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內四合院風平浪靜。程立國每天都在進行著自己的寫作大業,三大爺也每天挑燈夜戰,樂此不疲,也不省電費了。 四合院裡一大爺二大爺看三大爺很不順眼,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可他們沒辦法,人家三大爺的物件來的合法合理,他們也沒辦法。對於這件事,氣量小的二大爺還專門去打聽了,人家還真的沒問題。 至於說在廠裡找事,人家閆書齋是教師,和他們不是一個係統他們沒辦法。 對程立國,兩位大爺也不是沒有想法,二大爺時刻在想著找回場子,樹立權威,可人程立國就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一樣。不在院裡惹事,遇事也不摻合,他一時半會還沒機會出手。 至於一大爺,此時已經決定把程立國也作為養老備胎了,已經決定使用他對傻柱的三板斧。 四合院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平靜的度過每一天。中院裡的梧桐樹也飄零著最後的落葉,訴說著四合院內難得的祥和。 可就是這樣難得的好時光卻被一件小事打破了。 這件事還要從賈家說起。 棒梗這孩子從小就是個活波的主,放學後在胡同裡看到了其他院的孩子在玩鞭炮,劈裡啪啦此起彼伏,這撓到了棒梗那顆小小的躁動的心。別人都有鞭炮玩,自己沒有,這棒梗怎麼能忍? 於是回到了家裡就問秦淮茹要錢買鞭炮,可秦淮茹每月的錢都是從賈東旭手裡摳出來的,基本上都用來買糧食了,怎麼有錢給孩子買鞭炮,棒梗不甘心,就去問奶奶賈張氏要。 賈張氏一向是疼愛棒梗的,可要自己掏腰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棒梗求而不得,於是乘賈張氏上廁所的時間去偷賈張氏的錢。 賈張氏是屬鐵公雞的,一毛不拔,存養老錢都防著兒子賈東旭和秦淮茹,也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並沒有把錢放到一個地方。身上帶的有,櫃子裡鎖的有,還有墻裡麵磚縫裡有,床下麵角落裡也有。這年代普通人錢不興存銀行。 這就給了棒梗機會了,如果賈張氏把錢都放櫃子裡鎖起來,棒梗小胳膊小腿的還真沒辦法。賈張氏存錢能避著大人,可沒避開棒梗,棒梗和奶奶一起睡覺已經好幾年了。 賈張氏有次夜裡起來取錢被棒梗看見了,於是棒梗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墻裡摳出磚頭,取出了賈張氏放在裡麵的錢。 小孩子膽小,也沒敢多拿,就挑著最小的,拿了幾張,總共可能就兩塊錢。 棒梗興高采烈的去了胡同口的國營小賣部買了小孩玩的鞭炮。這玩意是不要票的,棒梗也能買。 回到了家裡,棒好就拿出了家裡的火柴盒,就在胡同裡玩了起來。玩著玩著還轉移了戰場,到了院裡。賈張氏看到棒梗真的買回來了鞭炮有點奇怪啊,就問問哪來的錢? 棒梗:“是傻柱給的。”棒梗偷了錢沒敢說,就撒謊說傻柱給的,以前傻柱也給過他錢,還好他機靈,圓了過去。 賈張氏也沒有懷疑,傻柱給她孫子錢他高興,反正傻柱是個大冤鬼。今天傻柱回來的早,她也是看到了的。 棒梗在院裡玩鞭炮玩的正起勁,可火柴完了。棒梗炮還有,火柴卻沒有了,怎麼甘心。這會棒梗還沒養成去別人家拿東西的習慣,於是就回家了,拿起火鉗夾起一個鞭炮,放在爐火上點燃引信就快速扔到院子裡了。鞭炮還沒落地,就在半空中爆炸了,發出爆破空氣的聲音棒梗挺著格外悅耳。 