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小組長盯著花姑娘,兩眼放光。冷笑道:“抓個花姑娘,要比抓個臭民夫,好上千倍上萬倍。哈哈哈…你就乖乖地犒勞犒勞皇軍吧!” 幾個鬼子狂飆地撕扯姑娘的衣服。 她意欲用雙手護住前胸,本乃鬼子握著她的雙手,那裡給她機會。她掙紮著大罵:“狗雜種!放開我!你們不得好死!” 鬼子小隊長哈哈大笑著道:“花姑娘,究竟是你不得好死,還是我們不得好死!”幾個鬼子扒光了她的衣服,鬼子們又是一陣獰笑。 馬廄裡的男人,早就扒開了一道縫隙,瞅見鬼子扒光了愛妻的衣服。再聞聽愛妻一聲聲慘嚎,他五臟俱裂!是可忍孰不可忍,沖冠一怒為紅顏,他挺膺而起!眼看愛妻就要被幾個小鬼子糟蹋了,再當縮頭烏龜,還是個男人嘛?! 家裡的勞動工具都在馬廄裡放著,他順手抄起一把板鎬。板鎬錚光發亮,不亞於一把鋼刀。幾個鬼子都彎腰按著姑娘,那還顧及到院裡還有其他的人。 魏小七掄起鎬頭錨足了勁,向一個鬼子的脖頸刨去!就這一鎬下去, 鬼子的脖頸隻有食道還連著層皮,整個大豬頭捶下去。脖頸血噴如柱。這才是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個小鬼子做了個風流鬼。 魏小七兩眼瞪的就像紅葡萄,潔白牙齒咬得格嘣響。他又掄起了板鎬,狠狠刨下去! 就在這瞬間,一個鬼子看到這一幕,挺槍向他刺來。魏小七的力道大打折扣,鬼子隻是倒在了地上,他的豬頭沒有被刨下來。 可恨!鬼子的刺刀插進了魏小七的胸膛。鎬頭掉在地上,雙手握著鬼子的槍,鬼子的槍再要前刺,難進分毫;要想拔出槍來,也不容易。鬼子們也驚訝,到這時候還依然不肯倒下!魏小七的妻子也驚呆了,她想過多種多樣下場,卻沒有想到這種結果還。 她不後悔走錯了路!世界上大路有千萬條,那一條是活路?那一條是他們倆口子要走的路? 魏小七倒下,他的雙眸始終盯著愛妻。小七的妻子乘鬼子隻注意死者,忽略了她這個花姑娘。出其不意地抓住鬼子的刺刀,赤裸的身體挺向寒光閃閃的刺刀! 麵對瘮人的刺刀,她毫無遲疑,毫不退縮。這麼痛痛快快的去和男人同行,實現諾言,確是幸事。於其被鬼子抓去,折磨蹂躪,欲生不可,欲死不能,幸那才是真正的不幸! 在倒下的那一刻,躺在了男人的身邊,臉頰緊緊地貼在一起。 他們的鮮血,染紅了全身,也染紅了大地。這小兩口兒,再不分開。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是文人墨客的論言。是不是不包括這小兩口兒。 城外護城河裡,裡麵站滿了人,都是民夫。拓寬拓深護城河,是重體力活。夥食極差,自開工以來,每天都餓死人。每天都有逃跑的,逃跑的抓回來重罰,有的活活被打死了。聽說還真有的人逃跑了,聽說還真有個人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