,左躲右避,但是奈何速度有些慢,有不少的攻擊沒有躲過去,雖然這些攻擊對於蠻血牛來說不痛不癢的,但是還是惹得蠻血牛連連怒吼。 而呂浩的那道劍氣,蠻血牛躲開大半,劈在蠻血牛的牛角上,被牛角輕鬆的抵擋住了,在堅硬的牛角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呂浩突然開口:“各位道友,還是拿出真正的實力吧,就憑一些小法術,是無法對蠻血牛造成絲毫傷害的”。 餘姓女性笑盈盈的說到:“就是,就是,各位道友,我們就聽呂道友的,不要掖著藏著了,使出真本事,盡快殺了這頭妖獸”。 兩名男性修士聽得餘姓女性的話,瞬間熱血沸騰的,但是一旁的另外的女修卻靜靜地看著,也不說話。 蠻血牛趁著這個時候,和呂浩纏鬥在了一起,呂浩靈活的躲著蠻血牛的各種攻擊,手中的法器頻繁的刺在妖獸的左腿的傷口上,但是刺入都不深,都被蠻血牛堅硬的血肉擋住。 “各位道友,還不出手,我抵擋不住了”。 呂浩說的抵擋不住,這是真的,雖然蠻血牛攻擊不到呂浩,但是呂浩不敢絲毫大意,他自己清楚,隻要自己一個不小心,被蠻血牛逮到機會,自己肯定招架不住。 幾人聽到呂浩的話,餘姓女修連忙上前,和呂浩配合攻擊著蠻血牛,另外一名練氣六層的修士,抓住機會,連忙施展法術, 隨著練氣六層修士的施法,在蠻血牛站立的地方,突然出現幾根碗大的泥刺,朝著妖獸的腹部柔然的地方刺去,看這架勢不把蠻血牛開膛破肚不會罷休。 妖獸感受到地麵的變化,兩隻牛蹄抬了起來,上麵覆蓋著妖力,向著地麵狠狠的踩去,在落地的瞬間,一股無形的波浪向著四麵大方散去,瞬間就將冒出的泥刺震碎。 而呂浩和餘姓女修,看到不對,立馬朝著後麵退去,躲開了地麵的沖擊。 而剩餘的三人見勢不對,停止了手上的法術,遠離蠻血牛。 無形波浪朝著四周擴散而去,越遠就越無力,隨即消失,而在蠻血牛的牛蹄下,出現一個半丈大小的泥坑。 蠻血牛見自己的攻擊奏效,立馬朝著兩位練氣五層的修士追殺而去,想要先解決這兩人,回頭再去對付剩下的幾人,沒有練氣五層的修士在一旁騷擾,自己才能專心去對付他們。 兩名練氣五層的修士,看見蠻血牛追擊而至,兩人都慌了神,穀姓修士慌亂的朝著後麵退去,而一旁的女性修士,朝著呂浩的方向逃跑,因為她明白練氣七層的呂浩肯定能抵擋住。 穀姓修士看到蠻血牛對自己窮追不舍,心裡害怕了到了極點,連忙朝著其他幾人央求: “各位道友救我,當我攔住這頭畜生,我打不過他”。 呂浩看著穀姓修士狼狽的樣子,眼中露出一絲不削,但還是出聲說道:“穀道友別急,我們這就來救你”。 雖是這樣說,但是呂浩和一旁的餘姓女修對視了一眼,慢騰騰朝著蠻血牛沖去,手中的法器,發出數道攻擊,都是一些華而不實的法術,旁人一看就知道,呂浩和餘姓女修壓根就不想搭救穀姓修士。 而另外一位練氣六層的修士,站在原地,聽到穀姓修士的呼救,急忙朝著蠻血牛施展法術,想要阻攔住,為穀姓修士爭取時間。 但是蠻血牛不管不顧,對於三人的攻擊躲都不躲避,眼神死死盯住穀姓修士,一頭就撞向穀姓修士,牛角向外,準備用牛角刺破麵前的人。 穀姓修士害怕至極,自己這點實力,肯定抵擋不住,隻能奢求其他人能夠救自己,連忙朝著自己身上釋放三道金鐘符,形成三層防護。 “滾開,你這頭該死的妖獸,呂道友救我”。 呂浩一聲怒喝:“妖獸爾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蠻血牛看見自己和穀姓修士隻有一步距離,完全不理會呂浩的話,牛角瞬間就撞到了穀姓修士的胸膛之上。 穀姓修士身上的三層防護頃刻間被刺穿,繼續朝著穀姓修士刺去,從穀姓修士的胸膛刺入,背後刺出,然後一甩,就把滿臉恐懼的穀姓修士甩了出去。 跌落在遠處的穀姓修士,看著自己胸前的窟窿,滿臉的不敢相信,伸手指向呂浩,想說什麼,但是滿口都是鮮血,一時也說不出來,眼神盯著呂浩,好像在說:你們為什麼不救我,但是這話永遠都不會說出來,隻能無聲的倒在地上,氣息消失。 練氣六層的男性修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回頭朝著呂浩質疑道:“呂道友,餘道友,你們是故意的吧,為何不救他,剛剛隻要你們兩人出手,穀道友怎麼會丟掉性命,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呂浩看見穀姓修士死在蠻血牛的牛角之下,淡定的說到:“田道友,不是我們不救,是蠻血牛根本不給我時間,再說了一個練氣五層的修士,死就死了,我們現在隻需要四塊令牌就夠了,省的我們多找一塊,這樣不好嗎”。 這時餘姓女修看了一眼另一位女性修士,對著田姓修士說到: “好了,穀道友,我們還是先殺了這妖獸再說其他的吧”。 田姓修士眼珠一轉,剛剛死的那人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死了也就死了,現在自己可不能與呂浩交惡,要不然也會落得一樣的下場,自己剛剛出聲質問,不過是一時心急,現在想想,也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