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男吃驚的看著對方。 “我看以進去嗎?” “請進!”張佑男有些不知所措。“我該叫你師叔嗎?” “可以!”趙存明苦笑著搖了搖頭。 “計師叔是如何找到我的。”張佑男問道。 “我隻是偶然碰到了你,看到了你手中的芷水劍罷了!蘇師姐現在何處?” “師父!師父!她老人家已經殞落了。” 趙存明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 “聽師父說昆極大陸已經盡歿了?” “我也是機緣巧合,不在大陸上才逃過一劫!”趙存明閉眼說道。 “師父說讓我去上峨眉山去求助正門大派來光復昆極大陸,不知道師叔怎麼看!” “我離開昆極大陸時身上什麼也沒帶。我打聽到有個上古高人遺跡,應該會有些寶貝,因此我特來與你接洽,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親枝近派。” “既然師叔有命,晚輩遵命就是。” “那你今天準備準備!我們明早出發。” 花有卿因為強行運用真元之力,導致真元損傷,這幾天除了吃藥就是盤膝打坐恢復真元。他有好幾次想要出去尋找那姑娘,可都被師兄擋了回來,他又不便明說,因此內心十分焦急。這幾天剛剛好點就又要說憋悶的慌,要出去走走。柏木生實在拗不過他,就同意他出去走走,隻有半天功夫。花有卿像是出籠的小鳥,興奮極了。 花有卿用神識把在公主府附近掃了好幾次,一無所獲。他黯然的回去陸基的府邸。 柏木生見花有卿的傷勢好好壞壞,反反復復心中焦急。於是決定返回峨眉山。 峨眉山,山山相連結,林木繞蔥籠,一山有四季,晴雨霧霜雪,十裡不同天,山間煙雨霧朦朧,山頂卻晴朗雲海翻滾。 柏木生垂首而立在師父麵前,不敢出聲。師父無奈說道:“你師弟剛出山,行事定然毛燥,你應該多加約束才是!” “弟子愚笨,沒能保護好師弟還請師父責罰。”柏木生的頭更低了。 “算了,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蒲團上坐著一個端莊,華貴、美麗的女道人。她就是柏木生的師父甄雪,這幾日因為花有卿的傷勢她總是咳聲嘆氣,憂鬱的臉上倒是別有一種風情。 張佑男跟著趙存明來到了盈州地界。傍晚時分在摘雲山下找了一間客棧,客棧雖小但很乾凈,不大的地方擺了七八張飯桌。屋中沒什麼客人隻有在裡麵靠邊的桌子有一個客人正在吃飯。二人在一個靠邊的桌子坐了下來。 “二位客爺來到什麼?” “你們這有什麼特色菜?” “我們這靠著摘雲山有鹿肉、兔肉、野雞、還有蛇羹,都是特色。” “那就炙二斤鹿肉,來一份蛇羹,在來二碗麵。” “好嘞!稍等二位!”夥計去忙了。靠裡麵的客人回頭看了一眼。趙存明對張佑男點了一下頭。 張佑男立刻會意,仔細看去。這人肩寬背闊一身灰袍隻能看到背影。時間不長“二位客爺菜上齊了,慢慢用。”正在這時,屋外又來了一人,彩衣飄飄走了進來。是個美貌的女子身後背著一張古琴。她走屋裡並沒有坐下而是看了看屋中的人,然後來到趙存明對麵坐了起來。 “二位夫妻?兄妹?”彩衣女子問道。 “你有什麼事?”趙存明嚴肅的說道。 “我看二位也是得到消息了吧,都是來尋寶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跟二位結盟,怎麼樣?” “敢問你是?”趙存明皺眉問道。 “在下百花穀琴懿。” “怎麼合作?”趙存明問道。 “找到遺跡,寶貝平分。” “我們如何信任你。”趙存明問道。 “你們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我隻能找別人結盟了。”琴懿看了看裡麵那桌。 “得了寶貝要分三份,一人一份。”趙存明說道。 “可以,但是我要先挑。” 趙存明看了看張佑男。張佑男沒有意見的點了點頭。