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送別神醫吳普離去後,“刮骨療毒”一事亦是在軍營內不斷傳響起來。
主將關羽不畏刮骨之痛的名聲,也令將士們備受鼓舞。
沒有留住吳普於軍中,倒是一件憾事!
不過,這也是關氏父子不知如何留人,要是趙統在指定能給他留下來。
畢竟他穿越者,知道對方軟肋的。
華佗死於曹操之手,都讓吳普等弟子心懷怨氣。
那華佗一生心血,視為瑰寶的【青囊書】被毀於牢中。
他們勢必有想要恢復的心思。
隻是這個工程不算小,要是沒有官方的人力物力支持,單憑吳普等寥寥數人又豈有這個餘力乎?
隻可惜,關羽、關平沒有上帝視角,找不到勸說的理由。
要是趙統就從這個角度來做利益交換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關羽不願用別事來威脅的因素。
……
樊城北邊的營中。
自從暗中用箭射中關羽後,這段時日以來,閻行的氣焰可謂是愈發囂張不已。
他頻繁向總督七軍的於禁請戰,趁此良機攻擊北岸的荊州軍營,將敵軍先行給驅趕至南岸去。
先把樊城的威脅剪除了再說!
隻是這請求卻是被於禁所接連駁回。
“於將軍,那箭上被末將了抹上了劇毒,但凡是中箭者,隻要侵入心肺就必會毒發身亡!”
“縱然是大羅金仙也難救。”
“即便那關羽僥幸命大未死,但左臂中箭沒個一年半載也是好不了的。”
“這時候進攻,優勢在我啊!”
“於將軍,三思,切莫可貽誤戰機。”
閻行不斷在苦勸著,可於禁卻是依舊居於上首無動於衷,處理著軍務。
隻是待其話畢,輕描澹寫地回了一句“不準。”
見狀,閻行也隻能是無可奈何的退卻!
內心深處升起一絲絲不服氣的意思。
他覺得,於禁一定是近年來因長年久疏戰陣而不復曾經的膽氣了。
現在麵對鋒芒畢露的關羽都不敢與之主動接戰了。
同時又惋惜自己之才在這樣的主官下麵也得不到充分的任用。
但這也麼辦法。
他投降魏王太晚,不受重用。
隻能在於禁麾下擔任區區一先鋒之職。
“唉,沒辦法啊!”
閻行走出營外,暗自嘆息道。
“轟隆隆……”
但就在哀嘆聲剛一落下,他就發現這氣候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了。
上空中烏雲密布,驚雷四起,響徹雲霄。
“唉,又是一場雨季到來了呀!”
“荊北雨季真怪,這段時日,時不時就是暴雨。”
閻行心情不暢,不過下雨一事他倒也並未放在心上。
……
“轟隆隆~”
“嘩啦嘩啦……”
荊州北部這邊氣候變化的確非常迅速,方才還是晴天的天空中頃刻間就電閃雷鳴、風雨肆虐了起來。
無數的雨點滴嗒落在沔水之中。
北岸,荊州軍營壘中。
本在帳內養傷的關羽聽聞帳外又是大雨傾盆,遂不自覺的放下手裡的竹簡,緩緩走到門口細細盯凝著淩空而下的暴雨,駐足良久,方才問道:
“平兒,這是這月多少場雨了?”
話落,侍奉在旁邊侍立的關平亦是迅速拱手回應道,“父親,孩兒已經記不清了。”
“自從我軍圍困襄樊以來的這兩月,這麵便頻繁有雨季。”
“特別是這七月以來,更是數不勝數的暴雨降臨。”
“哦?”
關羽聽罷,紅潤的麵上仿佛是浮現出一絲沉思,遂輕輕道,“那看來大破敵軍的契機就要到了!”
“嗯?此話怎說,父親?”
關平聽罷,麵色間不由浮現出狐疑之色道。
“此時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等雨停後,你去召國山與為父一起出營視察。”
關羽揮揮手,麵露鄭重之色道。
“喏!”
暴雨本就是來的快,去得也快的特點。
一陣嘩啦啦的下半響後,就已是雨後天晴。
烏雲散去,陽光重新在片片白雲的雲層中出現。
關羽一行人此刻也從營後出來,一路奔到了樊城的後山上,站在山巒之中被一堆綠葉雜草叢生所包圍。
特別是關羽身席著的藏青衣服仿佛更是與綠植被的顏色給融為至一體!
望著山下那流淌的濃濃水聲。
關羽還環顧左右,問詢著,“那是何地?”
聞言,議曹從事兼本次隨軍參謀王甫拱手回應著,“啟稟君侯,那應該是罾口川。”
“乃是連通沔水上遊與樊城、襄陽這段水路的堤壩所在!”
“堤壩?”
“若是漢水四溢,此處堤壩被淹沒?豈不是能將四周變為一片汪洋澤國?”
關羽遂輕聲回應道。
“確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