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積怨俘也是一聲怒吼,這一棍徹底把他激怒了,沖上去就和巨猿打在了一起。 巨猿雖然有土元素支持,但和牛泗一樣,畢竟並沒有真的到達化神境,和這積怨俘還是有些差距的。但纏住他一時還是可以的。 “玄安!你準備好受死了嗎?”牛泗的長劍再次指向了玄安。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元嬰修士竟然將我逼到了這步田地。好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吧。”玄安說著掏出一粒紅色的藥丸,一咬牙吞了下去。 “啊~~”玄安發出一聲慘叫,身形急劇的縮小下去,身上的氣勢卻是越來越強大了。 牛泗見玄安如此詭異,知道這紅色藥丸怕是某些激發潛能的東西。但這也未免有些太離譜了。他自然不能繼續等下去,長劍一揮就朝玄安刺了過去。 “死!”玄安抬手一揮就拍在了巨闕劍上。牛泗感覺一股無可抵禦的大力傳來,隨後連人帶劍就一起倒飛出去。身在空中已經是鮮血狂噴了,渾身的骨頭也仿佛是要散了架一般。 牛泗固然是精擅借力卸力,但這力量大到一定的程度卻是卸無可卸,也借無可借了。 “這是什麼東西。”牛泗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的說道。 如此霸道的藥效牛泗也是首次得見,大幅提升化神修士的實力,這樣的丹藥牛泗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真武丹,用我的半條命換你一條命,不虧!去死吧!”玄安說著一掌拍出。 牛泗哪裡還敢硬接,但是以此時玄安的速度,想要躲開那也是不可能的。 擺了個雲手的姿勢,牛泗仿佛陀螺一般轉了起來。玄安拍中牛泗的瞬間,牛泗雙手仿佛蓮花般盛開,間不容發的點中了玄安的手掌。 仿佛被皮鞭抽中的陀螺,牛泗轉的更快了。鮮血不要錢似的狂噴出來,牛泗卻是趁機拉開了一些距離。 玄安得勢不饒人,馬上沖上前去,啪啪啪就是一頓猛拍。牛泗真的變成了陀螺。不是他不想停,是根本停不下來來。 “死!”玄安此時已是有點不耐煩了。高高躍起一掌拍向了牛泗的腦袋。 牛泗身體還在旋轉著,腦袋自然在轉,但無論什麼樣的角度,隻要讓玄安拍中了那也是必死無疑。 “臨!”牛泗一聲大喝。身在空中的玄安,神情也是一震,這一下牛泗賭對了,又用出了正藏法音。 白光一閃,牛泗身形已經移出三丈之外,再轉七八圈後,牛泗才停了下來。此時牛泗麵色蒼白的可怕,整個身體都在不停的顫抖著,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去。 玄安這一掌自然是落空了,此時玄安撇撇嘴,又抬起了手掌。 “竟然能接我這麼多下。即便是化神修士也多半做不到這點的。不過還是不夠,去死吧!”玄安身形一閃已經來到牛泗的身邊,一拳朝著牛泗的心窩打去。 “你未必能殺得了我!臨!”牛泗一聲斷喝,右手突然變大起來猶如一麵盾牌似的擋住了玄安的拳頭。 “轟”一聲巨響,牛泗應聲拋飛,身在空中牛泗身體急速顫抖著,這也是一種借力卸力的方法。這一次牛泗沒有摔倒。 臉色依舊蒼白的可怕,但是牛泗卻真的站住了。 “再來!”牛泗又是一聲怒吼,這次倒是主動沖了上去。 “小子你找死!”玄安沖上前來,對著牛泗就是一頓狂捶。 五指山牛泗是動用不了,但這隻右手卻是牛泗身上最為強大的部分了,有了這部分做緩沖,牛泗竟將玄安當成煉體的工具,借助玄安的巨力錘煉起身體來。 這滋味當然不好受。但牛泗有不滅體,就想這般錘死牛泗也不容易。 “再來!”牛泗每吼一次都被玄安打的大吐一口鮮血。但每次牛泗都咬著牙不讓自己倒下。 “我看你還能撐幾下!”玄安也是越打越帶勁,被牛泗戲弄壓在內心的憤怒全部爆發了出來。 “再來!”牛泗感覺身體裡什麼東西就要突破了。但就差那麼一點點。 “死!”玄安此時火氣下的差不多了,這才想起自己丹藥能撐的時間不多,可不能這樣跟這小子耗下去了。一拳再次轟飛了牛泗。這次玄安卻舍下牛泗,沖向巨猿。 巨猿對付積怨俘已經是被壓製了,此時再加上玄安自然是不敵,沒兩下就被玄安拍得化為一道金光躲回了棍子裡,顯然是光榮負傷了。混元棍也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製住他!我結果了他。”玄安道,他是看出來了,自己不打中要害,怎麼也不可能要了牛泗的命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牛泗麵色難看起來。一個玄安已經是快要了他的命了,他以玄安煉體也屬於是向死而生。這再加上積怨俘絕對是有死無生了。 牛泗再次被擊飛,此時積怨俘已經沖了上來,要是被這東西製住,牛泗也就算完蛋了。 來不及多想牛泗直接放出了金身,此時金身對不對付的了這樣的存在已經完全沒時間考慮了,隻能是見藥一把抓了。 一塊巨大的板磚從天而降,正好拍在積怨俘身上。積怨俘是一動未動,但一條黑色的鬼影卻被拍了出來。 “鎮魔臺!怎麼會有這種鬼東西!”那鬼影一聲尖叫就要再次附身到積怨俘上。 這時另一塊板磚也到了,啪的一下正好拍到鬼影身上,這次鬼影沒有被拍飛,而是直接被吸了進去。 “玄安救我!”鬼影的尖叫傳來。 “沒用的東西!”玄安皺眉說道,卻是並沒有上前。轉眼間鬼影就被吸進了板磚。 “我道是什麼東西,原來是佛門的金身。這東西對付陰鬼確實不錯,可還奈何不了我。”玄安看了下金身冷哼一聲繼續朝牛泗沖來。 金身提著板磚就沖了上去,結果連玄安的衣角都沒摸到就被玄安一腳踢飛了事。 積怨俘剛要再有所動作。一道白光再次飛入他的腦袋,積怨俘又呆立不動起來。 “玄安。你這藥效也撐不了多久了吧。”牛泗道。 “即便再撐片刻也足夠要你的性命了。”玄安道。 “我看未必。剛才給你那麼長時間你都不行,現在我看你是沒戲了。”牛泗道。