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還好。我當時拜入玄平門下,他為了取信於我對我還是不錯的。直到要將我練成絕屍的時候才露出本來麵目。我要不是早有準備肯定也被他練成絕屍了。不過後來隨著玄平消失,這一係的力量自然被我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了。哈哈。”方能不無諷刺的笑道。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也都成了大修士。在這世上我唯一掛念的也就你這個弟弟了。此間事了,我們就全力沖擊化神吧,到時站在這世界的巔峰,我們即便相認也不用在意別人說什麼了。就是十大宗門也得看我們的臉色行事了。”文賢道。 “大哥心裡果然還是有我的。”方能笑道。 “我們一起長大,一起受苦。我在上清宗苦修就是為了能救你出苦海。可是道魔雙修實在太難了,等我凝結元嬰時,你已經是滅掉玄平成為三屍宗的宗主了,我這才息了找你的念頭,又怕我的身份影響到你地位。”文賢苦笑道。 “當初我剛上位,玄安顯然是懷疑玄平的失蹤與我有關,一直與我作對。後來玄安外出,遭遇襲擊重傷而回,想必是大哥的手筆吧。”方能笑著問道。 “哈哈,這你也猜到了,雖然我當時才修煉到初期巔峰,但是在其措不及防之下,同時動用了黑靈金沙和青龍圖,將其困住。隻是我當時兩極歸一剛剛領悟,雖然傷到了這老鬼,卻是沒能留下他。那也是我魔身和道身唯一一次同時出手。”文賢淡淡的解釋道。 “當時我就有所猜測,隻是苦於無法證實罷了。當時大哥初期的修為就能暗算後期的玄安,這兩極歸一果然神妙。”方能感嘆道。 “同時動用這麼多大威能的寶物,也才堪堪擊傷玄安。其實當時也是頗為僥幸的。所以後來我才沒有再去找你,就是怕我的身份被玄安知道對你不利。當時你也是初期就掌控三屍宗,雖然有玄平留下的寶物資源,但是比起真的大修士還是有點差距的。好在你進階夠快,不然真的後患無窮的。”文賢搖頭說道。 “看來大哥一直關注著我呢,在我心裡大哥也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這些年不敢找到大哥,也是怕影響大哥修行,畢竟上清宗還是以正道自居的。此番事了我們真的就海闊天空了。”方能笑道。這一刻,兩人那孤獨的心似乎也算是彼此有了依靠。 “保險起見,我們們還是把那兩極歸一練習一下吧,此秘術鬥起法來可是犀利的很,到時也可以算是一樁殺手鐧了。這次魔身閉關動彈不得,也隻能我倆配合了。”文賢說道。 “好,大哥精研此術多年必然不同凡響,大哥帶下節奏我盡力配合就是。”方能說道。 隨後兩人一邊練習秘術一邊朝著洞口慢慢行來。似乎並不著急前麵的人跑丟了。 牛泗和柴書飛走得倒是小心,進到浮雲窟裡麵牛泗才感覺到這地方的詭異,非但禁製多多比之蝴蝶穀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最關鍵的是此洞各處的引力是不同的,這一步走得還算正常,下一步有可能就被請強大的重力壓趴在地上,再走有可能失重直接飄到空中,這讓牛泗二人一路走來吃盡了苦頭。 好在柴書飛有經驗,提前告知了牛泗此事,這才讓牛泗沒有當場丟人。即便這樣兩人也是苦不堪言,這速度自然是快不了哪裡去。不過牛泗卻發現此地對於力量的控製那是大有好處,這一路走下來,對於力量的掌控又提高了不少。 “張兄,這一段雖然詭異但是並無多大危險,前麵的禁製更多,我們要小心了,而且前麵有著一群八腳獅,獅首鳥身,據說有一絲大鵬的血脈,實在難纏的很,其久居此地,早已習慣了這裡的環境,要是遇到了很難善了的。”柴書飛凝重的說道。 “多謝柴兄提點,我自會小心。”牛泗應道。 “萬一我們運氣不好,碰到的此物,我們暫避一時即可,千萬不要要與之沖突,這八腳獅乃是群居兇獸,要是等其族群到了怕是想走都難了。”柴書飛苦笑著說道。 “怎麼柴兄上次碰到了此獸?”牛泗一看柴書飛的表情就知道這柴書飛怕是遇到過此獸的。 “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上次進去的時候僥幸未遇見它們,回來的時候我傷了些元氣,並未敢招惹他,隻是躲在陣幡之下。其糾纏一番也就走了,可是追過來墨仙蟲卻是招惹了他們,那一場大戰打的天昏地暗,我才僥幸逃得性命。總之這兩種東西都招惹不得的。”柴書飛道。 “幸好柴兄有經驗,要是我自己來多半過不了這一關的。不過既然這樣我們不妨用這個試試。”牛泗說著拿出兩張改良版的靈隱符,一張遞給柴書飛,一張往自己身上一貼當場失去身形。 “靈隱符,真是妙呀,這樣我們可就大大的安全了。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穿過此地,那可是太好了。”柴書飛說著也罷符篆貼到自己身上隱形起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他他們進入下一段的時候,方能和文賢也來到了浮雲窟,柴書飛的預警同樣沒有起效。倒是此地詭異的重力和禁製讓兩人進來後就隱匿起來,顯然是不想被發現,打算躲在暗中突襲的。 而此時那通道中人還隱匿著一個綠色的身影。隻是它隱匿的神通實在不錯,文賢方能二人也沒有發現。 牛泗和柴書飛一路潛行但是這重力的紊亂一直存在,兩人的速度自然快不到哪裡去。 “張兄,前麵不遠處就是我上次得到噬靈真精的地方,哪裡倒像是一處廢棄的靈石礦洞,隻是上次我也隻在外麵搜尋了一下,然後就遇到了八腳獅。裡麵實在是沒有探查的。具體有何危險我卻也不知道的,待會兒我們還是小心行事。”柴書飛道。 “當然,這地方如此詭異,怎麼小心都不為過的。”牛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