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程立國做的黃燜雞在自己看來也就剛好能吃而已,放到穿越前隨便點一份外賣要是這個水平,客戶都會給差評的。可是經不住這個時代食材緊缺,調料稀少,也就傻柱出去給領導做飯不缺調料,普通人吃肉那就放鍋裡直接炒,要不就用水煮熟了直接吃,調料沒有,鹽都不敢多放,味道能有多好。可再不好那也是肉,一年四季都吃不了幾次,那肯定就是人間美味了。 因此,吃了程立國放了調味料的肉,秦淮茹感觸頗深,覺得前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也就幾分鐘,秦淮茹一碗米飯下肚,肉也吃了不少,桌子上到處都是骨頭,秦淮茹吃了個半飽。看向程立國:“立國啊,你看嫂子也吃好了,今天多謝你,剩下的肉能不能讓嫂子帶點回去給孩子吃?” 程立國:“不行啊,嫂子,你來了我多少讓你吃點,帶回去肯定不行,你家裡人多,我養不起。” 秦淮茹眼睛水汪汪的,一臉的委屈,還想求程立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程立國把她怎麼樣了。 程立國趕緊繼續說:“你吃點我沒說什麼,你要帶回去肯定不行,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都來我這要吃的,那我就是把自己賣了也養不起。你要是不同意,那以後就別來了,我也不會再給你吃的了。” 秦淮茹聽了,也沒辦法,人家不給,也不能明搶,但想著自己以後還能吃,也就沒說什麼,吃進自己肚子才是最實在的,至於賈張氏,賈東旭,孩子?以後再說吧。奧不?不是還有傻柱嗎。於是擦了下嘴角的油漬就起身回去了,如果被家裡人發現自己一個人偷吃肉,可能會挨打。 秦淮茹:“立國,你慢慢吃,嫂子就先回去了,說著就走了。” 秦淮茹走了,程立國馬上把酒拿出來繼續喝起來,雖然有點小插曲但並不影響。 也許有人會說程立國是爛好人,沒用且蠢,連一個秦淮茹都擺平不了,還是什麼穿越者。其實不然,程立國穿越過來了沒有與禽獸鬥智鬥勇的打算,那多累人,舒服的活著難道不好,非要去找不自在。 程立國又不缺吃的,多一個人少一個人有多大區別。對秦淮茹這個人其實程立國是沒有什麼偏見的,這個時代秦淮茹這種人隻有她一個嗎?不是,是普遍存在的,這是一個時代的縮影。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沒在秦淮茹的處境,你就不要去評判別人,總是站在上帝的視角去指責蕓蕓眾生,有意思嗎?那不就是個加強版的易中海了。 程立國之所以幫秦淮茹也是有目的的,但不是饞她的身子,程立國不是舔狗傻柱,也不是人妻曹,不喜歡寡婦。自己好歹一個穿越者,又有領先時代幾十年的眼光,要是淪落到舔寡婦的地步,當然秦淮茹現在還不是寡婦,那就太沒有格調了。幫秦淮茹是因為接下來的一個計劃還要用到她,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就當是先燒燒香拜拜佛了,以後再說。 且說秦淮茹,從程立國家出來後回去的路上在擔心沒有帶回去肉怎麼辦,挨打挨罵都是有可能的。剛走到中院就看到傻柱提著幾個飯盒回來了,心下一喜,頓時有了主意。 秦淮茹:“柱子回來了。眼睛直盯盯的瞅著飯盒。” 傻柱:“是的,秦姐,今天去給人做飯了,人家主家局氣,帶了點回來。對了,秦姐,你去後院乾什麼?” 秦淮茹自然不能說去程立國哪,找了個理由就糊弄過去了。看著傻柱說到:“柱子,姐家裡孩子還沒有吃飯,伱的飯盒能不能給姐一個?” 傻柱雖然說饞秦淮茹身子,但這時賈東旭還在,他也不敢明目張膽,隻是偷偷在家通過窗臺看秦淮茹洗衣服而已,手都不敢碰。但也沒說什麼,就給了秦淮茹一個飯盒,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習慣成自然嘛。 秦淮茹帶著飯盒回到了賈家,賈張氏快速的奪下了飯盒打開和賈東旭棒梗吃了起來。她和小當沒份。用賈張氏的話說:女孩子都是賠錢貨,吃什麼吃,遲早要嫁人的。至於秦淮茹,你一個大人也好意思和孩子搶這口吃的。當然,秦淮茹也不在乎,今天吃了程立國得飯菜,她覺得傻柱帶的盒飯也就那麼回事。 賈張氏邊吃邊說:“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去要那小子的雞肉,怎麼帶回來個飯盒?” 秦淮茹:“過去要了,程立國沒給,這飯盒是剛才傻柱給的。” 賈張氏:“我告訴你,秦淮茹,傻柱可不是個好東西,他給你盒飯打的什麼主意我可是知道的,你可不能對不起東旭。” 賈東旭:“就是,敢不守婦道我打死你。” 秦淮茹連忙說自己沒有。 傻柱辭別秦淮茹後回到家裡把剩餘的兩個飯盒拿出一個,準備給聾老太送去,老太太念叨了好幾天說要吃肉,今天何雨水去了同學家沒有回來,所以傻柱就不給妹妹留飯了,剩下的一盒自己吃。 傻柱來到後院進去了聾老太屋裡,聾老太看傻柱來了,手裡拿著飯盒。 聾老太:“我的乖孫子來了,今天給奶奶帶了什麼好吃的?” 其實傻柱對聾老太太挺感激的,在何大清和白寡婦走了後,他和妹妹兩人孤苦無依,聾老太太照顧了他們不少,所以一直給聾老太送飯。 但他也不想想,聾老太自己都老的需要別人照顧,是五保戶,吃的是國家救濟糧。又能給他們兄妹什麼幫助呢,他所說的照顧不過是聾老太幾句不痛不癢的關心話而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說空話誰不會,又不會少了什麼。 傻柱:“今天出去做飯,主家大氣,帶了點肉回來,我就給奶奶你送來了。” 聾老太:“還是我的乖孫好,有好吃的想著我,不像那沒有良心的,不懂得孝敬老人,買肉了關著門自己吃。” 聽了聾老太的話,傻柱有點詫異,這院子裡還有誰敢不敬聾老太。 傻柱:“奶奶,你說的是誰,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聾老太就把程立國的事給說了。傻柱聽後雖然也有點惱怒?但也沒說什麼。其實傻柱內心裡是瞧不起程立國的,以前他們母子倆在院裡就是透明人,和誰都沒有牽扯的,包括原主母親都沒怎麼和聾老太來往。一方麵程立國母親要存錢給兒子娶媳婦,自己一個寡婦拉扯兒子也不容易,另一方麵是原主母親覺得聾老太那個人並不是表麵那麼和善,看人的眼神都陰森森的。 同時,程立國一直都畏畏縮縮的,話都不多說,傻柱就更看不上了。長的好看?在這個年代還能吃嗎?傻柱今天沒在家,也不知道程立國穿越過來了,還是以以前的印象看程立國。 傻柱:“要不我去教訓他?” 聾老太:“算了,那小子母親剛去世,咱們也不能去欺負一個孤兒。那小子以後有求到我們的時候。” 傻柱隻是說說而已,如果讓他去打許大茂,他二話不說就上了。但欺負程立國,總有點仗勢欺人的感覺。 另一邊,程立國在秦淮茹走後又喝了一會酒,吃飽了,就收拾了一下,就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