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你煮一壺水。我出去一會兒。” 　　兄弟倆整天中午隻啃兩個烤紅薯。老葉一家吵了一架，已經快下午四五點了，他們已經餓了，葉舟蒸了些白米飯，問他怎麼做，他正準備出門。對於他空間裡的老母雞，他必須想辦法騙過葉歡，讓它們“出道”。 　　“哥，你要去哪兒？別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 　　平日聽話的葉歡今天可能嚇壞了，眼看他要走，趕緊可憐兮兮地抓住衣角。葉舟轉過身，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那我和你一起去。” 　　難得的是葉歡這次很固執。葉舟隻好蹲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聲說：“我不是說過今晚要吃烤雞嗎？你以為這雞是哪裡來的？”路過老葉家的時候，我偷偷把他們家的兩隻老母雞抓了起來 　　以防路上太顯眼，就把它們放在外麵的一個秘密地方。我正要把他們找回來，阿歡，你要乖，我自己悄悄去，我們兩個去，容易被抓。” 　　思來想去，葉舟編了一個漏洞百出的蹩腳借口。葉歡年紀小，好騙，加上稍早經過老葉家時，葉周確實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所以葉歡並沒有懷疑，但是............ 　　“那不是偷東西嗎？哥哥，如果...” 　　孩子終究是孩子，他從來沒有葉舟那麼厚臉皮。 　　“偷東西？那麼，他們搬了那麼多東西出去，難道不也叫偷嗎？我剛拿回了一些利息。” 　　一向善良的葉舟故意擺出一副嚴肅的麵孔。他沒有小偷應有的羞恥心。當一個人連肚子都塞不飽的時候，所謂的正直或麵子都是他媽的狗屁，而且是從老葉家拿來的東西，心安理得！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這行得通嗎？” 　　葉歡歪著頭，認真地想著他的話。 　　麵對他那無辜的眼睛，長期處於運行狀態的德性，葉舟終於有一次找回了。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然後他非常謹慎地點點頭：“當然，你想想看，如果我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去問他們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他們會同意嗎？”他們甚至可能會打我們，但如果我們不把那些東西拿回去，我們肯定會感到不舒服，對不對？” 　　說到這裡，葉舟看到葉歡點了點頭，故意停下來繼續說：“你知道，如果你把太多的東西放在心裡，你就很容易想太多。想多了肯定會生病的。就像昨天一樣，我想太多，甚至上吊自殺。 　　所以我們不能虐待自己。即使我們拿不回屬於我們的東西，我們也應該慢慢地拿回其他同等價格的東西，至於我們如何拿回它們，這不是重點。總而言之，我們應該對自己好一點。” 　　父母死得早，家裡又沒有長輩，如果聽到葉舟說的話，可能會一巴掌打死他，他怎麼能這樣教孩子呢？ 　　好吧，在葉舟看似正確的教育下，無辜的葉歡被洗腦了。他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好吧，我明白了，你早點回去吧。” 　　一個六歲左右的孩子其實就是一張白紙，他將來會變好還是變壞，取決於他的家庭如何帶領他。 　　沒有人能預測葉歡會不會在葉舟的教導下變壞，但可以肯定的是，將來他長大後，很可能會變成一個沒有道德操守的小混蛋。 　　“嗬嗬......這才是我的好弟弟。” 　　葉舟滿意地揉著頭，笑了笑，轉過身來。顯然他不知道如何教育孩子，也不知道什麼對孩子是好是壞。 　　他隻知道他不應該讓葉歡像原來的主人一樣長大，一個善良誠實的人。一個人越誠實，生活就越艱難。他寧願別人在背後說壞話，也不願自己和葉歡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