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蘇尤潤的儲物袋,裡麵財物比之池若伊也差不了多少,牛泗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不過其中一個月牙斷刃卻是引起了牛泗的注意。因為這個斷刃的缺口像極了大黑戟的缺口。 牛泗伸手掏出大黑戟,拿著這月牙斷刃一比。確實正好對上。 就在此時牛泗的手裡的大黑戟卻是顫動起來。接著這大黑戟開始放出道道烏光。那月牙斷刃竟然和大黑戟開始融合起來。 牛泗的真氣像是開閘放水一般向著大黑戟流去。這兇猛的氣勢仿佛要把牛泗吸成人乾一般。牛泗知道以自己這點真氣即便全部被吸完,怕也是完成不了此物的融合。因此毫不猶豫的取出蘇尤潤的元嬰,一把按在大黑戟上。 果然這元嬰精粹的魔力起了作用,牛泗的壓力大減。不片刻這元嬰一個閃爍灰飛煙滅。大黑戟上的五光卻是一陣緊急的閃爍, “叮”的一聲輕鳴,整個大黑戟一顫再次恢復了平靜。牛泗此時雖然被吸取大部分的真氣,但是看著烏光油亮散發著攝人光芒的大黑戟還是有點欣喜。 “吼!”一聲虎嘯傳來,一隻巨大的白虎直接出現在牛泗的麵前,大嘴一張就朝著牛泗撲來。 “我去!器靈!”此時牛泗顧不得真氣不濟,隻能硬著頭皮硬剛了。身形一讓,一個跨步已經騎到了白虎的身上,抓住白虎的腦袋上去就是一拳。 牛泗此時力氣恢復大半,這一拳打的白虎直接趴在地下,牛泗一招得手哪裡還會放棄,雙腿死死的夾著白虎的脖子,雙拳卻是如同雨點一般的落在白虎的頭上,打的白虎一時也是抬不起頭來。 “吼!”又是一聲虎吼,白虎的身形一下消失不見,牛泗這一拳也就落在了空處。這時一道鞭影已經出現在牛泗的麵前,正是白虎的尾巴。 “空間神通?”牛泗也是一驚,剛才這一下這白虎明顯是使用了空間神通,不過讓牛泗不解的是這白虎的力量似乎並不強,同為器靈,可比巨猿的力量差遠了。 此時牛泗顧不上多做猜測,一把抓過白虎的尾巴就把它拽了過來。白虎一個閃身就想再次用空間神通逃脫,但是牛泗身上白光一閃,這白虎竟然沒有逃了。原來牛泗也用上了空間神通。 牛泗在使用了空間神通後,那白虎竟然突然變得乖巧起來。看向牛泗的眼神也不一樣了,竟然有了幾分親昵。隨後牛泗一個跨步又騎到了白虎的身上。 這次牛泗沒有再打他,而是一揮手把大黑戟拿在手中,馬上運功煉化起來。 “既然你也懂土遁,就朝著前麵走吧。”牛泗單手一扯虎頭說道。這大黑戟煉化起來倒是並未費多大力氣,因為器靈先一步被製服了。 煉化之後這大黑戟和牛泗之間就產生聯係,此時牛泗握著大黑戟竟然有一絲血脈相連的感覺,這大黑戟仿佛就是牛泗手臂的延伸。 牛泗心裡倒是喜悅的很,不說這器靈,但看這大黑戟自己的戰力肯定再增幾分。這對於危機重重的牛泗來說,自然是又多了一分活命的機會。 此時白虎乖巧的馱著牛泗,也不斷傳來親昵的情緒。但是其顯形並不能持久,沒一會又回到了大黑戟之上,牛泗一揮手將大黑戟收了起來。 這次牛泗倒是沒有浮出地麵,一直在地下前行,同時煉化丹藥恢復著修為。大黑戟這一吸牛泗又回到築基期,要想恢復到金丹期的修為還得個幾天的功夫。 好在魔猿老祖準備的丹藥不少,牛泗倒是耐得住性子。 一天之後,牛泗的的臉色就陰沉起來,因為他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雖然他神念強大,先一步發現了對方,但是現在四麵八方全都是人,自己要逃也隻能是上下兩個方向。 再向下牛泗也有點不敢了,壓力太大了速度也上不去,根本跑不了。向上的話更是不行,敵人的元嬰修士肯定是等在上方的。 包圍他的一群身著細鱗鎧甲的穿山一族。按著蘇尤潤的記憶,此族的人精擅土遁之術,在附近也是大族之一。族內雖然也是一個元嬰修士,卻是青麵一族的得力臂膀。可比白象族受待見多了。 這倒不是穿山一族戰力有多高,隻是因為這一族天生擅長土遁之術,正是尋找礦藏資源的不二人選,魔界對於資源的重視也是同樣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牛泗心下思量,既然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那些元嬰大佬怕是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此時再不走怕是來不及了。 而且既然路線已被對方發現,前麵肯定也布置了人手。想到此處牛泗招出大黑戟向著自己的左麵就沖了過去。 原本包在左麵的穿山族見牛泗殺了過來,自然明白自己這群人已經暴露了。馬上操起手中兵器向著牛泗殺來。 這些人的兵器乃是一種類似月牙鏟的奇門兵器,看著倒也沉重,但是和大黑戟卻是沒法比。 牛泗雖然看上去隻有築基修為,但是這一身蠻力可並不比元嬰修士差多少,甚至尤有過之。此時更是如虎入羊群,殺得那叫一個人仰馬翻。 穿山族的人雖然多,卻不能阻擋牛泗的步伐絲毫。很快牛泗就在這人群中殺出了一條血路。此時牛泗更加體會到到了這大黑戟的好處。 這大黑戟竟然也兼具部分空間屬性,速度路線更是難以捉摸,對方想要格擋基本不可能。即便是真有人擋住了,這大黑戟還會傳出一聲攝人心魄的虎嘯聲,一般人被這虎嘯一震,都是一個神情恍惚,待到回過神來已經被牛泗挑掉了腦袋。 這一路廝殺比牛泗預想的還要順利,穿山一族不乏金丹修士,有些甚至已經到了金丹後期,但是竟無人能在牛泗戟下走過一個回合,這一路竟然猶如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很快牛泗就將隊伍殺了個對穿,頭也不回的向著遠方遁去。後麵竟然無一人敢追上前來。直到牛泗走遠,他們才一麵上報,一麵沿著牛泗留下的痕跡追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