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友可有點自作多情了。我想引出的可是那幾個化神修士。”常越道。 “要想引那幾個化神修士出來,你們就不會攻打七星宗了。我說的可對。”牛泗笑道。 “哦,這你都看出來了。明知是陷阱你還敢來?”常越道。 “也隻有抓住你,才有可能找到你家聖祖。是不是陷阱我都得來一趟呀。”牛泗道。 “真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傻。你不會以為這裡就我一個人吧。”常越道。 “以常兄卑鄙無恥的性格,自然不會有什麼英雄情結,以多打少,欺軟怕硬才是正常。那幾個藏起來的,也都現身吧。”牛泗笑道。 “道友太高看自己了。這次還真的就來了我一人。據說道友有斬殺化神修士的實力,常某正要領教一番。”常越淡淡的說道,似乎沒把牛泗當回事。 “哦。這我倒是真沒想到。斬殺化神修士傳言有些誇大了。但是你這樣的魔魂我倒是斬殺過兩個的。在和常兄動手之前,我還是想問一句,你家聖祖在哪裡?”牛泗道。 “我家聖祖讓我傳話給你,你這輩子別想找到她了。”常越笑道。 “既然這樣,也就隻能先拿下常兄搜魂了。”牛泗腳一蹬地,已經向著常越沖了過去。 “正想領教!”常越非但沒有躲避,反而迎頭趕上,一掌向著牛泗的腦門拍去。 “來得好!”牛泗身上黃芒閃爍,拳頭迎向常越手掌。兩人竟然是硬橋硬馬的對了起來。 “轟。”一聲巨響,兩人各自倒退一步。竟然打了個不分伯仲。 魔族哪有不擅長近戰的,常越稍一後退馬上欺身向前,一掌已經切向了牛泗的脖子。以其化神修士的力量,這一下切實了,就是把腦袋切下來也是大有可能。 牛泗也不是泥捏的,探手一抓,已經抓住了常越的手腕。往懷裡一拉,下麵一腳已經踢向了常越的褲襠。同時另一隻手也向著常越的眼睛挖去。 常越也是不甘示弱,化掌為爪,向著牛泗的心窩掏去,同時腳下一錯踢向牛泗的膝蓋。待到牛泗另一隻手臨近才一頭撞向牛泗的手指。 牛泗的招式施展不下去了,右腳改踢為跨,一步已經來到常越側麵,一個鐵山靠已經撞在常越腰上。 常越一掌也同時按在牛泗的肩上,兩人再次各退一步。 這兩下均屬試探之舉,到了此時兩人的神色都凝重起來。 牛泗自然是感覺到了常越的難纏,對方力量,速度,技巧都是不缺。想要拿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常越雖然早就知道牛泗難纏,但這次真的正麵對上才知道對方舉手投足之間均是殺招,再加上這一身蠻力,實在是難惹之極。 牛泗後退一步,緩緩紮下馬步竟然原地蓄力起來。牛泗身上黃芒還在閃動,其實有這些土元素的加持牛泗已經算是用上天地之力了,隻是這種應用隻是加強自身罷了。 “常兄深淺我已探知,接下來我將不會手下留情直到常兄身死。”牛泗緩緩的閉上眼睛,氣勢竟然瘋狂的上漲起來。 常越站在原地卻是大驚,牛泗明明已經閉上了眼睛,但是自己卻知道對方的神識氣機死死的鎖定了自己,看其蓄勢待發的樣子,接下來必然是雷霆一擊。 這樣的情況下,當然是先避開對方的鋒芒,最好是一走了之。但現在自己的氣機卻被鎖死,自己隻要稍有退卻,氣機牽引之下對方這一擊必然撲麵而至,隨後必然是至死方休。 此時雖然暗中還有幾個同伴,他卻知道自己未必能接下這一擊,牛泗就是真的數招之內取自己性命也是大有可能。 想到此處常越哪裡還敢亂動。馬上抱元守一,也在原地蓄勢起來。心中卻是已經算好,信號自己已經發出,不多時同伴自會趕到。自己隻需撐過這第一波的攻擊就可以圍毆對方了。 兩人剛才還是有來有去,這會兒卻突然詭異的不動起來。兩人的氣勢都在不斷上漲。 很快常越就發現不對了。按道理講他是化神修士,怎麼也不可能被對方一個元嬰修士壓製住氣勢的。但是現在卻是無論常越氣勢怎麼上漲,牛泗總是能壓過常越一線。 不要小看這一線,到了常越他們這個層次,生死往往就在這毫厘之間。這一線的差距往往既決定勝負,也決定生死。 牛泗的氣勢還在上漲,絲毫沒有先出手的意思。常越卻是有點不淡定了,最主要的是他犯不著和牛泗拚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等同伴到了一起圍攻不香嗎?自己隻要拖住對方就是了,拚命大可不必的。 但是現在怎麼突然就變得非得拚命不可了。常越自然是有點不甘心。若是在平時常越這點小心思自然沒有什麼。但此時這氣勢較量的關鍵時刻,他這麼一分心自然是逃不過牛泗的感知。 “常越!你敗了!臨!”牛泗一聲暴喝,這一聲自然是用上的佛門真言。 常越初聞真言,氣勢難免一滯。而這時牛泗卻突然氣勢大盛。一拳轟出。 這一拳,簡單,直接,沒有絲毫的技巧。看上去出拳的速度極慢,但卻像跨過時空一般,瞬間就到了常越的麵前。 當然不是真的跨越時空,隻是常越氣勢神識都被壓製,沒有看清這一拳的拳勢罷了。高手交接,看不清對方的拳勢,這可是要命的。 常越也不是白給的,關鍵時刻咬破舌尖,及時清醒,雙掌同時全力拍出,完全是一副拚命的打法。 “轟!”一聲巨響,常越打著旋就飛了出去,人在空中就鮮血狂噴了。不過好在他這一掌也打斷了牛泗後續的招式,總算是保住了性命。 牛泗心中暗叫可惜,剛才常越反應稍慢片刻,或者有絲毫躲避的想法,自己都有把握數招之內取他性命,但常越偏偏選擇了硬抗硬拚,因此倒讓他拚到了一線生機。 但此時常越身受重傷,牛泗卻不會放過如此良機,還不等常越身形落地,牛泗腳一蹬地已經向著常越追去。 就在牛泗要沖到常越近前的時候,常越手中突然出現一個血色圓珠,對著身前就是一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