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我變成0姓了?(1 / 1)

前麵就是自己每天上班都要經過的隧道,原本亮堂的燈光,今晚特別昏暗。幾隻壞掉的燈泡一閃一閃,顯得有些陰森。   啟航有些醉了,努力集中精力開著車,卻發現自己的眼前越來越模糊,眼皮也越來越重,怎麼用勁也睜不開。   一陣強光射來,猛地刺激了她暈眩的神經,待他睜開眼看清楚,卻發現一輛大巴車朝他疾駛而來……所有的神經擰成了一團,腳下意識地踩了一個急剎車,方向盤猛地向右一打,朝隧道的邊上撞去。五米、四米、三米、一米……   心想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   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那一聲驚天動地的撞擊。   一秒、兩秒、三秒……   那聲撞擊似乎很遙遠,一直一直沒有發生……他疑惑地睜開雙眼,看見遠處有兩個人影往這邊走來過來,這個兩個人穿著一身白色衣服頭戴防毒麵具,我正想開口問,隻看見其中一個人手一揮,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醒來發現也不知何時離開了汽車,隻感覺全身無力,如同失去了自我無法動彈,不知要去哪兒。我想努力大叫,所有的聲音卻卡在喉嚨口,一個字也發不出來。頭越來越沉重,眼前也愈來愈模糊。很快的,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仿佛沉睡了幾個世紀,啟航終於被一陣強烈的光線刺得睜開了眼睛。陽光很刺眼,熱淚充滿了眼眶,讓我的視線有些模糊。   但隱隱約約還是看見了一張臉與我近在咫尺。剛剛暈眩的神經,被這愈來愈清晰的五官刺激了一下,驚得我瞬間睜開眼睛,失聲大叫起來。   “你是誰!“   眼前是一張年輕男人光潔的臉龐,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模樣,青澀得很。男人被她的聲音一嚇,臉色一變,身體迅速跳離道:“我是你阿弟阿,阿兄別嚇我,你都不記得了嗎”我拍拍身從地上站了起來,卻被眼前的人弄呆滯了。隻見此人頭發高高綰起,身著一身藍色的錦袍,腰間還別著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腿上一雙黑色靴子……搞什麼鬼?在拍電視劇嗎?我問你:“這是哪”,男子回答道:“這是北京順義(州東少南。元順州。洪武元年十二月改為順義縣,屬府。正德元年七月來屬。東有白河,西南有榆河,又有潮河,俱流入焉。)”   明朝萬歷四十三年,一月十七日,北京附近的順義,很久沒下雨,土地開始出現裂縫。縣令帶著全縣人民跳大繩,跑到龍王廟跳,三班倒地跳。   龍王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會成熏龍的,不行,下雨,下大雨。   久違的大雨傾盆而下。   “我是誰,你叫什麼”,男子回答到:“大哥您叫楚城,楚家長孫,您都忘了嗎?,我是你的親弟弟阿,我叫楚航。”我們楚家,是縣裡的大戶,大商賈大地主,縣城裡鋪麵林立,有超過一半都是我們楚家的。這時,一個穿著富態的中年人走近來,兩個黑眼圈帶著微笑,俯身前傾,激動地把輕微抖動的手,放在楚城的臉上、身上輕輕摸索,上下左右打量著:“這就好,這就好啊,城兒,你醒來就好。來,沈郎中,再看看我兒如何。”聲音中的疲憊都被興奮沖淡。郎中探手診脈,確認無恙,楚大善人這才安下心來。   丫鬟端來清粥,白瓷小碗,裡麵放著一把白瓷調羹,熱氣在碗上舞動。   “少爺,奴婢來喂你吧。“   楚城輕輕擺手,緩緩用手支撐著起身,斜靠在被團上,緩一口氣,拿過碗,喝起稀粥。清粥香甜可口,無需配菜就可下肚,上輩子沒喝過這麼好的米粥。粥麵上泛著一層亮油光,晶瑩剔透。楚大善人讓賬房取來五十兩紋銀,作為診金,親送沈郎中出楚宅。楚城又躺下,讓人都出去,他想靜靜,茫然地盯著房梁。兩輩子的記憶都在,心中一陣陣的忐忑“回不去了,老父母可如何是好。”前世,因為工作的繁忙,休假的次數兩個巴掌都可以數過來。   這下好了,成了一個紈絝少爺,還多了個弟弟這是上天的補償吧?   摸摸身上,沒有傷口,光滑細嫩的皮膚。拿起床邊的銅鏡,模糊,但可以肯定,自己眉目清俊,比小鮮肉還小鮮肉—這是唐僧肉啊。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半個時辰後,楚城晃悠悠地起床下地,去拿架上的衣服。   看著眼前的衣服了,心想這可怎麼穿啊?門外的丫鬟聽到聲音,開門進來。   從呆在那的楚城手上拿過衣服:“少爺,奴婢來伺候您穿衣。”   一件的黑色錦衣袍,裡麵是皮草外麵是絲綢,衣服上的紋路清晰可見,按大明律規定,作為商人,楚城是不能穿絲綢的。明朝中後期,這種禁忌漸漸打破,商人有錢要當暴發戶。開始,穿裡頭或在家穿。後來,在風月場所穿。再後來,街上也敢穿,我認識李剛,還怕你朱元璋?一雙青麵布鞋上腳。丫鬟手拿一頂六合帽給他戴上,上麵竟然有一大朵紅色的絹花,接著又戴上暖耳。   楚城無奈地心想“穿衣服也有人服侍,不是很習慣,下次一定要說自己穿。”   這時,又來一個丫鬟,大概十七八歲,麵如溫玉,吹彈可破,身形玲瓏有致,美貌不在小雪之下,這是彩兒   和楚城的目光碰了一下,她嬌羞地低下頭,右手將絹帕迅速地在左食指上繞了一圈,膽怯地說:“少爺,老爺說你的身子才將好,在家多休息。”   楚城對著她眉目含笑,嘴角上揚,沒有任何惡意。   彩兒可不這麼認為,就見她身子微微一顫,扯開手中的絹帕,扭頭就跑。   楚城拿起銅鏡左照照右看看,皺著眉:“唉,小雪,我很可怕嗎?”   小雪用手掌遮住嘴,露著大眼睛,呲呲呲地鬼笑個不停:“不會,但是……少爺,您忘了,您乾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