但她對這個師叔有點捉摸不透,老是給她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琴懿說完看了看裡麵那桌客人說道。 趙存明立刻會意,從懷中掏出五兩銀子說道“算賬!不要找了。”然後跟著琴懿走了出去,張佑男緊跟在後。 “我還沒問二位什麼門派,哪裡人士?”琴懿問道。 “我二人不過是一介浮萍,沒有門派,在下計成華這位…!”趙存明介紹了自己看了一眼張佑男。 “我叫張佑男。”張佑男立刻說道。 “看樣子!張姑娘也是有故事的人啊!”琴懿略帶調侃的說道。張佑男輕撫了一下額頭沒有說話。 “二位可認得裡桌那人?”琴懿問道。 “不認識!”趙存明淡淡的說道。 “那人應該是廣靈派的東門守靜,為人性情孤傲,向來獨來獨往。”琴懿極速在前說道,趙存明奏了一下眉。原來這琴懿當年和這東門守靜有過一麵之緣。 三人在在山林間極速向前趕路。明月慢慢升起,大如玉盤,照的林間異常清楚。 突然前麵閃出二個人影,一個白袍一個紅袍。二人裝束一樣長的也一樣,隻是白袍人臉色蒼白,紅袍人是個大紅臉。他們二人看著前麵沒有回頭。 三人在距二人不遠處停了下來。隻見前麵是一片樹林好像是有人種植一樣,每棵樹的距離都是一樣,樹的大小也是一樣,且看不到頭,很是蹊蹺。 五個人都沉默著,誰也沒有入林。就在這時後麵又來一人,正是那東門守靜。 那二人看了一眼來人,紅袍人立刻笑說道:“原來是東門兄,我兄弟二人這裡有禮了!” 說著二人拱了拱手。 “噢!是費哭、費笑啊!”東門守靜淡淡的說道。 “我兄弟二人來這裡遊歷,竟與東門兄相遇也是緣分,不如我們結伴而行可好?”紅袍人費笑說道。 “我與你們陰山派素無往來,還是個走個的吧!”東門守靜冷冷的說道,一個飛身進了這樹林中。 二兄弟對視了一眼,也飛了進去。 琴懿看了二人一眼像是在詢問。趙存明說道:“走吧!”說完他帶頭走了進去,張佑男緊跟在後,琴懿最後一個也走了進去。 三人在林中走了好一會兒,這林中很是安靜,他們卻沒任何發現。“這林中好安靜”張佑男喃喃說道。 “我們好像是被困在這了。”趙存明說道。 琴懿立刻掐訣想飛遁而起,奇怪的是法訣突然不好使了竟飛不起來。 “我剛才試過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沒有用。”趙存明說道。 張佑男回頭看去,她抬手揮出了芷水劍,這一劍足砍斷一百多棵樹。“做個標記!” 趙存明和琴懿對視了一眼。接著向前走去。沒一會兒四周的景色和原來又一樣了。三人決定返回去。可是三人向後走了半天並沒有找到被砍斷的樹。 “幻陣”趙存明說道。三人都沉默了。 張佑男立刻問那劍靈“你能破解這幻陣嗎?” “小主人,你也太高看我了,這四周散發的氣息一模一樣,沒有一絲破綻。我是破不了的。”張佑男嘆了聲氣。 琴懿從背後去下古琴,抱在左手中,右手在琴上一撥,隻見一層層虛影波浪隨著琴音向四周散發出去,可卻有如泥牛入海,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蠻力沒有用。”趙存明說道。 “這如何是好!”琴懿急道。張佑男摸了摸懷中的古玉,那古玉沒有任何反應,她心中暗道:“難得這個也沒有用!” 趙存明緩緩的從懷中掏出了一片龜甲,嗑破了中指,在這甲片上畫了一道符。說道:“跟我走。”二人緊跟在後。 趙存明走了一會兒停了下來,又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就這樣走了好久。琴懿有些不耐煩:“要走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趙存明淡淡的答道。 “那還走什麼!”琴懿鬱悶的說道。 “這幻陣中,我們看到的都是虛幻的假象,放出的法力也都是假像,我這龜甲畫符並不是運用法力,而是占卜吉兇,來找到這幻陣的最薄弱的環節,然後在想辦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