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鬆聽到董佑的話,也隻能硬著頭皮,操控金磚法器,繼續朝著秦林攻擊而來,為董佑爭取時間。 說實話,現在張一鬆恨不得轉身逃跑,心裡的恐懼占據大半,因為秦林表現出來的實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抵擋的。 但是他心裡還是抱有一點希望,萬一董佑能夠力挽狂瀾呢,而且想到失敗後自己逃回去的後果,張一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看著自己麵前的秦林,張一鬆運轉體內不多的法力,想要撐到董佑出手,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兩人都會死。 董佑可不知道張一鬆已經害怕,站在遠處,把體內的法力全部施展出來,十指快速轉動,一道綠色的靈光朝著秦林攻擊而去。 張一鬆看見董佑這麼快就施展完法術,心中大喜,剛剛的恐懼一掃而空,配合著董佑,準備操控自己的法器,夾擊秦林。 看著對麵兩人已經是強弩之末,秦林泛起一陣冷笑,操控青璃劍朝著兩人攻擊而去,剛剛兩人都對秦林造成不了什麼傷害,現在更加不行。 剛殺到一半,地上突然出現兩個綠色的藤蔓,一瞬間就變成了一丈長短,一左一右,朝著秦林纏繞而來。 秦林猝不及防之下,被死死的纏住,藤蔓從他雙腿向上,把整個人都捆了一圈,就像是一個粽子一樣。 不管秦林怎麼用力,藤蔓紋絲不動,隨著秦林的掙紮,反而越收越緊,根本不給秦林逃脫的機會。 張一鬆看見秦林被困住,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高興的大聲說到:“哈哈哈,董道友果然實力不凡,這一下就把這人困住,接下來就交給我,道友盡管困住他就行,看我怎麼殺他”。 董佑聽到張一鬆的話,心中一陣苦笑,自己把所有的法力都用來施展這招法術,丹田內空空如也,而且隨著秦林的掙紮,董佑越來越擔心,自己能不能堅持到張一鬆殺秦林,連忙大聲提醒道: “張道友,小心,這小子古怪的很,萬不可大意,速戰速決最好”。 張一鬆不知道董佑的情況,不屑一顧的說到:“我心裡有數,道友堅持住就好”。 秦林此刻被兩根藤蔓五花大綁,雖然掙脫不開,但是他沒有一絲慌亂,聽到兩人的對話,平靜的說到: “就這點實力也想困住我,你這是癡心妄想,我不過一時大意而已,真以為你們能殺我嗎”。 說完,手中的青璃劍立馬發出耀眼的光芒,盡管青璃劍此刻也被藤蔓纏繞住,但是絲毫不影響它的威力。 隻見藤蔓困住的青璃劍,用力的掙紮著,而此刻的董佑不能再為藤蔓提供法力,導致藤蔓的威力和之前一比差了不少,隨著青璃劍的發威,藤蔓再也抵擋不住。 被青璃劍劈斷其中一根,秦林的右手脫困,現在隻剩下一根藤蔓了,再也對秦林造不成一絲威脅。 就在秦林掙脫出來後,想要砍斷另外一根的時候,突然右手再度被困住,原來剛剛劈斷的那根又長了出來,想要重新困住秦林,但是秦林在最後一刻,把青璃劍丟了出去,沒有讓藤蔓困住它。 就在這時,張一鬆抓住機會,金磚法器來到秦林的頭頂,變成丈許大小,趁著秦林被困住,朝著秦林砸去,想要把他砸成肉餅。 張全一邊和邱海彪打鬥,一邊關注著秦林的情況,看見秦林被困在,立馬擔心了起來,大聲說到: “於道友小心,千萬不要大意,你們兩人不是想要殺我嗎,過來啊,不光於道友的事情,他要是出一點差錯,我發誓絕不放過你們”。 說完虛晃一招,把邱海彪打退,想要去救秦林,他可不想秦林因為自己三人的事情,而有什麼不測,那樣就算幻靈宗不追究,自己也無法過自己心裡的那一關。 