棒梗看著自己的傑作很有成就感,還是梗爺我聰明,發明了一種新玩法,比放在哪裡點燃刺激。 可好景不長,點第一個時成功了,第二個確失敗了,棒梗沒來的及扔出去,鞭炮就響了。炸的爐火四處紛飛。 按說爐火在廚房裡飛開問題不大,我問題就在於賈家隻有兩間房子,廚房和賈張氏的臥室是在一起的。爐火飛到了賈張氏床上,迅速的就點燃了被子,還接濃煙就起來了。棒梗長這麼大那遇到這種場麵,放下火鉗就跑了,連門口沒放完的鞭炮也顧不上了。 秦淮茹在另一間屋子裡哄小當睡覺,剛才聽見炮聲還以為棒梗在家門口放炮也就沒在意,可聽見鍋瓦瓢盆的聲音就馬上抱著孩子出來看,結果發現家裡著火了,急壞了,抱著小當也做不了什麼,就趕快到院子裡喊人。 秦淮茹:“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我家裡著火了。” 傻柱在家裡吃著花生米喝著二鍋頭,聽到秦淮茹的聲音,趕緊沖出來看到賈家濃煙滾滾,馬上回到家拿起洗臉盆就去打水救火。 賈張氏在前院溜達,聽到情況不對,就沖回了家裡,看到自己家裡著火了,都來不及罵人,就一頭沖進家裡。一會,賈張氏頂著一張漆黑的臉沖了出來,懷裡抱著一個小箱子。 箱子裡裝的是自己的養老錢。可在墻裡的錢和床下邊的錢沒有找出來。大火算是幫棒梗消除了偷錢的證據。 賈張氏:“哎呀,我不活了,天殺的不長眼燒了我的屋子,這還要我怎麼活。老賈啊,你怎麼不睜開眼看看。”邊哭邊罵,也不救火。 恰好這會是下班時間,上班的人陸陸續續回來了,救火的人越來越多。 二大爺一大爺回來後就馬上組織人手,紛紛開始救火,程立國在後院,聽到聲音後也參與了進來。 沒一會,火被澆滅了。 賈家的兩間房子隻剩下漆黑的幾麵墻壁了。 眾人看著,心裡後怕,幸好火被撲滅了,不然把自己家引著了就麻煩了,沒看到賈家什麼都沒有了嗎? 賈張氏一直在罵,秦淮茹也哭了起來,小當被吵醒了也哭著,隻有棒梗嚇壞了,躲在人群裡還瑟瑟發抖。 這會賈東旭回來了,他今天加了會班,回來的遲了點。看到人都在中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自己的家被燒的沒了,漆黑的墻壁看著格外刺眼。 賈東旭:“媽,淮茹,咱們家怎麼著火了?誰放的火?” 這會眾人回過神來,是啊,很有可能是人為縱火,這可是傷天害理的大事。 大家都議論紛紛,這會突然前院的一個孩子說:“我看到棒梗在家裡放鞭炮了。”他本來和棒梗一起玩著,可火柴沒有了,棒梗說回去取,他還沒有跟過去,賈家就著火了。 賈東旭從人群裡把棒梗揪了出來問道:“棒梗是不是你玩鞭炮弄的。” 棒梗這會眼神閃躲不敢說話。大家看著都明白了,十有八九是棒梗這孩子造成的。眾人都想回去了好好管教孩子。 看到棒梗:“賈張氏突然想起了棒梗的話。馬上沖向傻柱,嘴裡罵道:你個天殺的傻柱,你賠我房子,誰讓你給棒梗錢買鞭炮了!”說著就用手撓傻柱臉。 傻柱一個不注意就被賈張氏突襲個正著,臉上多了幾道手指印。傻柱反應過來就推開賈張氏,說到:“賈大媽,你別冤枉人,我今天什麼時候給棒梗錢了?” 眾人聽到賈張氏這麼說,都議論紛紛,有可能還真是傻柱給的錢,這有熱鬧看了。 對,院裡人就是這麼想的,有熱鬧了。許大茂看傻柱要倒黴,也開口說到,傻柱你真不是個東西。 棒梗這會害怕著,聽到奶奶說是傻柱,突然也大聲喊道:“是傻柱,他給我的錢。” 傻柱百口莫辯。易中海看到裡邊有事情,就製止了大家,說:“大家回去把人都喊來,十分鐘後開全院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