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巨人一擊之後,那八腳獅一聲怒吼,朝著牛泗撲了過來。其身形還未到達,所帶起的罡風已經撲麵而來。 牛泗巨闕劍向上一舉沉腰坐馬,口中爆喝一聲“開!”一劍當頭劈下,竟是要和這八腳獅來個硬碰硬。 那八腳獅似乎是看出牛泗此劍不凡,並不正麵硬接。其身形空中詭異的一扭,卻是朝著牛泗的腦袋咬去。 牛泗哪能讓他得逞,巨闕劍後撤半尺。也就是這半尺,卻是讓來勢洶洶的巨獅嗷的一聲退了回去,竟是比來時還要快上幾分,然後一臉驚異不定的看著牛泗。因為剛才那一下,它要是不退,巨闕劍就會正好紮在他的眼睛裡,那絕對是有死無生的。 巨大的八腳獅,沒有想到牛泗的劍法如此精妙。牛泗也沒想到這八腳獅身形巨大竟然這麼靈活。這一劍也就沒有刺下去。 這時不光八腳獅變了身,那鳩麵蠍也重整陣腳,一下聚集在一起組成一個巨大的蠍子,對著牛泗攻來。這時離火蟻也開始聚集了,不多時上千桿長槍就對準了牛泗他們。 牛泗揮手傀儡和玄甲符收了起來,此時數量已經不大管用了。五條冰龍像是聞到什麼氣味似的朝著那群離火蟻就撲了上去。 金身巨人則是拿著萬仞山對著那巨大的鳩麵蠍狂砸起來,每次那蠍子要撲上都被這巨人一小山砸回去,打的那是相當的熱鬧。 巨大的八腳獅卻是趁勢又吞噬了幾個同類,身上的氣息更加強大起來,速度也越發的快起來。看樣子竟是越來越厲害了。牛泗哪能讓他繼續增長下去,提著巨闕劍就沖了上去、 那巨獅身形一晃就化為幾道身影,看著就像是幾隻獅子同時撲過來一樣。牛泗卻是知道,這不是什麼虛影,隻是這家夥的速度夠快,已經快到了禹聖玄睛幾乎跟不上的地步。 牛泗巨闕劍閃電前刺,仿佛是蜻蜓點水一般,對著前麵輕輕的一點,那幾道獅子的影子卻是瞬間後退,因為這一下又差點點到他的眼睛上。這巨獅自然是看出了牛泗的不好惹,但是此時處在血變的狀態,卻是並沒有真的把牛泗放在眼裡,就要再次撲上。 這時牛泗卻是失去了耐心,哪有功夫跟它在這耗下去呀,臘梅還等著呢。因此手中法訣一掐巨闕劍卻是一下升到空中,一道劍意一下就死死的鎖定了巨獅。 下一刻巨獅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扭頭就跑,竟然是放棄了再次進攻。牛泗趕緊跟著向洞口追去,再看五條冰龍已經是將那群離火蟻吞噬的一點不剩了。這等火屬性妖蟲在同心火麵前果然是翻不起多大風浪的。而金身巨人也趁勢抓住了鳩麵的尾巴狠狠的摔在地上,在趁著他們沒有再次凝形的時候,牛泗他們已經隨著巨獅沖出了洞外。 巨獅一直被劍意鎖定著,瘋狂的向前跑,其速度之快牛泗的逍遙遁也跟不上。出了洞穴再看時已經是失去了巨獅的蹤跡。然後牛泗就看到了那片墨仙蟲組成的叢林。 牛泗不由得頭皮發麻。這東西怎麼可能招惹的起的,可是臘梅此時就身陷其中,自己倒是不能不管的。但就是這樣沖上前去那也和送死沒有多大的區別。 因此牛泗也采取了和碧玉一樣的策略,沿著這叢林觀察一番。再想法去救臘梅。 牛泗一出洞穴就被方能布置的預警係統感知到了,此時方能、文賢早已是做好準備,要給牛泗雷霆一擊。而牛泗哪裡會想的到方能會跟來此地的。 就在牛泗小心翼翼的沿著叢林邊緣觀察的時候,突然地上升起一大片金沙一下把牛泗包裹起來,這金沙瘋狂的旋轉這朝牛泗襲來,同時無數的黑色絲線也朝牛泗纏繞而來。 牛泗本身就在高度的警覺之中,此時乍見這金沙也是嚇了一跳怎麼會真的被他困住。隻聽得轟隆一聲雷響,牛泗已經是用上了雷遁術。再出現已經到達的百米之外,卻是恰好躲過了此擊。 “黑靈金沙!”牛泗心中暗驚,這種經過特殊祭煉的金沙,他可是聽說過。這東西威能不小,據說自帶靈性,其附屬的絲線叫做黒靈絲。和煞魂絲是並駕齊驅的歹毒之物。隻不過煞魂絲是讓人不能提聚法力,這黒靈絲卻是讓人神魂被禁,說起來還是這黒靈絲更加陰損一些。 “倒是有些見識。”方能的聲音響起,同時一張三屍攝控符也出現在牛泗的身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噗的化為一股青煙。 牛泗手中巨闕劍突然閃電般的在身旁連揮四下。仿佛在斬斷些什麼。方能目瞪口呆的看著牛泗,預想中的傳送並未出現。 “還真是陰魂不散,能不能有點新意,每次都是三屍攝空符。你真當這東西沒法破解了,還是就這點手段了?”牛泗淡淡的說道。 方能出現要說意外也意外,說不意外其實也不意外。這一路從七國糾纏的大夏,在遇到方能一直也在牛泗的意料之中。 “沒想到牛道友年紀輕輕就已經領悟了一絲的空間法則,竟然能揮劍斬斷這攝空符的空間聯係。看來還真是小瞧你了。”方能皺著眉頭凝重的說道。 “我倒是覺得方道友太瞧得起我了。從七國一直糾纏到大夏,看來道友是不打算善了?”說著牛泗臉色也陰沉起來。 “哼,道友身上有不該出現的東西,我自然是不會放過道友的。”方能淡淡的說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哦,在我身上不應該,在你身上就應該了。”牛泗嘲諷道。 “這等天地神物是你能夠擁有的嗎?隻有真正的強者才配的上這等天地神物。”方能輕蔑的笑道。 “嗬嗬,說白了就是叢林法則弱肉強食罷了。你這樣的人,肯定也是被人欺負過。現在有點實力了,就又想著去欺負別人,並且因為能欺負別人而沾沾自喜,甚至以為有實力欺負別人就是對的,是天經地義的。這算哪門子強者,這樣的人看似直立,其實靈魂都是跪著的。這叫奴性。奴隸性。”牛泗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