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小子本事不大,鬼心思倒是不少。我說他怎麼敢找上門來,原來先給白齊通了信。既然如此可得快點進行了。”馮軒喃喃的說道。 雖然嘴上說著不怕大修士,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跟大修士之間還是有些差距的。他輕易也不願招惹這樣的存在的。 出手禁止住淩奎後,馮軒提著淩奎,就回到了洞府。 嵐陰山,青麵族的議事廳裡,白齊和鄭然、鄭默正在交談著什麼。 白齊的神色突然一動,拿出一塊傳訊令牌,貼到自己額頭上。 “白兄,怎麼了?”鄭然客氣的問道。 “鄭兄,我怕是要回去一趟了。白嵐聖師和我大哥白千都去相助魔尊大人了。族內還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一下。”白齊道。 “白兄,這幾天我們與那人交手幾次你也是看到了。以我和鄭默兩人,怕是拿不下對方的。對方那把大黑戟實在是厲害。遁術也是了得。這樣的對手實在難纏。白兄若是回去,我們可是拿此人沒有辦法的。”鄭然沉吟道。 “嗯,鄭兄說的不錯,但是此人神出鬼沒。他不出現我等在這裡也沒有意義呀。況且族內真的有事,我是不得不回去的。”白齊皺眉說道。 “白兄,這人可是魔尊必得之人,這才用魔尊令叫白兄過來的。白兄此時離去魔尊大人哪裡怕是不好交代呀。”鄭默話不多,但是此言一出,白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白兄,不如稍等兩日,待到北陌的紅老怪過來後,再回去不遲的。這樣既不耽誤白兄的事情,又不怕被那小子鉆了空子。白兄你看這樣可好。”鄭然道。 “也罷。我就再待上兩天,鄭兄再催下紅老怪,讓他快點來。”白齊皺著眉頭說道。 鄭然自然是大喜,趕緊傳訊紅老怪。 白齊自然是得到了淩奎的消息,說那小子可能遇上了馮軒。白齊雖然有點坐不住,但是淩奎既然已經去要人了,想必馮軒即便不給人,也不至於當場吃了的。這兩天他還是等得起的。 他不知道的是馮軒雖然沒有當場吃了牛泗,但是現在也是要煉製成聖心丹吃掉,結果其實相差不大的。 馮軒擒下淩奎上人,知道了淩奎和白齊通了信息,決定趕緊煉製聖心丹,遲則生變。雖然他是不怕大修士,但是想想在白玄族的地盤上自己還是低調點好。 “怕是沒有什麼時間給你恢復傷勢了。這些靈藥、靈液,你盡管服用。能恢復多少算多少吧。”馮軒對著鼎內的牛泗說道,一邊說一邊不斷的把一些靈藥靈液丟入鼎內。 “哈哈,看來你也是麻煩不小呀。白玄族估計找上門來了。你怕是沒有什麼機會煉製聖心丹了。”牛泗道。 他人在鼎內,但是神識並未被禁製住。自然能感受到一些外麵的情況,此時被丟在一旁的淩奎卻被牛泗感知到了。因此這才拿話試探一下馮軒。 “哼,白玄族怕什麼,他們的大修士見到我還不是得客客氣氣的。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他們誰也管不著。”馮軒冷哼一聲道。 “看來真的是白玄族了?那還是趕緊的吧。晚了怕是來不及了?”牛泗道。 此時牛泗心中不由的一沉,當初看到這人來找自己,自己還以為他要給那幾個弟子尋仇。 現在看馮軒的反應卻是知道,這絕不是私仇。顯然是自己就是白玄族高層所要之人。否則馮軒都擒下了淩奎,不至於還如此憂心忡忡的。能讓馮軒如此擔心的,想來也隻有大修士了。 “你不怕死?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期待煉丹似的?”馮軒道。 “怕有什麼用,不過是看你吃癟有點高興罷了。”牛泗淡淡的說道。 他也沒想到自己最終還是引起了大修士的關注,此時倒是真想讓馮軒趕緊煉製丹藥,好通過白玄火沖擊封印。至於最後結果如何也隻能見步行步了。 “哼,不知死活,馬上你就知道這煉丹的滋味了。希望你還能高興的起來。”馮軒冷哼道。 隨即馮軒把玄火鼎一收,帶著牛泗來到一處地下洞穴之中。整個洞穴顯然是被精心改造過,陣法布置的密密麻麻。 神識仔細打量之下牛泗不由的又是一驚。這巨大的法陣呈一個五角形狀,五行俱全又圓融一體,在其中心部位乃是一個巨大火焰圖案。 大洞真烈焰絕陣,這可是上古時期就聲名赫赫的殺陣,其名聲可絲毫不在顛倒八卦陣之下。殺傷力倒還在八卦陣之上的。 隻是此陣早已失傳,牛泗也隻是見過相關的記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陣法卻是首次得見。 傳說此陣之所以殺傷力巨大是因為此絕陣調動的是天地異火,因此這陣法雖然厲害卻不是隨意就能布置的,必須布置在天地異火存在之地,如此看來此處便是那白玄火的存在之地了。 牛泗神識仔細尋找。果然在大陣之下有一處火源存在,白玄火赫然正在其中。這時馮軒小心的將玄火鼎置於大陣中央。這才拿出幾個儲物袋不斷將一些材料倒入鼎中。 “這陣法不是你自己布置的吧?”牛泗問道。 “哈,看來你對陣法真的是頗有研究。怎麼?你認識此陣?”馮軒道。說話並不影響馮軒的操作,各種材料還在不斷的加入。 “嗯,大洞真烈焰絕陣。赫赫有名的殺陣。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隻是這陣法看上去年代頗久了,到不像是你能布置的。”牛泗道。 “哈哈,你還真知道。確實是此陣不錯的。這當然不是我布置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馮軒道。 “哦,原來是此陣的守護靈禽。世代守護這麼個陣法,也挺乏味的吧。尤其是你又沒有認主,怎麼會甘心呆在此處的。”牛泗問道。 “小子,你找死!”馮軒怒道。 “死不死還不是早一會兒晚一會的事情的嗎。別這麼激動。”牛泗道。 “按道理,守護靈禽多半不會脫離控製的。每一代在幼年的時候,就會被強行認主的。看來是發生過某種變異了。失敬失敬,馮道友竟然還是變異的血脈。”牛泗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和白嵐是什麼關係?”馮軒陰沉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