而和張全打鬥的邱海彪,自然不會放張全過去,快速追了過來,擋在張全的身前,不讓再前進半步,嘲諷的說到: “想去救他嘛,你是沒有任何機會的,除非你先殺死我,你們今天都會死的,別著急”。 張全被邱海彪繼續攔住,施展全身解數都沒辦法擺脫,隻能繼續和邱海彪打鬥,但是此刻的張全一副完全不要命的打法,憑著自己受傷也要攻擊邱海彪,一時打的他節節敗退。 秦林聽到張全的關切的聲音,回應道:“張道友,不用擔心,我還能應付,你先顧好自己就行”。 董佑一邊控製藤蔓,一邊繼續施展著法術,感受到藤蔓的壓力越來越大,聽到秦林沒有絲毫慌張,立馬說到:“對麵那位道友,我們剛剛說的,不變,隻要你現在答應我們條件,我們立馬放你離開”。 但是張一鬆不高興了,自己馬上就要殺死秦林了,這個董佑和秦林說這些乾嘛,出聲說到:“董道友,那小子馬上就要死了,何必和他浪費口舌,殺了了事”。 看著兩人,秦林淡定的回應到:“你們今日說什麼,我都不會走的,不用再白費口舌了,還是請你們上路吧”。 兩人看見聽到秦林大言不慚,臉上一點都不好看,既然秦林這麼不識抬舉,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秦林一時無法脫困,但是頭頂的法器已經近在咫尺,連忙將白龜盾懸浮到頭頂,頂住砸下來的金磚法器。 同時青璃劍在秦林神識的操控下,連續辟出兩道劍氣,朝著兩人劈去,打亂兩人的配合,想要拖延住時間,自己好脫困。 看著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藤蔓,秦林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法力運轉到極致,滔滔不絕的法力在筋脈裡奔騰著。 此刻把實力提升高極致,青璃劍快速的朝著藤蔓劈去,帶起道道殘影,從藤蔓上劃過,兩根藤蔓齊根而斷,秦林立馬掙脫出來。 而地上的藤蔓還想長出來繼續困住秦林,但是秦林根本不給機會,朝著一邊快速的躲去,讓兩根藤蔓撲了一個空。 兩道劍氣朝著兩人劈去,雖然威力不大,但是此刻的他們實力不住,還是讓兩人手忙腳亂的,不能繼續攻擊秦林。 兩人剛抵擋住秦林的劍氣,就看見秦林脫困而去,心中無比震驚,沒想到秦林這麼快就脫困了,知道今日估計很難完成任務了。 秦林躲過藤蔓後,白龜盾上的金磚法器,被白龜盾打了回去,秦林收回白龜盾,將影擊針藏在手中,繼續朝兩人攻擊而去。 兩人看著秦林沖來,壓下心中的震驚,拚命的朝著秦林攻擊而去,秦林實力是強,但是兩人想到,就是再強也是練氣八層,能有多離譜。 秦林體內的法力朝著青璃劍瘋狂的湧去,對麵的那人操控金磚法器,朝著秦林攻擊而來,秦林單手持劍,一劍砍在了金磚法器上,砍的金磚法器靈光暗淡,瞬間被青璃劍一劍砍成了兩半。 張一鬆立馬吐出一口鮮血,氣息萎靡,秦林剛想要繼續攻擊的時候,感受的兩旁傳來一股殺意,秦林立馬朝後麵退了一步,而左手朝著前麵一揮,一道亮光出現,又瞬間消失不見。 而就在秦林剛退出去的瞬間,兩道風刃憑空出現,劈在了秦林的必經之路上,在地上留下兩道深深的痕跡。 張一鬆雖然受到法器被毀的反噬,但是強撐了下來,剛想再攻擊的時候,立馬感受到一道殺機襲來,還沒有等到張一鬆有什麼反應,一道亮光從那人的額頭一閃而過,留下一個細小孔。 秦林感受到那人的氣息消失,操控青璃劍朝剩餘的那人攻擊而去,就剩下一人,自己瞬間就能解決掉,沒有一點威脅。 董佑看到秦林瞬間就殺了張一鬆,心中恐懼到了極點,自己兩人都打不過秦林,現在隻剩下自己一人,怎麼可能打得過秦林呢,此刻的董佑腦中快速思考,怎麼才能死裡逃生。 