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霍道友(1 / 1)

天魔之引 丁朿 2949 字 8個月前

直到五天後,牛泗才緩緩的醒了過來。   這次昏迷一方麵是肉身受傷太重,一方麵也是因為上次空間之力的舊傷本就沒有完全恢復。這才導致肉身幾乎崩潰。不巧的是這星光之力又封住了牛泗丹田,這才不支昏迷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卻是在一輛大車裡了。這大車被一個巨大的球籠罩著,裡麵除了牛泗還有十多個修士。也都是麵容憔悴,衣冠不整,不過比牛泗都稍微要好一些。   大車沿著一條大路緩緩而行,和牛泗同車的修士一個個麵露絕望之色。此時也都被禁製了法力,不比凡人強多少的。牛泗當然也被這白馬部落的金丹長老下了禁製。   這金丹長老也沒有看透牛泗的丹田,隻是感覺到牛泗的丹田空空如也。還以為是牛泗法力耗盡的緣故。自然也就沒有看出牛泗原來是一名元嬰修士。   這星光之繭禁錮了牛泗的法力也同樣掩蓋了牛泗的信息。要不然的話,這會兒的位置早就被任弦還有西岐的大修士感應到了。   牛泗自然也感應到了體內被金丹修士布下的禁製,但是卻並沒有在意,這等禁製隻要突破了光繭的束縛,瞬間就能沖個七零八落,對牛泗造不成什麼威脅的,倒是現在怎麼想辦法恢復傷勢,以及盡快恢復法力才行。   此時身陷囹圄,恢復神通尤為迫切起來。但這事又急不得,牛泗一邊運轉煉體術恢復身體,一邊急切參悟這兩儀周天星辰仙陣。   目前還是要想辦法先攻克這星光之繭才行,沒有法力單純靠著煉體術恢復這麼重的傷勢,那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要知道現在牛泗的身體已經是比十級妖獸還要強上幾分,所謂破壞起來難,修復起來更難。這麼重的傷勢,沒有長年累月的休養,或者特殊的辦法那是肯定難以恢復的。   這兩儀周天星辰仙陣,是牛泗一直都有研究的,隻是此時卻成了牛泗的第一要務。好在坐在囚車裡也沒有了別的事情,牛泗也隻有沉下心來細細的體會參悟這仙陣了。   接下來的幾天牛泗在這些囚犯的言談中慢慢的了解到,這些所謂的囚犯都是白馬部落沿途侵襲,掠奪來的人口。主要是要送到修羅域的。   而修羅域正是為西岐的聖女選擇夫婿的地方。這些囚犯據說就是用來考驗聖女未來夫婿的炮灰。絕大多數要死在修羅域的,但是如果沒死也倒是有機會得到聖女青睞的,從此飛黃騰達也未可知。   接下來的幾天裡,陸續又有不少的囚犯被抓來。無一列外的都被禁製了法力。牛泗也被換了好幾次囚車。顯然是要把不同部族的修士打散開來,這也是為了減少意外的發生。就在這群新到的囚犯之中牛泗竟然意外發現了一個熟人。   所謂熟人,其實也算不上太熟,但是認識卻是真的認識的。或者說叫舊識比較合適點。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東炎聖子霍念。隻是此時霍念狀態似乎也並不好,頭上的小辮也不見了。此時披頭散發甚是狼狽。臉色蒼白不說,還不斷的咳嗦著,時不時的咳出些鮮血出來,看得人觸目驚心。這樣子讓人不禁擔心他能不能活著到達長生城。   牛泗看見霍念的時候,霍念也看見了牛泗。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了下,然後默契的錯開,誰都沒有露出絲毫的異色。   不多時間這霍念竟然被安排到牛泗所在大囚車裡,兩個站起來都困難的人,自然是安置在了一起。   “沒想到能在此遇到牛道友,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霍念低聲的說道,離得如此之近,牛泗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真是沒想到,竟是這般相逢的。霍道友怎麼會在此的?”牛泗不由的問道。   “道友是問我怎麼在西岐,還是怎麼跟你分到一塊的?”霍念淡淡的笑道。   “這有什麼不同嗎?”牛泗道。   “當然大有不同,要是問前者這可說來話長了。要是問後者倒也簡單,我畢竟是元嬰修士,雖然身受重傷,對這些看管的凡人稍微施加點手段還是做得到的。”霍念道。   “哦,這麼說,他們沒有禁製你的法力?”牛泗好奇的說道。   “怎麼可能不禁製。但是哪裡是他們想禁製就禁製的了得。元嬰修士就是受了傷,那也是元嬰修士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隻是這次傷勢確實不輕,這才厚顏找上道友的。”霍念道。   “找我?道友到此地是為了找我嗎?”牛泗道。   “當然不是,我也沒想到能在此地遇到道友,不過既然遇到了,此事又跟道友大有關係,這才找上道友的。”霍念道。   “跟我大有關係?”牛泗不解的說道。   “牛道友不是為了去修羅域嗎?”霍念不答反問道。   “我去修羅域乾嘛。要是能走我早就離開這裡了,哪會真的跟著去什麼修羅域。”牛泗說道。   霍念認真的看看牛泗的表情,不像是作偽,這次才道:“看來牛道友還有所不知。那道友可知這修羅域開啟是為了什麼。”   “不是為了給西岐聖女選夫嗎?”牛泗這些天自然是聽到了不少的傳聞。事情的前因後果也猜了個大概。   “看來道友真的是不知道了。”霍念嘆了口氣。   “道友可知這西岐聖女是什麼人?”霍念神情古怪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這聖女是什麼人,牛某從未到過西岐,對此卻是一無所知的。”牛泗道,知道霍念如此問必有問題,但是一時間還沒有發現問題在哪裡。   這時正趕上巡視的人經過,對著囚車裡的人一頓嗬斥,意思也無非是老實點之類。雖然沒什麼新意,但是卻打斷了二人的談話。直到半天後這巡視之人離開,兩人才再次交談起來。   “霍道友如此問我,莫非這聖女和我有什麼關係不成?”牛低聲問道,問完話心裡不由的一個激靈,一個不好的預感浮現在牛泗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