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還真是小心。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天機院哪會隻有這縛身禁一重禁製,裡麵還不知道多少危險的。九幽上清兩宗可都是有兩個大修士的。我自己一人難免孤掌難鳴。所以這才邀請道友加入我這一方。”晏塵道。 “我看也未必,皇室雖然沒有兩個大修士,但是敖業可是達到九級的。神通也未見得就在大修士之下了。再說,這對我有什麼好處。”牛泗道。 “敖業是神通不小,但是和道友比起來,還是有不少的差距。到了最後的爭奪,多半不如那幾人的。道友的身手我是看到過得。所以還是想邀請道友加入。另外得到的傳承共享,寶物平分如何?”晏塵說道。 “哦,能跟我說下這符文嗎?”牛泗問道。 晏塵卻是心中一喜,牛泗沒有拒絕,還問起了符文的事情,顯然是對合作有意向了。 “這符文叫做天機秘符,乃是尋找天機院傳承的關鍵。本來這東西是分為陰符和陽符的。這陰陽合璧就是這天機院傳承的傳承令。隻可惜那陽符隻有一枚,早已失傳了。而這陰符卻是有幾枚,隻是此物找到傳承之地是沒問題,但是找到真正的傳承卻是不大可能了,到時免不了用些別的手段的。”晏塵解釋道。 “嗯,既然如此,我大概明白了。我倒是可以先答應道友合作的。但即便你我合作到時能不能得到這傳承也不敢保證的。”牛泗道。 “那是自然。我們但盡人事,各安天命。就是最後毫無所得。我也不會埋怨道友的。”晏塵道。 “好,就如此說定了。”牛泗道。 兩人說話間,已經是來到內城的門前。內城門前是個長長的臺階,牛泗神識一掃一百零八階。就在兩人踏上第一階的時候不由的同時悶哼一聲。 這以前的壓力雖然在增加但是逐漸增強,到了內城前,壓力已經有了城門時的二十餘倍,可這臺階上至少有城門的五十倍。 麵對一下暴增的壓力,兩人同時悶哼一聲。晏塵忍不住晃了一晃,牛泗雖然沒晃但感覺也不好受。 晏塵看了牛泗一眼,咬牙繼續往前走去。牛泗微微皺了下眉頭,也繼續前行。兩人並排走了十餘個個臺階,晏塵臉上已是微微見汗了,但是看看老神在在的牛泗晏塵還是咬牙跟上。 走到十八個臺階的時候壓力再次暴增,這次連牛泗的呼吸也有點不暢起來。而晏塵數次想抬起腳步卻是始終沒有抬起來。就這樣站在了原地。這時的壓力已經接近六十倍了。 牛泗雖然走得費勁但還是走得動。這時晏塵從懷裡拿出一顆漆黑的丹藥服了下去。隨著身上一陣黑光流動,晏塵也邁開了腳步。不過走了三個臺階後不由的再次停了下來。而牛泗此時已經到了第三十六個臺階的地方。 這時壓力再次暴增,牛也第一次停了下來。隻見他一掐法決,身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火焰,竟是動用了陰陽同心火。這火焰一出,牛泗頓感壓力大減,繼續向前走去。 晏塵看著牛泗不由的心中有些苦澀。他本來以為自己的煉體術已經是大夏頂級的了。除了幾個化神修士無人能比的上自己了。沒想到這個剛剛元嬰初期的牛泗,竟然比自己強大這麼多。 其實也不怪他如此想,這煉體術牛泗還真是無人能及。這些年在何羅酒的不斷滋養下,牛泗的肉身早就遠超十級妖獸的水平,就是和化神妖修比起來卻絕對不差的。 三十六階沒有擋住牛泗,四十八階也沒有。一直走到第九十六階牛泗才算停了下來,倒不是這裡的壓力太大了。而是牛泗一登上九十六階的臺階,身上的禁斷法衣突然出現了變化。 此時牛泗戰在臺階上,大量的艮固之氣瘋狂的朝著禁斷法衣的大陣灌注而來。這讓禁斷法衣壓力一下大增。牛泗感覺仿佛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一樣,仿佛又回到了剛開始穿上禁斷法衣時的樣子。 這艮固之氣本就是九煉造化身上記載的,最為適合禁斷法衣的的東西之一。但是牛泗一直以為此界不可能有此物的。 這要是平時得到一些這東西,牛泗肯定欣喜若狂的。但是此時這艮固之氣來的卻也太不是時候了。 以現在這肯固之氣灌注的速度,待到禁斷大陣吸滿,這禁斷法衣的產生的壓力將大的難以想象,絕對不是自己當初灌注地脈靈氣所能比的。 那也就意味著,牛泗至少也得幾個月才能適應這壓力。但是在這搶奪天機院傳承的緊要關頭這不是要了命了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幾個月的時間,這幫老怪早把內城搜羅一空了。 但是此時卻由不得牛泗,這跟固之氣已經開始瘋狂的灌注了,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禁斷大陣的壓力也飛快的增加著。 牛泗為了避免再次一頭栽倒在地,趕緊小心翼翼的盤膝坐下瘋狂的修煉起了煉體術。好在陰陽同心火之前剛剛進化過,此時修煉起來倒是事半功倍的。 晏塵本來以為牛泗要一騎絕塵。到達內城了。沒想到牛泗也走不動了。非但走不動了還在那裡盤坐下來。明顯是壓力太大承受不住了。這讓晏塵稍稍鬆了口氣。 可是就當他要一鼓作氣追上牛泗的時候,卻是發現整個臺階上的壓力開始大大的增加起來,他再想挪動腳步已經是不可能了。 其實不光晏塵,就是還在街道前行的那些修士也都突然感到壓力大增起來。越是外圍的越是明顯。最外麵那些原本就一步步挪這修士,此時已經完全被壓趴在地上。絲毫也動彈不得。 像鐘理、文賢還有俞氏兄弟等人也都停在了原地。原本適應一下後還能前進,現在卻是連動都動不了了。 雖然沒有被壓趴在地上,但是也好不了多少,也都紛紛的盤膝坐下,努力調息,對抗這壓力。 敖業、司空江堂和裴仙比他們略好一點,但是支撐的也很辛苦,再走兩步後也都紛紛坐下,不能移動分毫了。 尤其是司空江堂因為暴血丹的藥效已過,此時的壓力卻是讓他痛苦萬分,但是卻是沒有絲毫辦法,隻能咬牙硬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