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起來的水團在洛誠手腕上環繞起來,最後成了一個藍色的手環 洛誠抬起手腕看了看:“確實挺不錯的,不過,金魚的事怎麼辦?” 茗茗思考了一下:“你跟他們說金魚自己跑了” “金魚怎麼跑?” “emmm...好像是跑不了,那你就說金魚死了” 洛誠也想了想,感覺就這個靠點譜,於是就定了下來 等回到寢室的時候,距離熄燈還有十分鐘,杜君良他們問洛誠乾什麼去了,洛誠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等到了熄燈時間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某處,麵具男從一扇門後走了出來,對著房間裡的黑暗抱怨到:“為什麼要讓我回來?” 黑暗裡傳出來的依舊是那低沉又沙啞的聲音:“我如果不讓你回來,你就死在那裡了” “嘁” “這些是你的報酬”,說著,從黑暗裡扔出來一個不透明的小瓶子 麵具男抬手抓住瓶子,放進了口袋裡,轉身朝門外走去,剛踏出一隻腳,黑暗裡就傳出聲音:“如果再給你個選擇的機會,你會怎麼選” 麵具男頓時停下腳步,淡淡的開口:“如果再給我一個選擇的機會,我一定殺了你”,他轉過頭,“死章魚”,說罷,把頭轉了回來,繼續朝著門外走去 一夜無話 清晨,張啟山把洛誠搖醒了:“醒醒,咱該起來了” 洛誠揉了揉眼睛,不情願的起了床,換上軍裝,草草洗漱了一下,吃了個早飯就準備集合 接下來就開始軍訓了,中間也會時不時休息一會兒 洛誠可算是把上午熬過去了,午飯也不是很想吃,隨便吃了點就回寢室裡躺著了 洛誠問茗茗:“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涼快點,你可是水妖啊” 茗茗用非常堅決的語氣回答到:“沒有辦法,自己的事要自己承擔” 洛誠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要一個人承擔所有 午休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下午還要接著訓,到了晚上又回教室看電影 回了寢室之後,軍訓了一天的洛誠癱軟在床上:“這軍訓還要持續一周,這比殺了我還難受啊” 梁國慶坐在床上揉著腿肚子:“忍忍吧,忍著忍著就過去了” 張啟山也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或許有的人還活著,但有的人已經似了” 洛誠看著上鋪的床板:“誰似了啊” 張啟山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手拖到了床邊,指著他下鋪的白雲風 此時的白雲風安靜的躺在床上,兩手交叉在胸前,臉上還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梁國慶也不揉腿了,跪在白雲風的床前,做出一臉悲傷的樣子:“老白啊!你咋就這麼走了啊!” 白雲風的眼皮子露出一條縫隙,嘴裡沙啞的說到:“你爹我還沒似呢” 梁國慶臉上的悲傷一下子就消失了:“欺騙老子感情”,回到自己的床上繼續揉自己的腿了,“從此水泥封心,不再愛了” 白雲風隻是沙啞的說出了兩個字:“六嗷” 杜君良聽白雲風這沙啞的聲音,不禁問到:“你這嗓子是乾啥啞的啊” 白雲風眼睛劃過一絲淚水,不再言語
第11章 軍訓第1天(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