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怕是不行了。剛才我施法的時候,就是希望將兩人同時拘來。可是那個空幽對於空間之力實在敏感,竟然擺脫了我的引導,想來已經警覺了。這法子不管用了。我們還是快些出去看看吧。找到那家夥我還是有些辦法的。”牛泗道。 隨後牛泗和黃埔兄弟離開鎮魔塔。開始尋找空幽的蹤跡。可是是還沒有走多久,就迎麵遇上了趕來此處的韓琦等人。 “黃埔師兄,你們終於出來了。”韓琦道。 “怎麼回事?韓師弟何事找我呀?”黃埔容政道。 “哎!就在剛才,那個魔族闖入傳送陣大肆破壞,雖然我們全力阻攔,還是被其破壞了一座傳送陣。接著這家夥又肆無忌憚的攻擊陣法。大殿不少的禁製都被破壞了。最後這家夥竟然劫持了向道友和藍道友。”韓琦說著不由的看向了牛泗。 “是向師兄和月兒嗎?他們怎麼樣了。”牛泗趕緊問道。 “被那魔族劫持走了。說要我們三日內交出影殺,否則他們就要殺了向道友和藍道友祭旗。”韓琦道。 “那可怎麼辦,影。。。”黃埔展還沒有說完就被牛泗扯了一下。 “答應他!師兄,答應他們的條件。”牛泗對著黃埔容政道。 “那人已經走了,他說什麼時候六合盟想交換直接把人推到陣前即可。”韓琦道。 “我真想也到魔族的老巢殺上一番,才解我心頭之恨呀。”黃埔展道。 “是呀,這也許是個辦法。”牛泗喃喃的說道。 “師弟,稍安勿躁。我們還是從長計議。”黃埔容政看著躍躍欲試的二人趕緊說道。 “韓師弟現在情況如何?”黃埔容政問道。 “又有多處禁製被毀,魔族已經推進到大殿的門前了。不過傳送陣除了毀了的一座,其他倒是都可運行了。”韓琦道。 “馬上搶修傳送陣,優先調集資源,煉製四象陣。韓師弟你和黃埔展現在就帶人清理大殿前的魔族,務必要把魔族擋在大殿之外。”黃埔容政道。韓琦和黃埔展領命而去。 “張師弟,向道友和藍道友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黃埔容政道。 “不瞞師兄,我想去魔族走一圈,看看能不能把二人救回來。”牛泗道。 “師弟,可知此行的危險。”黃埔容政道。 “自然是知道的,但這二人均是我在意之人,決不能看著他們落到魔族手中的。還望師兄能理解。”牛泗道。 “我倒是不反對,對師弟的手段我也有信心,但是麵對數萬魔族,什麼意外都可能發生的。我這裡還有兩顆暗金牙,師弟帶上,以防萬一。”黃埔容政道。 “這東西師兄還是留著守城吧。我自有手段,不比這暗金牙弱多少的。”牛泗沒有去接暗金牙,而是直接拒絕了。 “師弟還是拿著,要不然接下來的話我實在說不出口的。”黃埔容政道。 “有什麼話師兄直說就是,怎麼還跟我客氣上了。”牛泗不由的說道。 黃埔容政一邊把暗金牙塞給牛泗一邊說道:“師弟此去九死一生,實在是不該給師弟再添負擔。但是我這裡有件事卻是隻有師弟才能辦到,所以也不得不厚著臉皮來拜托師弟了。” “師兄這是什麼話。要是我能做到的師兄盡管說就是,我們就不用這麼見外了吧。”牛泗道。 “師弟知道,我們這次對抗魔族致勝的關鍵是什麼?”黃埔容政鄭重額說道。 “陣法?”牛泗第一想到的當然是周天星辰大陣。 “師弟錯了。陣法固然重要,但是卻不是關鍵所在,關鍵還是在於魔氣。”黃埔容政道。 “魔氣?”牛泗疑惑道。 “對,魔氣。師弟不妨設想下,要是沒有下麵的魔氣噴發。魔族即便過來再多,在這靈氣充足的六合島,他能夠戰勝我們嗎?”黃埔容政道。 “師兄說的有道理。可是這魔氣現在已經噴發了。我們還有辦法製止嗎?”牛泗問道。 “辦法還是有的,人族先賢數萬年的積累還是做了一些隱秘的布置。但是這次魔族來的突然卻是沒有機會激發起來。否則我們也不至於如此被動的。”黃埔容政道。 “哦,師兄想讓我做什麼?”牛泗問道。 “這東西師弟應該看著麵熟吧。”黃埔容政說著拿出一塊璽印來。 “封魔寶璽?不對,比封魔寶璽小一些。這是什麼?”牛泗不由問道。 “外麵諸多島嶼,其實也是暗藏一座封魔大陣。隻是還沒來得及激發就被魔族占領了。此璽正是激發大陣的法器。隻需在相應的位置激發此物,就能把整個海麵的魔氣重新封印起來,到時這些魔族沒了魔氣就像是沒有了爪牙的老虎,也就不足為患了。”黃埔容政道。 “這事怎麼不早辦呀?”牛泗道。早辦那裡還有這些事端。 “我也是那倒封魔寶璽後才知道的這些信息。這種東西上古修士都是作為備用手段留存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次要不是師叔找到了封魔寶璽,我哪會知道此事的。”黃埔容政苦笑道。 “那不糾結此事了。這相應的位置在哪裡呢?”牛泗不由的問道。看來黃埔容政是想要自己去激發這陣法了。 “就在這片海麵之下。”黃埔容政凝重的說道。 “魔氣噴發的地方?”牛泗道。 “正是,也隻有師弟你身具太清伏魔神雷才能達到魔氣的深處。隻要激發此物大陣自然能把魔氣再次封印起來。到時上麵的魔族也就不足為患了。”黃埔容政道。 “師兄說的倒是輕巧,那魔氣噴發的地方先不說魔氣對人的影響。就是外麵駐守的魔族又有多少,那是說靠近就能靠近的。”牛泗道。 “所以師弟可以相機行事,要是能辦到自然最好。要是事不可為,當然還是保命第一的。”黃埔容政鄭重說道。 “好吧,我也不敢答應師兄什麼。但是若有可能我會盡力而為的。”牛泗道。 “有師弟這句話就夠了。若是實在不行,師弟一定要保命回來。六合盟還是需要你得守護的。”黃埔容政道。 “有師兄在,六合盟哪用得著我。”牛泗隨口說了一句。 黃埔容政沉吟一下,麵容又重新堅定起來,卻沒有再說話。 黃埔容政的表情牛泗可是看在了眼裡。這讓他不由的就想到了天機院,想到了天機雙子。心想兩人當初大概也是這個堅定的表情吧。看來黃埔容政已經是做了和他們一樣的打算了。 “師兄,我一定盡力而為。”牛泗深吸一口氣,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