可就在這時,青璃劍和贏擊針雙雙攻擊而來,董佑心中立馬絕望了起來,但是放棄等死,那也是不可能的。 千鈞一發之際,拿出剛剛的那件銅鑼法器,口中吐出一口精血,朝著銅鑼法器灌入,因為董佑現在沒有一絲法力,無奈之下隻能用自身的精血來催動法器。 但是吐出這口精血後,原本就是強弩之末的董佑再也站立不住,癱坐在地上,臉上煞白,氣息萎靡到極點。 董佑自己清楚,按照自己現在的情況,就算這次大難不死,他的修為也會倒跌,不知道要養傷多久,才能恢復過來了。 但是為了活命,這一切都是沒有辦法的,總好過身死吧,想到這裡,董佑強撐一口氣,站起身來,踉踉蹌蹌的朝著後麵逃跑。 “管他什麼任務,自己先活下來才行,大不了自己隱姓埋名,難道他們還能找出來”? 待到兩件法器距離距離董佑不足一丈的時候,銅鑼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道比剛剛還要大的聲音朝著四麵八方傳去,青璃劍和贏擊針,受到一股無形的音浪阻攔,停在原地不再動彈。 而秦林在看到那人再度拿出那件法器的時候,就用法力將自己的雙耳堵住,不讓自己受到影響。 而張全和邱海彪雖然相隔一段距離,但還是受到的了銅鑼的影響,腦海中刺痛無比,雙耳被震的暫時失去了聽覺,兩人痛苦不堪,雙雙捂住耳朵,抵賬銅鑼聲音的侵擾。 秦林依靠深厚的法力來抵擋住,雖然也受到了影響,但是問題不大,眨眼間就恢復了過來, 雙手來回轉動,讓青璃劍和影擊針擺脫出影響,青璃劍朝著剩餘那人攻擊而去,而影擊針則消失不見。 而那人此刻看見法器攻擊而來,但是沒有絲毫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青璃劍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閃而過,自己的神識立馬潰散,生機消失。 張全這邊,兩人剛剛也受到了影響,但是和秋海便率先穩定心神,恢復了過來,看著張全沒有醒來,心中大喜。 盡管雙耳依然嗡嗡作響,但是還是強撐著,提起法力,使出全力朝張全的腦袋攻擊而去,仿佛他下一刻就能看見張全死亡。 此刻這人的心思全放在了張全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周圍的變化,張全運轉法力,這才清醒了過來,可是還沒等張全穩住,就發現邱海彪的法器已經離自己不遠。 自己想要抵抗,已經來不及了,張全此刻心灰意冷,看見邱海彪滿臉猙獰,知道自己兇多吉少,絕望的閉上雙眼,靜靜地等待著。 就在張全閉上雙眼的那一剎那,一道寒光突然殺出,趁著邱海彪不注意,從他的後頸穿進,將腦袋刺了個對穿。 張全遲遲等不到死亡的來臨,慢慢的睜開雙眼,隻看見邱海彪手持法器,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後頸冒出大量的鮮血,在張全的注視下,不甘心的倒在地上。 張全明白,是秦林救了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隻能等死,沒想到最後秦林能夠以一敵二殺了兩人,還救下了自己。 想到這裡,張全對於秦林的實力震驚無比,心裡想到:“幻靈宗的弟子果然非凡,這實力不同階修士無人能及”。 張全感激的對著秦林說到:“多謝道友的救命之恩,加上這三人,我們欠道友兩次恩情,以後有機會定會全力報答”。 秦林收起兩人人的儲物袋,聽到張全的話,立馬搖頭說到:“第一,我殺他們是為了靈兒,第二,我救你是不想靈兒傷心,順手之事,所以你也不用感謝我,要謝就謝靈兒吧”。 說完朝著最後那人走去,將他的儲物袋收了起來,然後將三人的屍體化為灰燼。 張全聽著秦林的話,也不知道說什麼,深深的彎身朝著秦林行了一個大禮。 秦林看著張全的樣子,也不躲閃,受了這一禮,接著說到:“行了,不用放在心上,這三人的儲物袋我就收起來了,至於他們是誰,想必你也清楚,你們什麼身份我也不想知道,等天亮了,我會送你們兩千裡,今後就要靠你們了”。 張全聽著秦林的話,立馬說到:“多謝於道友,其實我家主人早就派人來接應了,估計是在路上,要是道友能送我家小姐兩千裡,再好不過,道友的大恩大德,在下先替我家小姐謝過於道友了”。 秦林,搖了搖手,看著天上出現的一絲魚白,對著張全說到:“天要快亮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在靈兒麵前就不要提這件事了,知道嗎”。 張全點了點頭,回應到:“於道友就算不說,我也不會提的,其他的就不多說,等道友以後來離國京城,我定會掃塌歡迎”。 秦林微微笑了一下,就朝道觀走去,張全趕緊跟了上來,兩人一路無話,悄悄的回到道觀,看到蔣靈兒依靠著齊海如的的手臂上熟熟的睡著。 而齊海如在張全出去的那一刻就已經醒了過來,但是兩人都走了,自己可不敢跟著,丟將靈兒一個人在這裡,他也隻能默默的為兩人祈禱著,希望兩人能夠平安歸來。 這時看見兩人回來,懸著的心才落了下去,和張全對視了一眼,臉上的擔憂才消散,知道危險直接解除了,自己三人可以安心。 秦林看了一眼熟睡的蔣靈兒,笑了一下,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坐了下去,運轉功法恢復起來。 就在秦林殺死那三人的時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離國京城處大院中,一中年修士看見自己手中斷裂的三枚法器,憤怒的說到:“三個蠢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失敗,枉費我的計劃,早知道就派其他人出了,哼,這次算你運氣好,沒有抓住你的女兒,下次別讓我找到機會”。 等到天邊泛起一絲亮光,太陽從雲層中升起,一道陽光射在道觀裡麵的泥像上,照著泥像金光閃閃,好像給泥像披上了一層金衣,而泥像後麵的白骨依舊陰森寒冷。 秦林兩人回來後,就一夜無話,各自調息恢復,突然一道嚶嚀聲響起,蔣靈兒伸了一個懶腰,睡眼惺忪的看著三人,對著身旁的齊海如說到:“齊爺爺,天亮了”。 三人聽到蔣靈兒的話,都睜開雙眼,齊海如伸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和藹的說到:“小姐,昨晚休息的怎麼樣”。 蔣靈兒欣喜的說到:“嗯,昨晚睡得可香,一覺都睡到了天亮,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了”。 齊海如笑了一下,蔣靈兒接著對著秦林說到:“於林哥哥,你昨晚睡得怎麼樣”。 張全看向秦林,害怕秦林大意之下說出昨晚的事情,看見了張全的神情,秦林點了點頭,表示自道不會大意的,才說到:“昨晚我可沒有睡好,睡到半夜,你這個小妮居然在說夢話,你說我怎麼睡呢”。 蔣靈兒聽到秦林的話,立馬震驚的說到:“怎麼可能,我昨晚居然說了夢話,於林哥哥,你說我說了什麼,怎麼我自己不知道”。 秦林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才接著說到:“你說什麼呢,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